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一夜未眠,早上起来的时候,严俨显得无精打采。
李榕却是神采奕奕,她喋喋不休地向严俨说:“咱俩的恋爱关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依我说,咱俩还是去‘旧瓶新酒’的总统套房住吧,这里的条件太差了!”
严俨打了个呵欠,说:“嫌这里的条件差你就走,没人留你!”
李榕瞪了严俨一眼:“我才不走呢!我要坚持到咱俩领结婚证的那一天,然后,让骆洛神痛不欲生!”
也没有避讳严俨,李榕从香奈儿手提包里取出化妆盒,开始化妆。
早饭后,严俨接到了河东大学教务处的一个电话,一听让他去上班,就直接挂断了。
严俨以为,李榕如果腻烦了,就会离开。不料,李榕躺在床上,玩了一天的手机。
吃过晚饭后,严俨发现窗外阴云密布,不禁发愁:一旦有雷雨,李榕又会往他怀里钻。
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方伯开了门,门外是一个高大的少年。
方伯还没问呢,那高大少年就主动说:“大爷,请问严俨在这里住吗?”
方伯招呼严俨说:“小俨,有人找!”
严俨一看那高大少年,却不认识。
那高大少年一看到严俨,就叫了起来:“你是我姐夫!我见过你的照片。”
这一声“姐夫”,把严俨叫得愣了。
那高大少年嘿嘿一笑:“骆洛神是我姐,我叫骆豹。”
一听是骆洛神的兄弟,方伯便说:“骆少请进!”
李榕看到了进来的骆豹,立即惊叫起来:“骆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骆豹嘿嘿一笑:“榕姐,河东大学有我姐夫填的个人信息登记表,根据上面提供的地址,我就找到了这里。”
李榕粉面含霜,有些严厉地说:“骆豹,严俨不是你姐夫,他是我男朋友!”
“严少明明就是我的姐夫,怎么就成了你的男朋友了?”骆豹一脸认真地说:“你的男朋友是我啊,今天晚上,我不走了,你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李榕立即明白了,冷冷地看着骆豹:“是你姐姐派你来的?”
“是我姐姐派我来的!”骆豹大声说:“我姐姐给了我两个任务!”
李榕的眼神更冷了。
骆豹声如洪钟:“我姐姐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看好我姐夫,严禁那些不要脸的臭女人靠近我姐夫!据我姐姐说,现在有些女人,不要脸已经到了极限,竟然送上门让我姐夫睡她!榕姐,难道世上真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李榕顿时脸色铁青,娇躯微微颤抖,使得她脖子下面的两团柔软,也颤颤悠悠的。
骆豹看着李榕,笑嘻嘻地说:“听说榕姐是来河东大学‘交流’的,我也来河东大学‘交流’。因此呢,我姐姐给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利用这个机会,与你深入地‘交流’一番。但是,临行前我姐姐千叮咛万嘱咐:不管‘交流’得多么深入,也不能‘交流’出小宝宝!”
李榕怒不可遏,扑上前去,对骆豹一阵拳打脚踢,嘴里骂道:“我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姐夫,赶紧救你小舅子的命啊!”骆豹躲到了严俨的身后,嘴上依然在皮:“榕姐,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的情意,我都看在眼里了!”
气得李榕连骂“不要脸”。
方伯做好了晚饭,四个人一起吃。李榕哪里有胃口?骆豹却吃得津津有味。
晚饭后,骆豹看着严俨,一本正经地说:“姐夫,我要和我女朋友在一个房间睡,你睡在哪里?”
李榕破口大骂:“骆豹,你这个挨千刀的!谁是你女朋友?”
骆豹笑眯眯地说:“打是亲,骂是爱,榕姐骂得我这么厉害,对我的爱确实是深不可测啊!”
李榕再次气得浑身哆嗦了。
真到睡觉的时候,李榕、严俨、骆豹睡在了同一个房间,李榕睡床,严俨和骆豹睡地铺。
到了夜里,外面再次响起了雷声。
李榕刚从床上坐起来呢,下面的骆豹就叫开了:“榕姐,你要是害怕有雷电的风雨夜,就到我怀里来!我坚强的臂膀,永远是你坚实的依靠!”
李榕气得骂了起来:“闭了你的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骆豹哈哈大笑:“打是亲,骂是爱,榕姐骂得我这么厉害,对我的爱确实是深不可测啊!”
李榕立即闭了嘴。
整个夜晚,雷电交加,李榕一次也没有下床,却失眠了。
严俨倒是睡得很香甜,外面的雷电,根本没有影响他的睡眠。
早晨,天气晴朗,严俨点开了微信,却看到了秦落雁发来的信息:“看了我的照片了吗?”
严俨拿着手机,却不知该如何回复。
……
与秦落雁回到了京城的四合院,严杰的心情很不好。
济城之行,本想与严俨加深一下父子感情,不料,会是这么一个局面。
秦落雁柔声劝慰严杰:“老爷,三少爷脑子有些糊涂,您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严杰真想问一问秦落雁:为何和严俨那么亲近?
但是,严杰终究没有问出口。
虽然外界认为秦落雁是他的女人,但是,他根本摸不清秦落雁的来历和底细。
突然,一个仆人来到了严俨面前,说:“老爷,外面有客人来拜访。”说完,躬身献上了名贴。
看到上面的“张长弓”三个字,严杰如遭重击。
张长弓,不仅是天策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