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严乐的话,严欢微微一笑:“我没有把你瞧在眼里,更没有把严俨那个废物睢在眼里!杀严俨那个废物容易,但是,杀了他之后,就伤了洛神的心,得不偿失!”
说到这里,严欢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变得冷若冰霜,话中也透出了一股阴狠:“我会让骆洛神乖乖地做我的新娘,乖乖地爬上我的床!倘若骆洛神不就范,我就杀了严俨!”
严乐明白了:严欢欲把严俨作为一件工具,一件威胁骆洛神的工具!
严乐闭紧了嘴巴,心里却想:“严欢啊,你威胁骆洛神容易,杀严俨却不容易!须知严俨这个废物的背后,有着天策府这个庞然大物!”
严欢看着严乐,问:“我剥夺了你的一切权力,你是不是对我有怨气?”
“我哪里敢?”确实严欢不会下杀手之后,严乐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以一副玩世不恭的语气说:“现在,你在严家已是一手遮天了,连父亲都得看你的脸色!等到你和骆洛神成亲之后,更是身兼家主和董事长,内外一把手,一言九鼎!呵呵,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说得就是你!”
严欢没有回应严乐的话,却转移了话题:“在我走火入魔之前,有一次李二和我聊天,谈到了唐太宗的一件事:唐太宗临死之前,无故贬斥了几名功臣,人皆不解其意。私下里,唐太宗却对其接班人唐高宗李治说:‘我现在把这些功臣贬了,是在为你收买人心啊!等到你即位之后,立即把这些功臣召回,加官晋爵。这些功臣一定会感激你,从而效忠于你。’唐太宗这么做,其实是一种权术!”
严乐瞪大了眼睛,不明白严欢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严欢说了下去:“与洛神成亲之后,我会把集团董事长的位子让给她。到时候,她会给你分派一个差使的!她唱红脸,我唱黑脸,百年严氏,在我和她的共同打理下,一定会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辉煌!”
严欢的话中,渗透出了对骆洛神信任和宠爱。
严乐的心口却是隐隐作痛:要是严欢还是植物人的话,骆洛神这个国色无双的尤物,岂不是就成了他严乐的女人?
严欢说:“现在,你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而且,我需要在洛神及众人面前,显示出一副高大光辉的形象,因此,只要你自己不作死,我就不会杀你!”
严欢淡淡地说:“二弟,现在去给我办一件事情!”
严乐脱口而出:“大哥请吩咐!就是赴汤蹈火,我也万死不辞!”
严欢说:“前些日子,父亲和李二赶赴碧玉山庄,与骆英订下了你和洛神的婚约……”
严乐听到这里,立即羞得满脸通红。
严欢说了下去:“时过境迁,你立即去一趟碧玉山庄,撤销和骆神的婚约。然后,当面和骆氏的人敲定一些结婚的细节。”
可以说,现在严乐最不愿意去的地方,就是碧玉山庄!
因此,严乐连忙说:“大哥,你还是派别人去吧!我有些不舒服。”
严欢看着严乐,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吗?转眼之间,就推辞了?难道你想维护和洛神的那份婚约?”
严欢虽然是调侃的语气,话却说得很重。
严乐无法推辞了,改口说:“大哥,何时动身?”
严欢回答:“立即动身!已给你订好了从京城直飞杭城的机票。”
严乐听了,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严氏有一架私人飞机,倘若他依然是家主继承人的话,前往杭城一定坐专机,还用坐民航的班机吗?
开车送严乐前往京城机场的,是一个叫丁达的老仆人。在严乐被确定为家主继承人期间,丁达每次见到严乐,核桃般的老脸上都会笑成一朵花。
这次再见到严乐,丁达虽然表面上很客气,但脸上的笑容已不见了。
严乐不禁感慨世态炎凉。
车子启动不久,严乐突然想起忘了带手机了!他让丁达折回去,却被丁达不冷不热地拒绝了:“二少爷啊,你忘了手机不是我的错,你误了班机就是我的错了!大少爷追究起来,我可担当不起!再说了,现在二少爷赋闲,没有什么重要事情打理,就算随身带着手机,也没有多么大的用处!”
严乐被丁达的一席话气得七窍生烟!不过,生气归生气,严乐却没有脾气!现在的他,说得好听一点,是严府的二少爷;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严欢的囚犯!
轿车到了京城机场,丁达扔下严乐就走了,严乐一个人上了飞机。
昨天夜里,严乐一夜没睡,一坐在飞机上,竟然睡着了,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严乐与骆洛神举成了举世瞩目的盛大婚礼,向来冷若冰霜的骆洛神,和严乐有说有笑。婚礼结束后,严乐拥着骆洛神入了新房,把骆洛神抱上了床。在脱骆洛神衣服的时候,骆洛神半推半就。等到tuō_guāng了骆洛神的衣服,骆洛神的面容和身影都有些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严乐的梦醒了。
回想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严乐不禁流下了眼泪。
杭城机场很快到了,严乐下了飞机,发现骆氏的管家骆驼亲自来接机了。
坐着高配的奔驰,抵达了碧玉山庄,严乐在骆驼的陪同下,进入了客厅,与骆氏长子骆龙进行了会谈。
双方先废除了以前的婚约,然后,初步商定:八天后的早晨,严欢坐着专机,前来碧玉山庄迎娶骆洛神。一对新人乘专机抵达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