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马素素就进来了,她正要向严乐撒娇撒痴呢,严乐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马素素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严少,我是马素素啊!”
听到这个回答,严乐抬手就给了马素素一耳光。
这一记耳光,打得马素素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严乐一把抓住了马素素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吼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骆洛神!”
马素素忽然有所醒悟,她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朝着严乐嫣然一笑:“严少,骆洛神为您侍寝!”
严乐转怒为喜,放开了马素素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笑嘻嘻地说:“很聪明啊!”
两人脱了衣服之后,马素素的双手又被戴上了手铐。
表面上一脸的柔媚,马素素心中暗骂:“严氏三兄弟,两个是废物,一个是变-态!”她仰卧于床,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严乐怪叫一声:“骆洛神,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恶狠狠地扑在了马素素的身上。
就在这时,严乐的手机响了。
“烦人!”严乐咒骂一声,往手机上看去,却是父亲的号码。
向马素素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严乐接通了手机。
电话那头的严杰很干脆利落地说了四个字:“立即回家!”
俯视着满脸期待的马素素,严乐很不情愿地问:“老爸,什么事这么急啊?”
“祁亮全家遇难!”严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严乐吓得手机差点脱手,祁亮可是他最重要的心腹啊,竟然死了?而且全家都死了?
顿时,严乐全身发软,几乎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看到严乐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马素素娇滴滴地说:“严少,骆洛神还等着您的宠幸呢!”
严乐破口大骂:“臭表(这是同音字)子,闭嘴!”
马素素不知严乐骂的是她还是骆洛神,赶紧闭紧了嘴巴。
不过,当看到严乐穿好了衣服,抬脚要走,马素素连忙说:“严少,给我打开手铐啊!”
严乐似乎没有听到马素素的话,急急忙忙地出门而去。
严乐这一去,可苦了马素素:她无法穿衣服,也无法拨打手机。
马素素本以为严乐很快就会回来,不料,半个小时过去了,严乐依然没有回来,马素素却想小便了。
但是,严乐临走的时候,把卧室的门顺手带上了。而马素素由于双手被铐住了,用脚无法开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无意中,马素素的目光落在了床头的内部电话上。
急中生智,马素素用脚趾拨通了服务台的号码,说明了情况。
几分钟之后,有两位女服务员进来了。当她们看到曾经在荧屏上光彩照人的马素素,现在被戴了手铐的狼狈模样,不禁在心中感叹:“有钱人真会玩!”
一名女服务员用抽屉里的钥匙给马素素打开了手铐,马素素顾不得穿衣服,光着身子冲向卫生间……
……
严乐刚进了严府的四合院,一名等候的仆人就迎上去说:“二少爷,老爷在书房等你!”
严乐推开了书房的门,发现书房里除了父亲严杰,还有秦落雁和李二。
为了在父亲面前表达对秦落雁的尊敬,严乐满脸堆欢,向秦落雁问好。
秦落雁呢,不仅对严乐正眼也不瞧,而且对严乐的问好,听而不闻。
严乐尴尬之余,心中暗骂:“秦落雁啊,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你不过是被我父亲这头老牛嚼过的一根嫩草而已!”
这时,严杰说话了:“落雁。”
“老爷,有什么吩咐?”秦落雁满面春风地看着严杰,声音如同珠圆玉润。
严乐又在心中骂开了:“秦落雁这个小贱人,对待我和父亲,是两副完全不同的面孔!”
严杰看着秦落雁,目光和声音中,都充满了宠爱:“落雁啊,接下来,我们要谈论的事情,充满了血腥。你一个女孩子,听了会影响睡眠。”
秦落雁向严杰柔媚地一笑:“老爷,我去了!”转过身去,娉娉婷婷地出了书房。
严杰坐在一张古朴的红木椅子上,此椅看似普通,却曾经是明廷的御书房之物。
李二站在严杰的身边,严乐站在严杰的对面。
严杰向李,由你说吧。”
李二看着严乐,说:“二少爷,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在一家地下停车场里,祁亮被人连捅三刀,当场毙命。凶手乘着混乱,成功逃逸了。警方调出了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只能看到凶手是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而且明显易了容。”
稍停了一下,李二说了下去:“祁亮的父母得知噩耗,怀着巨大的悲痛,欲乘车赶往现场。但是,就在祁亮的父母上了车后,汽车突然爆炸了,祁亮的父母连同司机,当场身亡。几乎在同一时间,祁亮的老婆和孩子,都死在了家里,从症状上看,是食物中毒。”
听到这里,严乐的身体,犹如筛糠一般,不停地颤抖起来。他很清楚:三个相对独立的死亡现场,其实是一场环环相扣、精心策划的灭门惨案!
就在这时,严杰说话了:“严乐,你向来和祁亮走得很近,可知他得罪了什么人?”
“是天策府!一定是天策府!”严乐有些神经质地叫了起来。
严杰和李二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目光中都露出了恐惧之色。
李二有些疑惑地说:“天策府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