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秀立干脆地回答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样伤害她?”皖之很不理解。
“喜欢归喜欢,但我不是那种会娇惯女朋友的人。”
“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疼爱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样说吧,或许我们性格不合。”
“借口!这是你们男人最爱用的借口。”皖之很激动,仿佛自己就是当事人,被伤害了一般。
“好吧,那就当借口吧。反正都这样了,那就让它早点结束吧。”秀立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推开了门,走了。
“你都听到了?”皖之问到。
这时,卧室的门被客厅里的灯光推开了一条缝隙。璞纽流着两行热泪走了出来,然后猛地一把抱住了皖之。
皖之温柔地抚慰她的后脑勺,“哭吧,或许会好受点。”
璞纽抽泣着,好似喘不过来气一般。
皖之看着着实心疼,“你为什么不见他,当面把话说清楚不更好嘛?”
“我,我,我害怕。”璞纽边说边哽咽。
“傻子,他有什么好的?不值得你流泪。”皖之双手抓着璞纽的肩膀,面对她到。
“我,真的好,,好喜欢他。”说着又大声哭了起来,“我和他,,,道歉,我们,,,还能?”
皖之听她这么一说,立马晃了晃她,想让她清醒一点,“他刚才说的话你没听清嘛?”皖之带着十分愤怒的语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璞纽挣脱皖之的束缚,像发了狂一般,大吼大叫着,“我不要听,我只要和他在一起。”
“就是因为你这样,他才不愿意和你在一起的,懂吗?”皖之也咆哮了起来。
说着,璞纽瘫倒在地,捂着脸哭泣。皖之的话说到要点上了,璞纽也知道,就是因为自己的脾气太娇惯了,所以秀立才会选择离开她的。
“你要自立,自强,要活出自我,不要把自己拱手交给别人!”皖之来到璞纽身旁,蹲下身来,抚摸着璞纽的肩膀,温柔地安慰到,“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但你要分清,有些是蟑螂,是野狗,是狐狸。他就条冷漠的蛇,放浪的鹰,无情的狼,你是驯化不了他的。你长得这么可爱,”说着,皖之抬起璞纽的下巴,替她擦拭婆娑不止的眼泪,“你应该找一个懂你,疼你的人。”皖之觉得,自己说的话璞纽似乎听进去了,因为她的身体不再颤抖,趋于平静,泪河也迎来旱期,慢慢变窄,于是皖之扶起璞纽,带她进了卧室。
话说,璞纽为什么会和秀立闹脾气,而最后导致成这种结果,皖之一直很好奇,但显而易见,现在不是该拘泥这件事的时候,总之,璞纽的情绪很不稳定,自己要尽量安抚她,等她稍微平静下来后,应该就会慢慢想通的。这也是她把璞纽带回家的目的,皖之很害怕这个单纯的姑娘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其实这种担心还包含了对秀立的关心,因为如果璞纽真的出了什么事,那秀立的心或立场肯定不会好受的。
“好消息好消息啊。”秀立刚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公司,迎面就碰到了付明博,他见到秀立马上大步向前,嘴都快咧到耳根了,“你怎么这么没精神?”
“和女朋友分手了。”秀立有气无力地说到。
“哦。”付明博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立马兴奋地说,“你知道吗?我们拿下小吉的案子了,刘总刚才亲自打电话和我说的。太好了!”付明博高兴地满脸绽放着花朵,内心的喜悦根本抑制不住,哪怕是在刚刚经历分手的学弟面前,或者他就根本没在意。
“好。挺好的。”秀立硬撑着,鼓起了掌。
“晚上来天台,我们得好好庆祝一下。”说着,付明博拍了拍秀立的肩膀,然后就走了,看样子,应该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下一个人。
看着付明博欢快的背影,秀立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转念一想,其实这样很好,如果付明博对他嘘寒问暖,替他感怀解愁,秀立反而觉得别扭,不!不是别扭,确切来说,应该是有点恶心。
秀立推开杂物室的门,却没见到林智宝。这间角落处的杂物室便是秀立和林智宝的办公场所,其实他俩在公司根本就没什么事可以干,所以公司也不会为特意给他们准备。这儿以前是秀立来的时候,辛子君让他打扫出来的,现在倒好,利用率还挺高。
没见着人,秀立便在几个部门找了起来,公司本来就不大,找个人还是挺方便的。但奇怪的是,几个办公间内都没见到林智宝的人影,当秀立还在疑惑林智宝是不是没来而掏出手机,想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时,他正好路过茶水间,而且听到了那个贱人的声音。
为什么这里用贱人来称呼,一方面,平素里秀立都是这么叫他的,二则,他现在听到的林智宝的声音就是贱贱的,秀立一听就知道他又在调戏小姑娘。这种时候,就算自己没什么要事找林智宝,那也要上去破坏一下,不然难解心头之恶。
“吭,小林啊。”秀立故意咳了一声,然后一副领导的派头走进茶水间。
林智宝一听到这句话,这个声音,就知道秀立是来破坏自己好事的,所以他下意思地翻了下白眼。
“啊,秀总好!”小姑娘是会计部的,见到秀立时,十分慌张,一副做了什么坏事而心虚的表情。说着立马逃走了。
“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