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的舞蹈社和武术社比邻而居,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保持着和谐友好的关系。
而今天下午生的一件事,打破了这种平静状态。
昨天下午,舞蹈社的副社长华娟就现有人鬼鬼祟祟的想往舞蹈社的女子更衣室里钻。今天下午,她就把犯人逮了个正着。
接着,她和舞蹈社的一众妹子,把现行犯押到了对面的武术社去了。
华娟也是个暴脾气的主儿。
她一到武术社的门口,展现了她的河东狮吼:“陶然,你给我滚出来!”
武术社里的人,都停下来,看向门口。
从来都是武术社的汉子们往舞蹈社那边跑,还从来没见过舞蹈社的妹子们往武术社这边来,一来就是一群!
华娟和她身后的妹子们,各个生的标致可人。
那是,舞蹈社的妹子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没有长得难看的。
看到漂亮妹子,武术社内,响起一阵轻浮的口哨声。
“瞎起啥哄!”陶然冲那些轻浮的社员喝道。
他可没那玩闹的心思,一看华娟气势汹汹,就知她来者不善。
华娟带着粗口,连珠炮似的对陶然斥道:“陶然,我昨天才提醒过你,让你管好你们武术社的人,今儿居然跟我得寸进尺!昨天可是你自己跟我保证好的,咋,一闭眼一睁眼就全都忘光啦!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说话跟放屁一样,能不能要点脸!”
被华娟集火,陶然都快被喷成马蜂窝了,却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清楚华娟到底想表达个啥。
华娟当众斥责陶然,让武术社的社长在这么多人跟前下不来台,成功的打击了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自尊心。
陶然拾起险些被粉碎成渣渣的尊严,说了一句难听的话:
“满嘴喷粪,你是刚去厕所里吃饱了才出来吧!”
华娟恼羞成怒,她身后的一些舞蹈社的社员都忍不住出来为她打抱不平。
“陶然,才是满嘴喷粪吧!”
“说话咋恁难听,你才是刚去厕所里吃饱了出来的吧!”
华娟脸色涨红,双目怒张,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陶然,你别太过分!”
“到底是谁过分啊。”陶然也有点情绪了,被人当头棒喝的滋味儿不好受,被人当众冤枉的滋味儿更不好受。“一来就往人身上泼脏水的,是谁!整的我云里雾里的,都不知道你说的啥事!”
作为武术社少有的女社员之一,宇文慈觉得她站出来比较好跟华娟沟通。
她过去礼貌的问:“华师姐,你先别那么大的火,先跟我们说清楚到底出啥事了。”
华娟顿觉委屈,双眼蓦地一红,哽咽了一下,才娓娓道来:“昨天下午,我们彩排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生要往我们更衣室钻,我吆喝了他一声,把他吓跑了。我追他出去,看见他又钻到你们武术社报名的队伍里,一下就找不着了……”
陶然略微回想了一下,他虽然不知道华娟说的这件事,但隐约记得昨天下午华娟冲他脾气提过一些。
bsp;“那你不会好好说啊,一来你就跟我脾气,我哪知道你说的是这事。”他说的话不好听,口气倒是挺软的,并再次拍着胸脯向华娟保证,“这事儿要真跟武术社有关系,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跟我指指,这人到底是谁!”
他倒要看看,华娟说的这个猥琐的家伙到底是谁!
绝饶不了他!
陶然的正义感,落在华娟眼里,都是假惺惺。
她咬着牙,恨恨的瞪了陶然一眼,切齿道:“今儿那人在我们排练厅乱转的时候,被我抓了个现形!”接着,她转身对身后的姐妹们说,“把人带上来!”
几个漂亮妹子把一个扎着马尾辫的男生押到了武术社里。
这男生身条纤细,留着的长在脑后高高梳起,从他背影猛地一看,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个女生。不过从他的侧面和正面,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明显的男性特征。
这样的男生,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也难怪华娟见了他一次就忘不了,第二天他再出现在舞蹈社的时候,就把他逮了个正着。
昨天下午,她看到这个男人钻进了来武术社报名的队伍中,便先入为主,以为这个男生就是武术社的社员。今儿抓住他之后,她就把人押送到武术社来了,还对陶然了一通火。
见到这个长辫男,陶然一脸莫名,“这人是谁?”
“你别给我装不认识!”华娟的火气还没有完全消下去,“昨天我看着他跑你们武术社这边来了!”
作为武术社的社长,陶然对长辫男的这张脸完全没有印象。
原先在一旁看热闹的苟小小,走过去打量了那耷拉着脑袋的长辫男一眼,十分确定道:“这人没见过,而且明显跟这里不是一个画风的,他不是武术社的。”
武术社就跟她家后院一样,她家后院有几个人都是谁,她能不清楚么。
长辫男垂头丧气的,闷不吭声,不敢抬起脸来。
陶然粗声粗气道:“华娟,我麻烦你张大眼睛看看我们武术社的成员,哪个像他这样娘里娘气的。我们武术社里的男生,都是很阳刚的!这样的人到我跟前,就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收的!”
华娟冷静下来,现长辫男的气质果然跟武术社的男生不是一个画风的,不禁疑惑起来。难道她冤枉陶然和武术社了?
那这下,可出了大洋相了!
华娟惭愧都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比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