南宫墨云淡淡一笑:“当然未嫁,柔儿除了我外是不会嫁别人的。”
凌语柔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少臭美了。”
“柔儿,把你的匕首给我。”
“呃?”凌语柔很是疑惑,解下匕首递了过去。
南宫墨云接过后端详了一会,突然往自己手臂上一划,顿时血流如柱。
“墨云!”凌语柔惊呼一声,他疯了不成,这搞的是哪出!
朝她挥挥手示意不要走近,南宫墨云嘴里微动,念念有词,只见那溢出的鲜血缓缓注入匕首里,不一会便把鲜血吸收干净,匕首锋面闪着淡淡的红芒,那剑锋越发明亮。
南宫墨云拿出丝绢,把匕首擦了擦,递回给凌语柔。
“这是在干什么?”凌语柔惊讶道,这匕首比以前漂亮了不少。
“注魂术,知道吗?”
注魂术,专对死物所用,把生者的魂念倾注下去,让死物获得‘力量’,这普通用在武器炼制上。就像古时的干将莫邪以人炼剑一样。
“嗯。”凌语柔点了点头,连忙拿了杉为南宫墨云包扎,她这把匕首虽然是钥匙,却锋利无比,南宫墨云刚才只是轻轻一刀,便割得极深。
“皮外伤而已,不妨事。”南宫墨云若无其事道,看着凌语柔的双眸一片柔情:“匕首有了我的意念在,使用时把内功倾注下去,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柔儿你有空可以试试。”
凌语柔点了点头,专心致志的为他包扎着伤口,不知何解,对比起匕首的改变,她更着紧的是他的伤口。
没一会,受伤的地方已被包扎好,南宫墨云饶有兴味的看着那白杉:“想不到柔儿还是个大夫。”
凌语柔轻轻一笑:“受的伤多了,不是大夫的也会变成大夫。”
混蛋师傅训练她的办法惨无人道,这是她永远也不想记起的,每天都是刀口舔血的,也记得不自己流过多少血了,只知道若是不及时处理,定会见不到明天但阳。
南宫墨云脸色微微一变:“君达派的弟子经常欺负你吗?”
“是啊,但他们还没那能耐。”凌语柔不屑道,她从来没把君达派的人放眼里。
南宫墨云沉默着,细细思考着凌语柔所说的话,良久后才道:“以后可不许到处乱跑了,要留在我身边知道吗?”
凌语柔挑了挑眉:“为何?”
敢情墨云太子现在可是处在了浪尖上,一不小心便会被卷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淡红的嘴唇微微上扬,温润如玉的双眸泛过一抹流光:“跟着我,有肉吃。”
“!”凌语柔一愕,莫非南宫墨云以前穿越过,知道‘无极’里胆词?!
“怎么了?有肉吃不好吗?”南宫墨云玩味道。
“肉吃多了,本小姐暂时想吃素的。”挥挥手扫去心中的疑惑,这世道被奴役的人多了去,南宫墨云身为统治者说出这句话是最正常不过的。
南宫墨云笑了笑:“你刚才不是抱怨我没给你好处吗?”
凌语柔眨了眨眼睛,奸笑道:“是哦,墨云太子你身价不可掂量的,若是随便找个女人跟在身边那岂不是太贬低自己了,总得要把这女人的价值提升得和太子殿下差不多,这才叫一对是吧?”
“嗯……”南宫墨云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那你觉得聚仙楼怎样?”
“聚仙楼?不错啊,那可是个聚宝盆呢。就是那老板势利眼了点。”
“哈哈,”南宫墨云爽朗一笑:“柔儿的要求不高啊,对比起这天下,聚仙楼又算得上什么。”
“天下?”凌语柔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南宫墨云,那俊秀的眉宇间凝着一抹傲视众生之色,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南宫墨云这句话看似是随口而言,细品之下却是道出了这表面看似淡静如水的男子内心深处的霸气!
他的目标,是整个天下!
双手微微一握,一抹紧张与不安迅速掠过心头,像火般灼烧后剩下了一抹淡淡的却挥之不散的担忧。
她很想开口劝止,但对上那抹深潭般的眼眸,到嘴的话却是硬生生的说不出来。到最后只剩下一抹叹息。
“晚上早点休息,明早辰时便要上朝了。”南宫墨云低垂眼睑,敛去了眸里神色,不快不慢道。
“哦。”凌语柔应了一声,看了看天色已是近黄昏,虽说在车上睡了会,但身体的疲累还未消散,便拿了那套小但监服,回房而去。
房门掩上,南宫墨云走到窗前,负手而立,天空中慢慢映出一片晚霞,投射在他如玉般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暖意送来,洞悉天地的双眸微微半闭:“柔儿,若是不安天下,如何让你安于身边?”
——————————————————————————————————
天还未亮,凌语柔便迅速的打扮好,把匕首别在手臂上,骤然感觉那原本冰冷的刀面甚是温暖,便又把它拿了下来,想起南宫墨云所说的话,一时之间好奇心大起,便把内力注入匕首上,红光一闪,刹那间霞光万道,一尺多的红芒从刀锋上延伸出来,亮盈盈的很是好看。
封夜那时用内力催动剑芒时与这情形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锋利程度如何。
看了房间一圈,视线最后停留在那个金漆大花瓶上,红芒对着花瓶迅速一划,毫不费力的穿过了花瓶,凌语柔愕了愕,走近细看花瓶,用手轻轻一碰,花瓶上半截斜斜的往地上掉去,凌语柔眼明手快的把那上半截抱住。
天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