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俨根本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誓词”,被骆洛神暗中录了音!
听到严俨跟着念了,骆洛神那张冰冷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她把手中的尖刀扔在了地板上,再把手机调回了正常状态。
忽然,手机响了。
骆洛神一看号码,却是父亲骆英打来的。
严俨注意到:骆洛神明显地皱起了眉头。
“老爸,又怎么了?”骆洛神接通了电话。
昨天夜里,心想事成,与严俨有了夫妻之实,骆洛神的声音中隐隐透出了愉悦。
电话那头的骆英敏锐地听出来了:骆洛神的语气,与平常冰冷的语气大不相同!
刹那间,骆英的语气中,透出了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愤怒:“洛神,你和严俨……你怎么如此糊涂?你太让我失望了!”
骆洛神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不冷不热地说:“你没有事的话,我就挂了!”
骆英连忙说:“我有事!”
骆英十分头疼!
作为天下最大的隐形富豪,骆英很受知名人士、高官的尊敬,却得不到骆洛神的尊敬!
“天策府的天将张长弓,给我打了电话,要求和你见面,越快越好!”骆英的话中,透出了焦虑。
骆洛神懒洋洋地问:“你答应他了?”
“以张长弓的地位,给我打电话是给我面子,我怎么拒绝他?”骆英说:“我把你的地址告诉他了,他可能要去找你!”
骆洛神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挂断了电话。
看着严俨,骆洛神意味深长地说:“张长弓要来找我!但是,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找你!”
严俨愕然道:“找我干什么?”
骆洛神说:“很明显,张长弓是想找到你之后,再把你带到秦落雁面前。嘿嘿,能支使动张长弓这种大人物,秦落雁确实不一般!”
严俨连忙辩解:“我亲眼看到秦落雁对张长弓怕得要命,怎么能支使动张长弓?”
骆洛神撇了撇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拨通了夏荷的手机,说:“让人送过来两份早点。”
结束了通话,骆洛神看着严俨说:“秦落雁会做饭吗?”
严俨如实回答:“会做饭,而且相当不错!”
骆洛神“咦”了一声,说:“我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不会做饭!这么说来,秦落雁比我强啊!”
严俨连忙说:“各有千秋而已!你是学霸,会管理。以这两个方面而论,秦落雁显然远远不如你!”
骆洛神用手拨弄着她的金发,说:“我就奇怪了:秦落雁是个演员,没有多少空闲,竟然会做饭?”
严俨说:“她小时候家里穷,根本没钱下馆子,就自己做,熟能生巧。”
骆洛神淡淡地说:“穿衣服吧,一会儿早饭就要来了!”
两个人穿上衣服不久,两份早点就送过来了:有肉夹馍、酱香饼、煎饼果子、热牛奶等。
严俨昨晚没吃饭,又劳动了一夜,早就饥肠辘辘了。一见早点来了,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吃过早饭,骆洛神向严俨说:“你一夜没睡,应该累了,睡个回笼觉吧。”
严俨问:“你呢?”
“我不累。”骆洛神横了严俨一眼,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吗?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严俨确实有些疲乏了,就在里间睡了。
骆洛神来到了外间,夏荷等四位女保镖一齐躬身施礼:“大小姐!”
骆洛神吩咐夏荷:“你亲自去把寒建和洪良请过来,就说我要请他们喝茶。”
寒建和洪良都是武士层次的高手,在骆氏很受礼遇,享有很高的地位。
片刻后,寒建和洪良跟着夏荷来了。
骆洛神阻止了寒建和洪良的施礼,说:“二位请坐!”
骆洛神先在上首坐了,四名保镖分别站立于她的两侧,寒建和洪良坐在她的对面。
骆洛神拿着酒壶,亲自给寒建和洪良倒满了茶杯,说:“这茶是我随身携带的,两位尝尝。”
寒建和洪良喝了几口茶水,都赞不绝口。
闲聊了一会,骆洛神徐徐问:“二位,昨天夜里,可有说闲话的?”
寒建说:“大小姐多虑了!大伙都对大小姐忠心耿耿,谁敢乱嚼舌头?再说了,大小姐给每个人都发送了封口费!”
骆洛神说:“我想知道:二位是否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
寒建和洪良异口同声地说:“无条件地服从大小姐的命令!”
“很好!”骆洛神把脸一沉:“洪良,我命令你:拿下寒建!”
洪良一愣,没想到骆洛神会下达如此古怪的命令。
洪良扭头看向寒建,说:“寒兄,得罪了!”
但是,不等洪良动手,寒建就抢先出手了:他随手一掌,打在洪良的肩头。
洪良的身躯晃了晃,不禁感到奇怪:寒建的这一掌,根本就是软弱无力!
寒建惊呼一声:“茶水里有毒!”
骆洛神呵呵一笑:“茶水里溶解了‘化功散’。”随即娇叱一声:“拿下寒建!”
两名女保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各擒住了寒建的一条手臂。
寒建由于内力全失,毫无抗拒之力。
洪良目瞪口呆,茫然不知所措。
骆洛神向洪良摆了摆手:“没你的事了,先退下吧!一会后,我给你解毒。”
洪良退出之后,寒建向骆洛神大呼:“大小姐,冤枉!”
“冤枉?”骆洛神冷笑起来:“你应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