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谨恂扬眉一笑,自发解读:“在安慰我。”

江踏急的要推开春香:“我有急事!真的是急事!让开!——皇上就是再忙这件事你也担不起!”

春香只是尽责而已:“江统领可以先告诉奴婢,奴婢自然会通知皇上!”

江踏焦虑的指着她烦躁不已:“我说你有意思吗!难道我还会骗你,让开!”对你说了不等于皇后也知道,不等夜相先出事,他说不定先被皇上弄死!

春香急忙拦住要往里外冲的他:“你干什么!皇上说了,禁止打扰!江统领不是奴婢让您为难,皇上刚才过去的时候有交代——”

元谨恂含蓄的轻吻下她闪躲的耳朵:“害羞了。”余光处瞥见火急火燎的江踏,目光冷了一瞬但又镇定的揽紧怀里的女子,柔情蜜意:“你看花开的多好,就这样抱着你,看看花开,看看日落,也不会觉得无聊。”

“或许我会无聊。”

元谨恂靠近她的肌肤,握着她的手,交叠在胸前:“开始会吧,但慢慢就习惯了,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不需要相爱,不需要幸福,只是平淡的过日子。”

元谨恂目光沉静的望着花海,心里无力的探口气,‘平淡’哪有那么容易。

“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生气了?”

元谨恂没去管不远处争论的两人,只是紧紧抱紧怀里的女人,感受她难得的乖顺:“开始有吧,后来就那样了。不是说受着受着就习惯了,或许已经习惯了。”

“难为你了。”

元谨恂闻言孩子气的吻她一下,声音愉悦:“真的这样想?”

林逸衣任他握着,除了呼吸在脸颊的气息让人烦闷外,周围的空气清新干净:“今天我也有些过分。”

“但病不后悔。”

“……就那样吧。”

元谨恂听着她话里的冷淡疏离,突然觉得这样紧密的拥抱原来空洞乏味,看着不远处的江踏越来越焦躁的动作,元谨恂不禁往林逸衣温暖的颈项靠了靠,平复心里升起的悲凉。

“……”

元谨恂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平和的问:“逸衣,你说我们怎样才能平静的相处?就是简单的,见了面能关心的问候,能彼此拥抱,你生气了会无理取闹的冲我发火?”

“皮痒了?”

元谨恂突然笑了,笑容爽朗严肃,只是眼里的肃穆背着他的她看不到而已:“对,好久没见你有脾气了,不习惯。”因为生疏所以连交流都不愿意进行;因为不在意,连愤怒都不愿意施舍;他现在才真正知道,怀里的女人何等凉薄。

林逸衣想了想,非常中肯的道:“你其实挺好的。”

元谨恂苦笑:“你说过……”

“所以,我觉得只要我们彼此给对方想要的自由,应该不难相处吧。”

元谨恂疑惑道:“拥抱呢?如果你离开了,再见面只能是朋友,你觉得朋友可以……床。”元谨恂突然说的很直白。

林逸衣一瞬间变的认真,神情也不似刚才慵懒无聊,而是非常沉静:“你觉得我可以跟你上c?”

“很难吗?”元谨恂微微侧头,肃穆的目光瞪住冲破春香阻碍欲急速向这边跑来的江踏。

江踏一瞬间僵立在原地,背脊发凉。

林逸衣点点头:“恩……如果我跟他在一起的话,应该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元谨恂平静的吻着她的长发,声音暧昧不清的开口:“如果那是我放你走的条件呢?”真香……但并不是世间绝顶。

林逸衣突然轻缓的笑了,笑容又覆刚才的慵懒漫不经心:“说什么呢,你那点不好,要找个那样的情人。作践自己吗?”

元谨恂突然扣住她的头吻住她的唇,浅浅的在她贝齿间自私揣摩,模糊不清的话仿佛通过两人交缠的空气,渡入她的心底:“如果我乐意呢?”

林逸衣快速躲开他贪婪的探索,任火热的触感落在颈项上。

林逸衣沉默了很久,久到盘卧的衣袖被咬开,肆意、变味的热浪迫切的落在她身上,也没有感受到一丝丝火热的温度:“对不起,我可能不太热衷这种事,即便单纯的生理感觉也没有要占有你的意思。”

元谨恂的动作突然停了一下,继而又变的迫切,快速钳制住她的动作,瞬间把她抵在一旁的柱子上:“让我做完……下一刻你就能离开——”

“……有意思吗。”

“你管不着!”

林逸衣不确定的问:“真的能离开!”

元谨恂瞬间心情糟糕:“烦不烦!”

“你说话没什么可信度。”林逸衣就事论事,所以很平静的要推开他。

元谨恂顿时笑趴在林逸衣身上,讽刺道:“没看到刚才的江踏,如果我没猜错,夜衡政就在宫外……”元谨恂的声音低低的:“很就没见他了吧,等着给我放大招呢……确实让我很难做……”

元谨恂苦涩的叹口气,似若有所感:“站的太高了,就会发现,你在乎的人、明明可以公平相待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扮演柔弱,而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别说的那么可怜,你也是在肆无忌惮的彰显你的力量。”

元谨恂突然笑了,抚摸着她的长发:“一点都不贴心,连悲伤的理由都不留下一个。”吻轻柔的落下……

“……”林逸衣的手放在他肩上,推开的力道却顿了一下,这个男人的确是她不喜欢的,要说厌恶到了什么程度,似乎也过于牵强。

元谨恂察觉到她的松动,心里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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