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严俨只用上了一成的力道,但是,耿展还是感到了一阵刺痛。
更要命的是,耿展的裤子,被严俨的这一鞭给抽破了!
耿展感到了风寒!
虽然后面没有长眼睛,耿展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特别是周兰尖叫一声,用眼睛捂住了双眼,更是让耿展恼羞成怒!
耿展奋起平生之力,双锏纷飞,再次击向严俨!
这一次,耿展的力道更大了,招式大开大合,显得古朴凝重,不过,去势却慢。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这一次,耿展的双锏距离较大,约有一米,一锏攻向额头,一锏攻向严俨的小腹。
严俨没有动,不仅身体没有动,双手也没有动。
直到耿展的双锏距离严俨不到半米了,严俨这才动了!
严俨的左手,如法炮制,再次使出了“物换星移”。
当严俨使出这一招的时候,第七重的“鲲鹏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严俨的手中,倾泻而出。
不可思议的一幕,再次发生了: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暗中操作,耿展的双锏,蓦地改变了攻击的方向,成了双锏互击。
锵地一声,双锏互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一次,耿展就没有上一次幸运了:他的双锏,脱手飞出。
说时迟,那时快!严俨右手的软鞭再次出手了!
啪地一声,这一欠,严俨的软鞭,抽在了耿展的脸面上。
刹那间,耿展的一张脸上,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周兰和周谦皆是看得触目惊心,周兰叫了声“不要!”周谦则是叫了一声“住手!”
无论是周兰还是周谦,皆是一种认知被颠覆的感觉:严俨作为问道学院一名初级班的学生,竟然能够打得过耿展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问道学院的教学质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按说,严俨作为周园的客人,既然周谦和周兰都发话了,严俨应该停下手来。
但是,对于周谦和周兰的话,严俨置若罔闻,手中的软鞭毫不停顿,一气向耿展抽了十几鞭。
严俨的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既能让耿展痛彻肺腑,又不至于取了耿展的性命。
周谦看到严俨不理会他的话,不禁脸色铁青。
严俨十几鞭抽下去,耿展全身血肉模糊,成了一个血人!
至于耿展的衣服,早就一寸寸破裂,惨不忍睹。
从严俨抽耿展第一鞭开始,不到一分钟的时候,耿展就面目全非了。
如果严俨要杀耿展的话,十个耿展也早就死了。
严俨的目的,就是羞辱耿展,让耿展生不如死!
到了这个时候,耿展已经知道:他的武功,与严俨差得太远!
耿展本来就是一个善于投机取巧的人,否则的话,当年他也不会投靠周家了。投靠周家之后,有了周家的助力,耿展投军,迅速在军中崛起,成了双城大陆的千夫长之一,炙手可热。
现在,一发现武功与严俨差得太多,为了活命,耿展求饶了,直接就喊:“严爷爷饶命!”
听到耿展这么喊,周谦和周兰惊诧之余,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耿展跪在了严俨的脚下。
严俨飞起一脚,把耿展踢得直飞出去,叱道:“滚!”
严俨这一踢,力度恰到好处,耿展像被踢皮球一样,身体飞了出去,像一条死鱼一样,啪地一声,落在了数十丈之外。
耿展察觉到了,他的武功尚在,却没有了再和严俨争胜之心。从地上爬起来之后,耿展抱头鼠窜而去。至于今后如何做人,那都是后话了。
周兰惊魂方定,向严俨说:“严大哥,这一次你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就不怕耿展来报复吗?”
耿展的发妻,本是周兰的姑妈,却在几年前死了。没有当着耿展的面,周兰便不再对耿展以“姑父”相称。
严俨说:“我不怕他来报复!他要是想报复我,尽管来就是了!”话中透出了强大的自信。
周兰想了想,说:“严大哥,你下手也太狠了!”
“我饶了耿展一条狗命,又哪里狠了?”严俨说:“假如我的武功不如耿展,今天耿展还能容我活下去吗?”
周谦本是老奸巨滑、见风使舵之人,他在见识了严俨的武功之后,立即改变了对严俨的态度!
当下周谦满脸堆笑,向严俨拱手说:“严公子年纪轻轻,却是身怀绝技,令人佩服!”
严俨没有还礼,只是淡淡地说:“见笑了!”
忽然,管家急匆匆地来了,向周谦深施一礼,说:“老爷,有一个从门口急奔而出,似乎是……耿将军。”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周谦有些厌烦地向管家说:“还有事吗?没有事,就退下。”
管家却没有退下,欲言又止。
周谦有些奇怪,问:“怎么了?”
管家说:“外面来了一位美女,自称是大小姐在问道学院的班主任。”
听到这里,严俨和周兰不禁相互看了一眼,周兰当场就叫了起来:“张秀秀不老老实实地在问道学院当她的初级班老师,千里迢迢地跑到周园干什么?这是要抢我男朋友的节奏啊!”
严俨大显神威,先是使用了“拈花指”,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刘焕益的长剑。在刘焕益夺回长剑的时候,使得刘焕益“自杀”而死。
接下来,严俨运用了“物换星移”,用一根软鞭,如同猫戏老鼠一般,让耿展尊严扫地。
周兰虽然只是一级灵根,却知道耿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