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雁连连点头:“真是有风度,令人心折!”
骆洛神却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说:“错!大错特错!”
严俨问骆洛神:“你是说那个年轻男子没有风度吗?”
骆洛神说:“俨哥哥,我不是说那个年轻男子没有风度,我是说你根本不知道风度二字的含义!”
严俨一愣,问:“什么是风度呢?”
骆洛神一字一顿地说:“风度,就是风的速度!”
严俨和秦落雁听了,皆是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一会儿,严俨双掌一拍,叫了起来:“我在天空飞翔的时候,堪比风的速度啊!这么说来,我是有风度的男人啊!”
骆洛神撇了撇小嘴,说:“俨哥哥,你的意思是说,谁飞的快,谁就有风度了?老鹰倒是飞得快,难道老鹰有风度?假如蛤蟆飞得快,难道蛤蟆就有风度了?”
严俨纠正说:“蛤蟆飞得不快!”
骆洛神说:“我是说假如!”
严俨不禁有些头大,说:“我再讲个故事吧。”
不等骆洛神说话,秦落雁就鼓起掌来,说:“三少爷讲的故事,一定是很好听!”
骆洛神却嘀咕一声:“未必!”
严俨讲了下去:“有两个人吵了一天的架,原因是:一个说是三乘八等于二十四,另一个人说三乘八等于二十一。两个人相持不下,告到了县衙。县太爷听了,把惊堂木一拍,向差役们说:‘把三八二十四的那个人,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那个说三八二十四的人不服,就说:‘我的青天大老爷,明明是他蠢,为什么打我?’县太爷把眼一瞪:‘跟三八二十一的人能吵上一天的架,还说你不蠢?不打你打谁?’”
听到这里,骆洛神和秦落雁都笑了。
严俨问:“听了这个故事,你们姐妹可有什么感悟?”
骆洛神眼珠一转,说:“俨哥哥,我们姐妹用不着感悟了,你直接宣布‘标准答案’吧!”
严俨说:“这个故事的感悟就是:永远不要和不讲理的人较劲,因为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因为你的十张嘴也说不过一张胡说的嘴!”
骆洛神把脸一沉,说:“俨哥哥,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不讲理的人?还是说我是个胡说的人?”
严俨笑了:“哎呀,洛神,不要生气!”
骆洛神说:“我偏要生气!”
严俨说:“既然你非要生气,我就再讲一个故事吧。”
听到这里,无论是骆洛神,还是秦落雁,都有些好奇了。
骆洛神说:“俨哥哥,你讲吧,我和落雁姐姐,都在洗耳恭听呢。”
严俨讲了下去:“有一天,有个小孩子对他的母亲说:‘妈妈,你今天好漂亮。’母亲问:‘为什么我今天好漂亮?’小孩子说:‘因此妈妈今天没有生气。’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特别是告诉女人:原来拥有漂亮如此简单,只要不生气就行了!”
骆洛神“呸”了一声,说:“这个故事只能骗三岁的小孩子!漂亮跟生气与否,毫无关系!漂亮是一种客观实在!例如我和落雁姐姐,无论生气还是不生气,都是漂亮的!再如俨哥哥你,无论生气还是不生气,都是不漂亮的!”
……
又过了几天,探子来报:南宫长风率领六万大军,距离静水港不到一百里了!
严俨立即下令:一万人全部上船,而且要均匀地分配到每一艘船上,所有的船只,都要驶进海洋,距离海岸大约五里左右。
南宫长风及其六万大军,风尘仆仆地赶到了静水港,却发现静水港已是空空如也!距离海岸五里左右,是一艘接一艘的大船,颇有遮天蔽日之势。每一艘大船上,都打着神雁帝国的旗号。
南宫长风的心在下沉,下沉!最可怕的局面出现了!
望月城的六万人马都明白了:船只全部丢失了,想回望月城是不可能的!
有些望月城的士兵,甚至当场哭了起来。
南宫长风脸色铁青,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自忖以她的武功,飞到五里处的海面上,夺取一只船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就算一只船到手,能干什么?
忽然,天空中出现了一只白雕。
那只白雕,自然就是小宝了,小宝驮着的人,自然就是严俨!
严俨的声音响了起来:“望月城的将士们,你们已经无家可归,成了丧家之犬,投降吧!只要你们投降,朕就饶你们不死!唯有南宫长风,罪无可恕!”
南宫长风简直要气炸了肺!她仰头看着空中的严俨,咬牙切齿地说:“严俨,你做梦吧!我手头的这六万大军,足可纵横修武界,成为这片土地上的新主人!”
严俨悠悠地说:“南宫长风,你刚出兵修武界的时候,有十二万人马,现在,十二万人马,已死了整整一半!你自己死不足惜,还想让这六万人马为你陪葬吗?”
严俨的声音并不如何响亮,但是,他以特殊的内力说出来,使得南宫长风的六万人马,都听得清清楚楚。
南宫长风怒不可遏,她的身体跃起,飞向空中的严俨。
小宝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