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直起来?”

顾咎没说话,默默的站好。

将顾咎的背脊掰正后,没过多久,张教官走到了夏若瑾的身后。

见夏若瑾站的还算标准,于是张教官准备直接从夏若瑾的身后走过,去看下一个人的站姿。

因为站姿还算标准,所以张教官也就没打算说些什么,却没想到那夏若瑾反而主动叫住张教官,弱弱的小声问:“张教官,我站的姿势没有哪里不对吗?”

其它人是巴不得张教官到他们身后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像夏若瑾这样主动去问的,简直就是奇葩了。

张教官闻言看了夏若瑾一眼,简言概之:“可以,挺标准的。”

夏若瑾闻言,‘长舒了口气’,笑着回:“那就好。”

然而实际上,夏若瑾就是因为知道她自己的站姿很标准,才主动去问的。

教官说完后,果不其然,在场的其它女生立刻偷偷的朝夏若瑾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学着夏若瑾的样子站好。

夏若瑾心下得意。

不仅是夏若瑾得意,孟以樊也心下得意。

果然不愧为他相中的马子,长的漂亮,什么都比别人强。

哼,要是谁敢跟他抢人,他就弄死谁!

张教官从夏若瑾的背后走过之后,接着,便又开始训起了其它的新生。

“抬头挺胸!你的胸呢?我让你挺胸站好,你脸红个什么劲?”

“小腹收起来!吸气懂不懂?……哦,肚子原来就那么大啊,不好意思。”

“让你手指并拢,并拢听没听见?痒?痒也得跟我忍着!现在是军训,不是幼儿园教学,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让你看前方,看前方!”

大概是之前的那些新生站姿太过惨不忍睹,最后走到薄上远的身后时,张教官感到颇为欣慰。

张教官忍不住道:“看看这位同学站的多标准,然后再看看你们站的样子。什么叫对比,这就是。”

顾咎闻言,下意识回头,在看到是薄上远后,便就立刻又平静的收回了视线。

如果是薄上远的话,就并不奇怪了。

其他人闻言,扭头顺着张教官的声音回头看去。

在看到张教官说的人就是薄上远后,其它人皆露出了十分微妙的神情。

长的那么帅,成绩那么好,军训的时候站姿还是最标准的……

靠!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孟以樊却对此不以为然。

孟以樊嗤之以鼻。

不就是一个小白脸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让他打两拳估计就趴下了。

……

上午的时间转瞬即逝。

眨眼间,到了下午。

上午练站姿,下午练走姿。

一众高一新生以为,上午已经足够折磨人了,没想到下午更残酷。

走姿分为正步齐步跑步,一个阶段比一个阶段折磨人。姿势要正确不说,队列还要整齐,不能说闲话,不能左顾右盼。就算渴,就算累,也只得忍着。

并且,训练一个半小时才能休息一次,而且时间也就只有半个小时。

途中休息的时候,因为太累,所有人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说一个字了。

在还未军训前,一众高一新生天天期盼军训的到来,日夜想着军训会有多有趣……

现在,他们只想着军训何时能结束。

这种折磨人的日子过上十五天……他们觉得,到那个时候,他们可能已经没了半条命。

……

三个小时后。

随着张教官的一声解散,下午的军训终于结束。

高一新生们立刻做鸟兽散,回寝的回寝,回家的回家。

因为学校在市中心,所以学校并没有强制住校的要求。如果家也在市区,就走读。如果家离得较远,就住校。

顾咎家在市区,自然也就是走读。

——虽然顾咎非常想住校。

至于原因……不言而喻。

军训了一天,顾咎累得不行,两腿发软。

然而当顾咎疲惫至极的回到家中时,顾母见到顾咎回家后,开口说的第一句却是:“这会人家上远差不多也刚回家,你去隔壁家问问人家上远是在哪个学校读。”

说完,顾母接着又疑惑喃喃自语道:那天我记得上远他妈说上远是在城南高中读啊,难道我记错了?

自从昨天顾母听到顾咎说自己没在公告板上看到薄上远的名字后,顾母便就一直纠结到了现在。

顾咎又累又热,两腿酸软,结果一会到家,听到的第一句却是让他去问问薄上远在哪个学校读。

一瞬间,顾咎沉下了脸。

顾咎终于忍不住说:“知道薄上远在哪个学校读又如何?又能代表什么?按照妈说的,人家长得帅,受欢迎,成绩好,为什么要和我当朋友?”

顾咎在家中惯来沉默,不管顾母说些什么,从不回嘴,这会却突然顶起嘴来,所以别提顾母有多震惊了。

顾母一脸的难以置信,表情错愕:“嘿,你居然还学会顶起嘴来了!其它的不会,顶嘴倒是一学一个快——”

顾咎不欲与顾母吵架,绕开顾母回房。

见顾咎要走,顾母伸手便想将顾咎扯住,但却被身后的顾父给拦住了。

顾父打圆场,“孩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隔壁家的孩子成绩那么好,又受欢迎,干嘛非要和我们家的孩子当朋友?再说了,我们孩子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交朋友的性子,你干嘛每天非逼着他去隔壁家敲门,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顾母一听,当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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