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英两手一摊,机智地说:“洛神,引狼入室的是你啊!刚才,你不是把你的郎君引到屋里来了吗?”
听了骆英的话,骆氏三兄弟都笑了起来,就连严俨的脸上也露出了微笑。
骆英有些讨好地向严俨说:“三少爷,按照计划,今天晚上,地方上的一些要员和名流,以及集团的一些高管,将在‘杭城大酒店’欢聚一堂,庆贺您和骆神的喜事。您和洛神要是不去的话,我这张老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严俨知道,今天晚上,那些在“杭城大酒店”的客人,本来是要庆祝严欢和骆洛神的喜事。
严俨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冷冷地看着骆英:“你那张老脸没地方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骆英的脸上,本来挂着习惯性的微笑,听到严俨这么说,骆英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了。
骆氏三兄弟皆是勃然大怒!在他们看来,骆家最大的骄傲骆洛神下嫁给没钱没势的严俨,已经让整个骆家大失面子了!而且,骆氏集团的股份还全部转让给了严俨!如今,这个严俨竟然一点也不感恩戴德,对骆氏家主口出恶言!真是蹬鼻子上脸,无耻到极限!
要不是顾及骆洛神的面子,骆家三兄弟就要群殴严俨了!
严俨似乎没有察觉到骆家三兄弟的愤怒,他不再看骆英,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那杯茶水。似乎那个茶杯是一个鱼缸,而鱼缸里正游弋着许多条五颜六色的金鱼。
骆洛神严厉地瞪了三位兄弟一眼。
骆氏三兄弟从小就养成了习惯——对骆洛神的敬畏,犹在父亲骆英之上!因此,看到骆洛神严厉的目光,骆氏三兄弟都低下了头。
随即骆洛神两条手臂搂住了严俨的脖子,吐气如兰:“俨哥哥,你让我老爸的老脸没面子,就是让我的脸没面子。我的脸这么好看,你就忍心让我的脸没面子?”
骆洛神的话中,透出了强大的自恋。
严俨抬起头,近距离地看着骆洛神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笑了,他目光柔和地看着骆洛神:“洛神,为了不让你的脸没面子,今天晚上,我只好去‘杭城大酒店’一趟了!”
骆洛神甜美地一笑:“俨哥哥,你真好!奖励一个吻!”檀口微启,旁若无人地在严俨的额头吻了一口,这才放开了严俨。
骆洛神天生丽质,眉不画而横翠,唇不点而含朱,她本来从不画妆的。不过,与严俨一番激烈的酣战之后,为了掩饰脸上的疲劳之态,她在离开闺房之前,画了淡妆,唇上抹了一层淡淡的口红。
此时此刻,骆洛神在严俨额头的这一吻,就在严俨的额头上留下了口红的痕迹,看起来颇为滑稽。不过,骆英父子四人都装作没有看见。
骆英哈哈大笑:“还是骆神的面子大啊!多谢三少爷赏脸!”
酒菜还快上来了。
严俨已是九世为人了,可谓见多识广,吃遍了山珍海味。但是,菜肴还是让他吃了一惊:满桌的菜中,不是壮-阳的,就是滋阴的!
随即严俨的脸上浮现出了微笑:这个骆英,挺善解人意的啊!
骆洛神自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在饮食上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算是一个美食家了。因此,看到桌上的菜肴,她立即明白了骆英的意思。
一时之间,骆洛神红晕双颊,暗中在严俨的腰上掐了一把。
由于骆氏三兄弟失去了集团的股权,心中都闷闷不乐。这顿饭,吃得颇为沉闷。
饭后,骆氏三兄弟没有留下喝茶,借故告辞了。
偌大的餐厅里,只有严俨、骆洛神、骆英三个人了。
骆英满脸堆欢,亲自给严俨和骆洛神倒了一杯茶,压低声音说:“今后,小人愿为陛下和娘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虽然知道骆英的称呼可能没有错,骆洛神的神情却十分不自然!从小到大,被视为父亲的骆英,第一次称呼她为“娘娘”!
严俨呢,却是大马金刀地坐着,坦然地接受了骆英的称呼,说:“我有一件事情,须要你来做。”
骆英的声音中透出了激荡:“陛下请吩咐!”
严俨说:“给我配备一只炼丹药的鼎,准备九味药材,最好在酒局结束之前,就把东西配齐了!”
说完,严俨在手机上打下了九味药材的名字,传给了骆英。
骆英一看,头皮就有些发麻。因为严俨开出了九味药材,均是珍稀之物。
例如:生于雪峰的雪莲,生于深山的紫叶草,生于大泽的九花果,生于海底的麟角壳。
但是,骆英毫不犹豫地说:“陛下放心,小人全力去办,一定不会辜负了陛下的托负!”
骆洛神在严俨的腰上掐了一把,含娇带嗔地说:“我都成了你的老婆了,你就不能对我老爸改一下称呼?”
严俨一愣,脸色有所缓和,看着骆英说:“有劳岳父大人了!”
一声“岳父大人”,让骆英欣喜若狂,整张脸笑成了一朵花,站起身来,谄媚地说:“我这就为陛下……为贤婿准备药材!”
骆英急匆匆地去了,由于太激动,在出餐厅的时候,差点摔倒。
黄昏时候,骆洛神陪着严俨,在碧玉山庄的密室,接见了方伯。
数天的囚禁,使得方伯的精神有些委顿。
严俨没有像以前那样称呼“方伯伯”,而是直呼其名:“方伯,事到如今,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我问你什么,你必须如实回答!”
方伯有些诧异,因为他发现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