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展立即答应了。
至于今天晚上能否把事情“圆过去”,李展并不放在心上。但是,这样一来,范同就不会把事情埋怨在他的身上了!要是刘大道再坚持驱逐严俨,就不是不给他李展面子了,而是不给范同面子了!
当李展向刘大道发出邀请的时候,刘大道同意了——为官者,总要给下属一个面子的,而且还有教育部高教司的范同出席。
同时,刘大道指示李展:“把老张也叫上,顺便让他把外甥女带上。”
对于刘大道的目的,李展心知肚明:刘大道叫上张鹤唳,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张鹤唳的外甥女汪小欢,因为刘大道的儿子刘大路看上了汪小欢!
李展原以为张鹤唳未必接受邀请,但是,当李展向张鹤唳发出邀请的时候,张鹤唳很痛快答应了。
俗话说:“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又云:“不作死,就不会死”。张鹤唳没有别的目的,只想亲眼看一下刘大道父子要作死到何种地步。
李展把酒宴的地点定在了“晋阳大酒店”,因为那是晋阳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
同样是五星级酒店,水平还是有差距的。就如同虽然同是教育部直属大学,但是,河西大学与水木大学,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在夏国人的印象中,只有京都大学和水木大学,才是夏国的顶尖大学。
……
九点多钟了,骆洛神才在夏荷等人的服侍下,起了床,对镜梳妆。看到镜子里的骆洛神,夏荷不禁啧啧赞叹:“少夫人,你这张脸,真是让人妒忌啊!娇嫩得简直要滴出水来,就如同是刚被滋润了的鲜花!”
不知怎的,骆洛神的俏脸蓦地红了——昨天倒是被严俨滋润了,至今似乎还没有恢复元气呢!虽然脸面好看,身体却是疲劳的很啊!
“死丫头,倒成了一个马屁精!”骆洛神佯怒说。
“真的,少夫人,您看起来比我还年轻!但是,我就算在十五岁的时候,脸蛋也没有您现在的光滑和细嫩啊!”夏荷的话中透出了真诚。
“也许是俨哥哥给我炼的丹药管用了,是美容养颜方面的丹药。”骆洛神说。
忽然,夏荷的手机响了。
作为骆洛神最重要的侍女,夏荷的很大一部分职责,就是为骆洛神接电话,代替骆洛神下达命令。
接完了打来的电话,夏荷说:“少夫人,晋阳新来了一位代市长,是一位女的。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您在晋阳。今天晚上,她想在‘晋阳大酒店’宴请您,我替您答应了。”
骆洛神一愣,连珠炮一般质问夏荷:“是一位女市长?还是省会城市的女市长?她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替我答应了?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的?”
对于骆洛神带有愤怒的质问,夏荷轻飘飘地吐出了一句话:“少夫人,这位女市长的名字叫曾宝珠。”
骆洛神一下子愣住了!
骆洛神在水木大学的经济学院读本科的时候,院长便是曾宝珠——水木大学第一位女院长。两年后,骆洛神漂洋过海,前往世界名校哈弗大学读研究生,曾宝珠也离开了水木大学,到千里之外的一个地级市担任副市长。当骆洛神研究生毕业,出任骆氏集团总裁的时候,曾宝珠也担任了那个地级市的市长。
夏荷说:“少夫人,在三天前,您那位曾老师,调到了晋阳,担任副市长、代市长。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转正。”
骆洛神拨弄着她额前的那绺金发,皱眉说:“在这个时候,老曾请客,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夏荷抿嘴笑了:“少夫人,有这么严重吗?再说了,您就这样在背后编排您曾经的老师吗?”
骆洛神说:“老曾肯定让我在晋阳投资!呵呵,她作为市长,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定拉动经济增长,打磨政绩。”
夏荷有些内疚地说:“少夫人,看来,我不该自作主张,替您答应下来了。”
“你答应得很好!”骆洛神说:“俨哥哥在河西大学隐居,为了与俨哥哥幽会方便,我正想把严氏集团总部迁往晋阳。但是,我主动迁往晋阳,与老曾求我迁往晋阳,效果大不一样!呵呵,我主动迁往晋阳,老曾可能就要敲我的竹杠。老曾求我迁往晋阳,我就要敲老曾的竹杠了!”
夏荷吐了一下舌头,说:“少夫人,您和自己的老师都这样斤斤计较,我就怀疑了:当我出嫁的时候,您能给我一副上好的嫁妆吗?”
骆洛神朝着夏荷翻了一个白眼:“你为什么要嫁人?嫁人有什么好?”
夏荷嘀咕:“嫁人不好,少夫人为何嫁人了?”
骆洛神显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我以过来人的经历告诉你: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嫁人!”
夏荷笑了:“少夫人,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要是不把人生最痛苦的事情经历一番,人生是不完美的。”
骆洛神瞪大了她的一双美目,吐出了一个字:“滚!”
同时,骆洛神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这一届婢女不行了!”
……
晚上七点,河西大学人事部的部长张鹤唳,带着其外甥女,同时也是河西大学最美的校花,汪小欢,一起抵达了“晋阳大酒店”。
汪小欢其实是强打精神,因为下午的时候,刘大路派了他的狗腿子易玄,拿话威胁汪小欢“从了”。汪小欢恼怒之下,随手把一杯热咖啡,倒在了易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