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宝珠却是意犹未尽,说了下去:“自从那次辩论会之后,我就注意上了你,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你的流言蜚语。”
骆洛神云淡风轻地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众,众必毁之。有什么奇怪的呢?”
曾宝珠说:“当时有的女生就说:‘我原以为只有两样东西不如骆洛神,一是爸爸,二是脸。现在看来,还有第三样东西不如骆洛神,那就是舌头!”
听到这里,骆洛神也不禁笑了起来。
说话间,已喝完了茶水,曾宝珠把房间电脑屏幕上的菜单调了出来,请骆洛神点菜。
骆洛神随便点了四个,看了曾宝珠一眼:“我的先生如今恰好在晋阳,让他过来一下?”
曾宝珠喜形于色:“最好了!”
骆洛神话锋一转:“不过,我不能保证他一定会来。”
曾宝珠一愣:“为什么?”
骆洛神说:“因为他不是很听我的话。”
曾宝珠笑了:“这说明,骆总裁的驭夫之术,并不怎么样。”
骆洛神取出手机,先拨通了严俨的电话:“俨哥哥,我让秋菊去接你。”随后拨打了秋菊的电话。
曾宝珠说:“等到你的先生来了,再上菜不迟。”
……
另一个包间,刘大道父子、张鹤唳、汪小欢、李展,以及李展那位高教司的同学范同,都坐好了。
经过一番推让,范同尽管级别不高,但是来自上面,就坐在了主宾的位置。
让汪小欢感到很不爽的是:刘大路坐在了她的身边!
李展通知上菜。
开始上菜了,一位穿着洁白工作服的小伙计端着托盘进来了。
为了躲避刘大路,汪小欢一直在用手机读,是一个叫飞花如梦的扑街作者写的,
刘大路呢,对外界的事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只是痴痴地盯着汪小欢那张好看的脸蛋,一点也不避讳张鹤唳以及自家老子刘大道的目光。
就在这时,那个送菜的小伙计说了一句话:“请各位客官慢用!”
对于小伙计的这句话,刘大道、张鹤唳、李展、范同都无动于衷,也懒得回话。
汪小欢和刘大路却同时大吃一惊:那个小伙计的声音好熟!
汪小欢和刘大路同时抬起头来,看向那个送菜的小伙计,这一看,两个人更是吃惊:面前这个送菜的小伙计,竟然是易玄!
易玄,是刘大路的狗腿子,而且是比较忠诚的狗腿子。
正如“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一个忠诚的狗腿子同样难求!
刘大路吃惊地看着易玄说:“你怎么在这里端菜?”
“刘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端菜?”易玄的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容:“我在这里打工。”
刘大路看着易玄说:“你在这里打工,是为了体验生活吗?”
易玄说:“回禀刘少:我家里出了点特殊情况。”
虽然易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分明比哭都难看!
易玄拿着托盘出去了。
作东的李展,打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个人的杯子倒满了,包括汪小欢的杯子。
然后,李展端起了酒杯,笑容可掬地说:“感谢诸位大驾光临,我敬诸位一杯!”作为河西大学的人事部副部长,李展在酒桌上显得游刃有余。对于两位上司刘大道和张鹤唳,李展表达了应有了尊敬,却也没有冷淡在座的其他人。
至于李展的同学范同,更是很会说话,妙语如珠,屋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范同忽然站了起来,端着杯子向刘大道说:“刘校长,我久仰你的大名,今天晚上,能认识你,感到十分高兴,我敬你一杯!”
“范科长太客气了!”刘大道不动声色地与范同喝了一杯酒。
范同放下了杯子,长叹一声,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刘校长,贵校图书馆的职员严俨,是我老婆的表弟。我知道,他有眼无珠,触怒了刘校长。请刘校长大人大量,看在我的薄面上,饶恕严俨这一次。您真要是一怒之下,把严俨驱逐了,我在老婆面前,可就颜面尽失了!刘校长,你应该是知道的:到了咱们这个年纪,这可触怒上司,也不可触怒老婆啊!”
范同的最后一句话,把在座的另外四个人都逗得笑了起来。
汪小欢笑得很优雅:“范叔叔真是幽默!”
刘大路却收起了笑声,严肃地说:“范科长,你在尊夫人面前的面子很重要,我在河西大学广大师生面前的面子,就不重要了吗?”
作东的李展,不禁暗暗叫苦:“火药味十足啊!如何收场?”
……
在另一个包间内,女市长曾宝珠似乎很随意地说:“骆总,近期骆氏集团可有投资西部内陆的计划?”
骆洛神轻轻地摇头,说:“骆氏集团在成立之初,就立足于杭城,以沿海为依托,发展外向型经济。这个战略,至今不会变!”
曾宝珠的脸上,明显地显出了失望之色。
骆洛神淡淡地说:“市长大人,是不是对请我吃饭后悔了?不要紧的,反正还没有上菜,可以退的!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说着,骆洛神站了起来,作势欲走。
坐在对面的曾宝珠站了起来,挡住了骆洛神,苦笑说:“骆总裁,这顿饭,虽然是掏我自己的腰包,但是,我还是请得起的!”
“那就让曾市长破费了!”骆洛神坐了下来。
接下来,气氛十分尴尬,两个人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