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洛也只不过是想想了,他并不是没胆子去做些小动作,实在是目前来说,那些小动作做起来,不太合时宜。
如今一众人都是在异乡,五商盟势力虽大却对西洲是鞭长莫及。他们这边但凡是出了一丝内部问题,一众人就会直接溃散掉了。
安排其他人跟着张诚薇去放行李去了,王跃和把何敏洁与张成洛一起叫去了大堂内。
三人坐定后,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一时间,气氛又变得相当的尴尬。
还是王跃和先开口问道:“成洛,你们这次前来,一路上可还安全?中洲的诸王之乱是否还没有消停下?”
其实王跃和也只不过是找个话题,打开话头罢了。他可是每天都会去五商盟庆阳府据点,去接收一些新的情报的,自然是知道,如今中洲大地沸沸扬扬的诸王之乱,已经有了新的变化了。
不知道朝廷从哪里调派来了一支精锐部队,在前一段时间曾与占据洛州城的河南王大战了数场。
先是那支不知从哪儿来的神秘精锐部队,仅仅是依凭一百人,在洛州城东北孟津县外的郊野上,将十倍于己的河南王军打了个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随后感觉自己失了面子的河南王派出了五千大军前去围剿那支百人部队。结果当河南王军碰到那支神秘的精锐部队之时,那支队伍竟是已然变成了两百人。以两百对五千,如此巨大的人数差距,又是在平原区域,结果那两百人的神秘精锐部队,居然仅仅是付出了五人轻伤无人死亡的微不足道的代价,就将那五千河南王军给击溃了。当场死掉的河南王军便有一千多人,相当于那支神秘的精锐部队,平均一人至少斩杀了五个河南王军的士兵。
河南王军在溃败后,死命的向着洛州城靠拢,而那两百人的神秘的精锐部队,就在河南王军的背后追杀不止。偏偏河南王军空有数千人,竟是丝毫没有被组织起来反杀回去的样子,连河南王军的主帅,都溃逃之中被那两百人的神秘的精锐部队追上斩落马下了。在那可笑的追击战中,那支两百人的神秘精锐部队,最后又斩杀了河南王军一千来人,一直将他们撵到洛州城下,这才放弃了继续追逐。
谁也不知道,这一支神秘的精锐部队,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而且仅仅依凭两百人便先后打败了三十倍于及的敌人,一时间,河南王手下的将领们居然全都被那支精锐部队给打怕了,谁也不敢领兵出去剿灭这支小部队了。河南王军也都龟缩进了洛州城里,毕竟连着两次以少胜多,那支神秘的精锐部队全都是在平原上打的遭遇战,他们打遭遇战的实力可见一斑了。
河南王想要利用洛州城的高墙,将那神秘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偏偏强的恐怖的精锐部队挡在洛州城外,然后伺机派出敢死队去围剿那支部队。只不过所有的将领们都明白,通过那两次战役,谁去战那支部队,谁就是去找死。别以为人多就有用了,当敌人是训练有素的高手之时,那么人多也是不靠谱的。除非是用几万人的人海去将那支部队给淹没了,可是河南王一共就是四万军队,真为了这么两三百人的小部队而将大军全搭进去,那他就别再造反了。
事实上,河南王想造反,也基本是不太可能了。
就在那支神秘的精锐部队兵临洛州城下的夜晚,洛州城内潜入了一群不速之客们。他们一部分趁着夜晚,偷偷地去刺杀了一部分河南王军的各级将领,一部分则是潜入了河南王府,将一封信扔在了河南王的桌子上,便悄然离去了。
信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大体的意思就是:“当朝皇帝体念大家都是皇族一脉,而河南王只是受了奸人的蒙蔽,才会谋反叛逆。今圣上开恩,若是河南王能够识相的投降朝廷,并积极协助朝廷去平叛,天子便对他谋反的事情既往不咎,甚至王爵、封地、权力、军队也都不剥夺,也可保他家人的安危。当然了,若是河南王没有那份眼力价,那么朝廷派出的这支神秘的精锐部队,也不介意将河南王的项上人头给取走了。”
在那封不知道出自谁之手的信件的最后,还给河南王留了三天的期限,三天之后听结果。
其实河南王很想不理会那封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不过当他第二天,看到了自己手下三十一个不同级别将领的人头,整整齐齐的摆在河南王府的门口的时候,整个人便直接吓昏过去了。
要知道,河南王其实很怕死,而且也非常珍惜自己手下将军们的性命。手下将军们的安全护卫规模,不亚于他对自己王府守卫的布置。
结果在那么严密的布置之下,仍有三十一个将领被人摘了脑袋送到河南王府,本就胆子不大的河南王直接就怂了。
在他昏迷之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去了书房修书一封,写了一份罪己状,向朝廷降了。同时他派出自己的大军,西击潼关,与自己昔日的盟友秦王军开战了。
河南王自己一人投降了,小命保住了,旗帜一换,又做了朝廷的犬牙,大军一挥,其他那些反叛的实权王爷们却是不高兴了。
诸王之乱,势力最大的其实便是分别占据太原府、的晋王、秦王及河南王。当初正是三王先约定起兵造反,其他诸王才会纷纷响应的。
虽然当初晋王势力不知道什么原因,弄了个虎头蛇尾。不过秦王势力还有河南王势力依旧是高举造反大旗,这才使得那些一起起兵的诸王们没有做了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