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俨的心里,不禁痒痒的,笑着说:“院长,我既然只会添乱,不如继续添乱好了!”
李婧依然压低了声音,说:“滚!”严俨笑着说:“我不是球,怎么能够滚呢?”
……
李婧有些疲乏地穿上了衣服,恨恨地瞪了严俨一眼,说:“坏蛋!”
严俨飞快地穿上了衣服,说:“院长,你不会因此而撤我的职吗?”李婧恨恨地说:“你再这么做恶,非撤了你的职不可,还要把你父亲撤了职!”李婧虽然说得是气话,口风却软了下来。
严俨笑了:“这么说来,我还是应该好好地感谢院长大人的,是不是?”
李婧说:“赶紧出去吧,要是被人撞见了,可就无法见人了!”严俨说:“有祁婆婆在外把门,一女当关,万夫莫开。”李婧恨恨地瞪了严俨一眼,说:“有祁婆婆在外把门,你是如何进来的?”
当两个人走出门口的时候,严俨想要搀扶李婧,却被李婧拍打了手。
祁婆婆神色如常,向严俨笑道:“严公子好!”不知不觉,已对严俨改了称呼。
严俨笑着说:“祁婆婆,多谢成全!”祁婆婆眉开眼笑:“严公子哪里话?是老身应该做的。”李婧知道,以祁婆婆的耳目,一定听到了刚才屋子发出的声音,再听到祁婆婆和严俨的对话,李婧羞得耳根子都要红了,她想掐严俨的腰,却被严俨躲开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前走着,严俨说:“院长,洪芳什么时候来?”李婧说:“严俨,你为什么盼望着洪芳来?”严俨说:“我是在盼望着洪芳别来!要是老是由祁婆婆把门,就好了!”李婧怒了,又想伸手掐严俨的腰,却看到远处来了人,就忍住了。
忽然,有人气喘吁吁地来报:“院长,洪芳回来了!”李婧大喜,立即迎了上去。严俨问道:“院长,我也去吗?”李婧瞪了严俨一眼,没有理会。
李婧一见洪芳,两眼就是一热,发现洪芳竟然风霜满面,显然是长途跋涉的原因。老实说,洪芳原本是漂亮的,尽管没有李婧的国色天香。但是,现在由于长途跋涉的原因,洪芳有些显老了。
洪芳一看到了李婧,就流下了泪水,朝着李婧跪了下来,哭道:“主子,这些天不见,可想死奴婢了!”李婧双手搀扶起了洪芳,以手轻抚洪芳之背,说:“起来说。”
洪芳还没说话呢,严俨说话了:“洪芳姐姐,不要哭了!本来就生得丑,这么一哭鼻子,就更丑了!这么丑的洪芳姐姐,真是叫人倒胃口呢,食难下咽。”洪芳大怒,还以为严俨不过是个普通的弟子,动手就打,但是,严俨已是元气三段了,哪能让洪芳打得着?立即避开了。洪芳对着严俨破口大骂:“臭虫一样的臭男人,还敢对老娘动粗?”严俨没有与洪芳斗嘴,心中却暗想:“洪芳啊,就连你的主子李婧,都成了老子的女人,你还趾高气扬地干什么?哼,有你好看的!”李婧瞪了严俨一眼,说:“洪芳,快说吧。”洪芳说:“主子,大喜啊!”
李婧听到这里,不禁一愣,问:“喜从何来?”洪芳说:“奴婢快马加鞭,到了京城之后,立即把主子的奏折交给了兵部衙门。天子看了主子的奏折,立即调兵遣将,准备发大兵,前往南山学院。大军就要出发的时候,主子的第二道奏折到了,是报捷的奏折。天子阅后,龙颜大悦,立即下了圣旨,加封主子为欢喜厅的厅长。请主子立即前往欢喜厅接旨,并且接掌欢喜厅的一切。”
听到了这里,不禁李婧愣住了,连严俨也愣住了:欢喜厅的厅长,不是娄超吗?而且李婧和严俨都知道,娄超这个包藏祸心,竟然想打李婧的主意!因此,无论是李婧,还是严俨,都恨极了娄超。尤其是严俨,他想杀手弄死娄超。
洪芳说:“原来的欢喜厅的厅长娄超,被调走了。”
听到升官了,李婧不禁面有喜色,那一张倾城倾国的俏脸上,皆是喜气洋洋,向严俨说:“严俨,这一次,你也立下了一点儿的微末功劳。”严俨暗想:“我立下的,仅仅是‘一点儿的微末功劳吗?要不是我误打误撞,用魔镜吸尽了李婉的元气,活捉了李婉,怎么能逼得李焕财退兵?要不是李焕财退了兵,李婧这个小妖精,又怎么可能立下大功?又怎么可能升了官?如今这个小妖精恨不得立即去上任,哼,既然你与我一起练过了‘龙飞凤舞诀’。就根本离不开我了!你去上任吧,到时候,你会主动求我的!”。
李婧立即吩咐备马,向洪芳说:“你给我带路,去欢喜厅。”严俨看着李婧,以一副可怜巴巴的语气说:“院长,我呢?”李婧不冷不热地说:“你在这里等着,等候我的命令。”严俨心中暗暗冷笑:“都说是‘一天夫妻百天恩’,这个小妖精与我已是事实上的夫妻了,却还是向我摆架子,摆上司的架子!哼,有你求我的时候!”
然后,李婧不再理会严俨,私自和洪芳各自骑了一匹快马,向欢喜厅的方向急驰而去。尽管李婧走得匆忙,但是,她去欢喜厅接任厅长一职的消息,还是像插了翅膀一样,迅速在整个南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