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得她?对了,你当然不认得这些杂毛儿。你外头出访都时刻把女儿带在身边,小满都能成你一把刀了,哪个女人敢靠近你?倒好,我就可以任意被编排了,是个什么表子往前冲你也不屑拦着!……”

“小课!”夕臣喊了声,“我们是一家人,无论从血缘上,还是从曼丽这边算,我现在如果还存这个心疏远你,就真不算人了。不错,我确实知道杨立昂把他女儿送去了廊曲,也着实有疑虑是不是冲你,可毕竟人正大光明,还没拿准他的心思。”说着夕臣压压手,“当然,这些都在其次了,主要还是曼丽……”接着,简直也是无可奈何地说了曼丽想去廊曲二团的弯绕经历,“你知道杨立昂把他女儿安排在廊曲那是上了心的事儿,如果当时就把他女儿给撤下来,添上曼丽!……”夕臣很直白地摇摇头,“这事儿我不能办砸,影响到曼丽丝毫。”

小课这听了,脸色才渐渐缓过来。

也是,

对方是有心把人安排在这儿,无论和夕臣用啥法子把曼丽换了上去,毕竟让人不如意了呀,曼丽一定成为“靶子”!

小课将心比心,这要是自己,也一定宁愿顾不上旁的,必要以曼丽为第一要务!

夕臣见他沉默在那儿,轻叹了口气,拿起长裤低头穿上,

小课戏谑的声音再次想起,不过已无怨恨,纯粹玩笑了,

“这要从前,老子肯定不干。凭什么被这臭表子瞧去了一眼!今儿,不叫你跟她滚一道,真不得甘心……”

夕臣看他一眼,眼神看上去也冷淡了许多。套上衬衣,侧对着他整理好着装。稍显严肃。毕竟这样的话题,夕臣本能反感,虽然晓得小课也是泄愤,他毕竟吃了亏……

照照带着两个小家伙回来时,气氛早已恢复平常,跟没发生过啥一样。

“小课!!”

两个小家伙可高兴啦,他们想念小课的心不亚于他们的妈妈,冲进来的,

小课蹲下来一手抱一个起身,“可算回来了!我进来都哭了,我的小宝贝儿们呢,没有这样的欢迎仪式真不习惯!”

小满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小脑袋直晃,炫耀,“小课你看,妈妈给我扎得娃娃!”只见两只羊角冲天辫上,扎着两个小晴天娃娃,可爱死了。小课狠狠亲了口她,“还是你妈会打扮你。”这下小小子也不落后,他小肥爪爪一手紧抓着小课的衣领,另一手也从脖子上拉出一根红绳儿,上面也是坠着个海军模样的晴天娃娃,“我也有我也有!”小课又装作用力实际好轻一口就“咬啵”了下小小子,“哎哟,赶明儿给咱意一也去搞一套这样的海军小制服撒……”热闹死。

照照后面慢慢晃进来,

小课问“婆娘呢?”

照照轻轻摇头,“又开会,说晚点回来。”音有点拖,说明也是有点埋怨。

小课接着就把怀里的两个小娃娃耸耸,“也不把你们妈一起带回来,两个小坏蛋。”虽这么说,假生气,笑意却在眼里。小满和意一吵着玩胶泥,小课抱着他们朝左边廊柱下走去。

三人蹲着,就围着小课已经团好的泥,捏成小猪,小羊,小房子,

照照骑着栏杆靠着红立柱,懒洋洋的,似笑非笑说,“杨立昂的女儿也在那儿吧。”

小课没抬头,继续捏泥。这兔崽子知道,不稀奇,哪儿没他照照的眼线才稀奇了,特别是曼丽非要跟他下一个部队去……

“是呀,你就等着看笑话是吧。”小课垂着眼,口气冷淡,

照照头仰着,一笑,“看笑话倒不至于,一个娘们儿你搞不定,那倒真成笑话了。我觉着有趣的是,杨立昂怎么就看中你了?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啊。”

小课捏好一个小房子哨所给意一这才扭头看向他,眉心微蹙,“这其实也是我纳闷儿的,他摸着我的底了?”

照照微侧过头睨着他,“没摸着全底,起码也知道你背景不单纯,跟和家沾亲带故。这老狐狸啊,就想跟和家攀亲呢。”

小课一戾笑,“可惜女儿半瞎了,掉价不少。”

照照慢慢坐起来,望着他,“你已经动手了?”

小课给小满又捏了个小羊,小满整整有只小羊群了。起身,手指搓着泥,眼睛看着两个小家伙玩儿,唇边淡笑,“就刚儿才,估计明天的太阳是看不清楚了。”

照照一副“哦”地点点头,一抬眉,又变成无所谓的模样。

说起来,曼丽生活在一群最枯心的人中间,

都是“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这事儿在照照眼里就是个看热闹的,谁死谁活关他鸟事。

小课呢,

你他妈贱,非要来犯我咩,

看了老子一眼就得瞎!就这个理儿!

且办事儿都是干脆利落,狠绝不留余地的主儿,

这么把人绑来,无声无息,弄个半盲再甩荒野里,反正在路边也绝对有人救得回去。回去之后,搞得像已“魂飞魄散”的女人连自己在哪儿遇的难都不记得了,你说上哪儿找“凶手”?

所以说,归根结底还是老杨将军自己造的孽,看中谁不行,看中个活阎王王八羔子……

好咧,

话说宫里头一家子做饭的做饭,玩的玩,都等着她回来吃饭,

曼丽同志到底在外忙啥儿呢?

也没撒谎,是开了个紧急会,事关“评职称”。曼丽虽然要上廊曲下部队些时,可毕竟还是空总二院的人,前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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