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这一跟,小一月里,足有四五次之多。
饶是元青嘴巴再硬,心里也不好想了,大哥什么意思?……这您估计也看出来了,元青骨头里是有点“愣头青”的梗儿,他自己“脑袋不清白”滴喜欢跟和美夏课之流搞在一起,就有些“胳膊肘往外拐”,觉得,既然曼丽是“我们这边的人”,大哥你咋就这样“鸡贼”滴要把曼丽挖走了哩?
更不谈夏课的感受了,
把胖老姑娘“劫持”来几次,逼着她问,“是不是看上他了?不,看上多少年了?”
曼丽那肯定是打死不承认。
不过每次问,瞎子都看得出来,就那么回事,完了,老姑娘芳心已许,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得,桃花泛滥……
曼丽也见不得他们这么“迫虐”自己,手上的劲儿稍加没轻没重起来,每次给夏课换药,都疼的夏课哇哇叫,每次夏课都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再敢这么重,我剁了跟猪蹄一起炖信不信!”曼丽如今面上不敢反抗,心里已然不把他当回事了,趁他躺回去,不屑一撇嘴,要使多大力照样多大力。
连带着,程肖央这头也没落着好。
几次把曼丽请过来看牙,曼丽总是轻蹙眉头,“还得长些时。”
肖央听了几次话,实在忍不了了,缺一块,总会那么难受滴,吃什么都烦。
曼丽再来,赶在她又轻描淡写准备说“再长些时”,肖央都不知道哪来一股子酸臭味,“上点心吧,我治病也是花了大价钱的,一天到晚跟个老男人腻腻歪歪,搞得不顾正业,敬业精神哪儿去了!”
可想曼丽心火得多大,轮,轮得上你们这些畜生说三道四吗!
不过,曼丽心火大,倒不至于伤着自己。胖姑娘最近是“春心得意”,鸾青和自己是有了多一些的接触,果然人之星辰,雅致多知,与其接触如沐春风。鸾青忽然这么频繁和自己来往,经解释,也实不突兀。鸾青最近投资医疗器械这一行,有些医疗常识确实需要和学医的多接触,寻觅着,自己家就有大夫,何必“舍近求远”,自然跟曼丽打交道就多了,为了感谢她的帮助,请她吃饭、听音乐会,演奏会,都是顺理成章……
是的,
试想,连元青都觉着曼丽“被抢走了”,何况和美和夏课。
捎带程肖央,“病畜生们”这件事上“真齐心”,联了盟呢,非把胖老姑娘抢回来不可!
哪知,
真是要把畜生们尾巴根儿上最精华的邪气炸直咯!
谁又想,
这“抢夺曼丽”的“第一役”就成了“持久战”,气炸人心!
曼丽终于点头该给肖央镶牙了,
为此,高兴的肖央还隆重举行了“仪式”,豪华大厅里,豪华一大桌,专请曼丽,“预祝她手术成功”。
肖央依旧捂着嘴,“曼丽姐,为我这颗牙你操碎心了,我敬你。”估计有四米开外的桌对面,肖央举着杯,弯腰致酒,
曼丽不喝酒,一杯牛奶,还是礼貌起了身,“你也不能喝酒。”说了句,
肖央立即将杯口稍朝她,“不是酒,我这是可乐。”
一旁夏课歪嘴笑,睨肖央一眼,两手抱着给曼丽热过奶的壶,“他现在听话着呢,你让他喝尿他都愿意。”
肖央陪着曼丽喝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坐下来,“夏课,嘴巴留点德行,我估摸着就是以前骂人太恨,落下这牙痛不止,哥哥奉劝你,识点相,莫不是把命根子太不当回事,那包儿怎么现在还不消呢。”
夏课抱壶的手一紧,眼看腰杆儿直起来就要起身,看样子这壶是想掷过去……嗯,这些小辈地头蛇,可精滑鬼气的比他们祖宗强百倍,轻易不显山露水。但是,彼此一见面,还是跟爷爷辈一般脾气,说不好就动手,打得剩一口气也不是没有过。
和美轻咳了一声,
夏课还是忍住了,
嗯,有正事呢。
那边肖央又倒了杯可乐,慢慢抿,雅邪的一塌糊涂,比真正的王子喝红酒还贵美。
曼丽是没觉着这“蓄势待发”的情势,跟他们混久了,好像也习惯“暴虐”了,反正一群畜生,打死都活该。
不过,
曼丽错了,
这会儿畜生们显露出的“蓄势待发”可非他们刚才表现出来的“彼此不容”,
嗯,
他们现在一致“不容”的,可是你如元青所说“本以为还没长开的那根筋”,咋就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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