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小和特训班,顺利的帮邓老师他们把学校搬到了安丰乡。
陈万年显然不是省油的灯。
不死心的他,集合了陈坡沟的一帮老百姓,气势汹汹得跑到安丰乡要人去了。
平安爹站出来平息事端。
他对陈万年一行人好脸相迎,“咱们有话坐下来好好说,别站那儿吆五喝六的行不行,让人看了笑话多不好。”
陈万年一点儿不领情,看平安爹年轻,不留情面的当众指着他的鼻子,声音高昂:“就是你们村的人!先前就是你们村的人到我们村去,要邓老师把学校搬到你们村来!我是陈坡沟小学的校长,你们连招呼都不跟我打,就把学生带到你们村去,你们是想干啥?到底想干啥,说吧!”
平安爹一下就明白他们的來意了。
来者不善。
平安爹不露声色,仍旧对陈万年保持笑脸,“哎哟,我看他们把学生跟老师都带来,还以为他们都跟你交代好了呢。要不你们跟我到学校去看看——”
平安爹想把陈万年他们往安丰乡新建的学校那儿引。
陈万年觉得平安爹没安好心,对他充满敌意,“你干啥?你想干啥?学校在我们陈坡沟呢,你要把我们往哪儿带啊?”
平安爹友善的说:“我带你去我们安丰乡新建的学校看看。”
他心想,陈万年要是去了新学校,看了新学校的模样,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了。
陈万年大手一摆,摇头说:“我不承认你们新学校!赶紧把邓老师和学生还回来!”
平安爹觉得跟陈万年这种人讲不通道理,于是选择无视他,对他身后的那帮陈坡沟的老百姓好声好气的说:
“各位,陈坡沟学校啥样,我想你们也都知道。我想带你们去看看我们安丰乡改建的学校,你们还是觉得不好,我立马让人把邓老师和孩子们再送回你们村的那个学堂!”
陈坡沟的老百姓面面相觑。
有一个人跟着平安爹走,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66续续跟上。
陈万年慌了,想叫住他们:“哎,你们干啥去!站住,都给我站住!别忘了你们跟我来是干啥的!”
一个陈坡沟的老百姓说:“跟他去看看又不妨事。”
去新学校的路上,平安爹跟他们介绍:“之前我们安丰乡有个工兵营,你们都知道吧。他们被收编以后,那座营房就空下来了。我们村里的人商量着,不能浪费那么大个地方,就寻思着看看咋样能把那地方改成学校。
前段时间,护林队的在山上抓住几个砍树的,把他们砍的树追了回来。那些树扔那儿不用也是浪费,几页锯成木材做了几套桌椅,摆到新学校里头。我们还专门找材料,在墙上糊了几面黑板。”
平安爹把陈坡沟的人带到学校。
还没进门,他们就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陈坡沟的那个学校,跟眼前的这个学校,简直没法比!这还只是单从外观上来讲!
平安爹把他们带到一间教室。
教室里,传出孩子们的笑声。
陈坡沟的人怕惊动了孩子们,就趴在窗户口看。
那教室很宽敞明亮,桌子椅子都是崭新的。
这才是像样的学堂。
陈坡沟的那个破地方,不及这里的百分之一!
平安爹指着一个方向,“那边还有个操场,之前是个训练场,专门用来训犬的。后来我们在那儿洒了草种植了草皮,把之前的设施都改建了,现在有秋千跷跷板啥的,孩子们都喜欢玩儿。”
见他们一个个放下敌意,平安爹笑着说:“学校嘛,就该有个学校的样子。学校的环境好了,我想你们将来也愿意把自己家的小孩儿送来读书,是吧。”
大部分人不由自主的跟着点头。
陈万年却不肯罢休,当众吆喝着:“我是校长,我说了算,我说不搬就不搬!”
跟他同村的一个人看不下去了,“别丢人了!你在咱们自己村丢人也就算了,还把人丢到这儿来了,你摸摸自己的脸,臊不臊得慌!你不臊得慌,我都替你害臊!”
“陈万年,我问问你,你成天吆喝着自己是校长,你认识几个字儿?”
“就因为你,走了几个老师了。多少家长不愿意送孩子去你那儿上学?要不是邓老师一直坚持,恐怕学生都走完了!”
“这儿的环境这么好,小孩儿搁这儿上学也少受罪,为小孩儿考虑,你也不能这样啊,老陈。”
“这儿还真不错,等过完年,我也把小孩儿送到这儿来上学。”
一时间,陈万年成了众矢之的。
他这个校长,当的本来就很可笑。
邓老师从教室里出来,看到外面一帮陈坡沟的人,就知道这些人是陈万年带来的。
他恼怒了,“陈万年,你咋还带人来了?让孩子在哪儿上学,那要看家长的意思,咱们谁都替孩子做不了主。你咋闹都不行!”
陈万年怒指着他,瞪着眼暴喝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没经过家长们的同意,就把我学校的学生带到这边来了!你是想干啥?家长们要是追究起来,也是找我这个校长的麻烦,你算哪根葱啊!”
邓老师皱着眉头,尽量对陈万年客气道:“我已经跟孩子们说好了,明天开家长会。让他们回去后跟家里的大人说换学校了,让他们领着家里的大人都来看看,看看是在你那个破烂学堂上课好,还是在这边好。”
陈万年有点理亏,跳起来指着他,“你少拿家长吓唬我!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