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雷这一跪,使得他的四个保镖也紧走几步,在洪大雷的身后跪了下来。
苑锋更是吃惊,他定了定神,向洪大雷说:“洪伯伯,您是向这个靓女表达爱慕之心?既然您也看中了她,侄儿哪敢和您争?唉,这个靓女的美貌,确实是千娇百媚!传说中的江南第一美女骆洛神,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洪大雷没有理会苑锋,却向严俨和骆洛神磕头说:“洪大雷拜见严家主和骆大小姐!”
此言一出,苑锋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他不知道严俨的名字,却知道骆洛神的名字!他不敢置信地说:“骆洛神怎么会来晋阳呢?”
严俨淡淡地说:“洪大雷,你能替我办件事吗?”
洪大雷毫不犹豫地说:“请严家主吩咐吧!我就算是赴汤蹈火,也万死不辞!”
洪大雷的心里,却在哀嚎:“今年,我实在是晦气啊!前些天在杭城的‘飞翔大酒店’,与严俨撞上了。为了保命,我只好当众向他下跪!”
严俨说:“洪大雷啊,苑锋想必害了不少的女人了。我向来心肠仁慈,不取他的性命,却不能再让他祸害女人的清白了!”
“遵命!”洪大雷说完,从地上爬了起来,向依然跪在地上的四个保镖说:“让苑锋成为太监!”
那四个保镖从地上一跃而起,先打倒了苑锋的两个保镖,然后擒住了苑锋。
苑锋面如土色,急忙叫道:“洪伯伯,我父亲与你可是过命的交情啊!”
洪大雷没有理会苑锋,向保镖下令:“动手!”
苑锋先是一声惨叫,随即昏了过去……
骆洛神闭着眼睛,捂着双耳,不敢看不敢听。
严俨看得出来,今后,苑锋真的不能祸害女人了!
“洪大雷啊,你办得不错,把现场收拾一下吧!今年‘大雪’那天,你有什么心愿,就告诉你的堂姐吧,我随时奉陪!”严俨说完,拥着骆洛神,走向她订下的总统套房。
望着严俨的背景,洪大雷的心里,蓦地涌上了一阵寒意:如今看来,似乎严俨胸有成竹啊!难道严俨真的能战胜堂姐吗?
洪大雷一直在严俨面前装孙子,就是为了等到“大雪”那天,堂姐洪大婧现身,打败严俨,为他报仇雪恨!
……
骆洛神的两个贴身婢女守候在房间里,看到严俨和骆洛神进来了,两个婢女就躬身退了出去。
骆洛神亲自给严俨煮了一杯咖啡,用汤匙搅拌了几下,说:“俨哥哥,尝尝!”
严俨不禁心中一动,问:“你是喜欢喝茶,还是咖啡?”
骆洛神用手拨弄着她额前的一绺金发,说:“爱喝咖啡多一些。”
严俨不禁心中一动:前世的骆洛神,也是喜欢喝咖啡。
看到严俨专心喝咖啡的样子,骆洛神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万种柔情,产生了拥严俨入怀的冲动。
但是,骆洛神忍住了,只是柔声柔气地说:“俨哥哥,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为你安安静静地煮咖啡。”
稍停了一下,骆洛神幽幽地说:“绚烂之极,终归平淡。”
严俨放下了杯子,回应说:“一个人,无论在外面多么的叱咤风云,多么的豪情满怀,到头来,终归会回到家这个舞台。”
骆洛神问:“俨哥哥,你怎么看待洪大雷这个人?”
严俨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佩服的人不多,只有三个半,洪大雷便是其中的半个。”
骆洛神有些惊奇地说:“俨哥哥,你为什么佩服洪大雷?说来听听。”
严俨说:“洪大雷属于那种能屈能伸的人物。我研究了洪大雷的资料。这个人,对于得罪了他的人,一定是心狠手辣,赶尽杀绝。对于比他强的人,却甘愿装孙子,但是,一旦有了机会,就会咬断对方的脖子!洪大雷的为人,很像春秋末期的越王勾践。”
骆洛神问:“既然你知道洪大雷是一条阴险的狼,为什么还让他活在世上?”
严俨说:“洪大雷现在,还在依仗着他的堂姐。企望他的堂姐打败我之后,他再疯狂地报复我!既然如此,我就让他继续做美梦吧!等到他的美梦破碎的那一天,再杀他不迟。”
“俨哥哥,你倒是挺自信的。”骆洛神笑着说。
严俨说:“我要是现在就杀了洪大雷,他心里一定不服!我要让他死得心服口服!”
骆洛神问:“你佩服的另外三个人是谁?”
严俨说:“我佩服的第三个人,是你的父亲骆英,尽管只是名义上的父亲。”
骆洛神惊噫了一声,说:“自从你的血脉苏醒之后,我父亲见了你,都是低三下四的,一副奴颜婢膝之相,让人瞧不起。为何他反而成了你佩服的人?”
严俨说:“作为一名重生者,你父亲步步为营,从草根中崛起,小心翼翼地编织着他的关系网。利用他的先知,一步一个脚印。尽管一直在壮大,却没有给人作弊的嫌疑。更难得可贵的是:在他成了世上最大的隐形富豪之后,依然保持了一颗敬畏之心,非常低调,一点也不招摇。放眼全球,财富达到他那个层次的,数他最为节俭!”
骆洛神拨弄着她额前的那绺金发,说:“俨哥哥,听你这么一说,我父亲还真是有值得让人佩服的地方!那么,你佩服的另外两个人呢?”
严俨说:“我佩服的第二个人,是李岩。”
听到了李岩的名字,骆洛神有些不自然起来。
严俨说:“古人云:‘贫而不谄,不如富而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