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如此污秽的语言辱没她!

以蓝氏现在的立场,怎么可能不反击,被骂的那样难听,背后可是她她女儿如履薄冰的家庭,即便是她最不能得罪的人在,也要反手一击:“你——是谁家的女子竟能说出如此难听的话!

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没有了吗!”

花江音茫然发笑:“礼义廉耻!你一个妓女跟我谈礼义廉耻!不对!我不能以你从事的行业论高低!应该问问,让一个男人离开自己发妻娶自己的女人再想什么!”

蓝氏感受着四面八方突然聚集的视线,突然有些惊恐,但立即镇定,她有什么错,那是她的任务,那个男人要娶她,是那个男人的问题,是哪个女人容不下她,不是她蓝氏容不下对方。

蓝蓝想到这里,立即对上眼前这个衣着有问题的女人:“敢问这位姑娘应该不是圣都人吧,应该是我那位未曾谋面的姐姐的好友,姐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在身边照看,妾身就放心了。”

蓝氏说话温温柔柔的,一句‘姐姐的朋友’让众人的视线瞬间聚集在花江音身上,顿时引来周围一阵不认同的窃窃私语。

花江音听到周围熟悉的冷漠和诋毁时,纵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顿时有些手误无措和害怕,蓝氏怎么骂她都没关系,她早已是破罐子破摔,但常缕姐:“不,不是!我是我,我朋友是我朋友!”

然后瞬间阴狠的顶上蓝氏:“果然是老手,手段就是高明,难怪能嫁入陆家!迷得陆辰意神魂颠倒,王八遇海鳖你们两个还真是一路货色!”

周围又想起一片议论声:原来是陆家的事,那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人就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了?

细看那份端庄里果然有几分魅惑人的妖娆。

看起来很一本正经的女人,原来竟然是……

当年的事,在很多人年里,常缕善嫉是不对,陆辰意和离也情有可原,但是和离后娶了那种地方的女人就是有辱斯文,并为此搭上自己的前途更是可笑,兼职就是败家子,还为此搭上了陆家的百年家业,让向来信奉以严禁治家闻名的陆家,为此蒙羞。

所以在众多文人墨客心里,常氏如果是有错,那么陆辰意和他的新夫人就是笑话。

蓝氏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友善,极力克制着立即的怒火:“这位姑娘,对于姐姐的离开,妹妹也没有料到,我不过是一个为求生存的女子,怎能管的了别人的家事。

而对于我的过去,早已给出了处罚,我夫君更因此不能入仕,我们都为自己曾经的错付出了代价,请姑娘不要再提!

如果是姐姐心中有疑问,蓝氏愿意承担姐姐的怒火,还乱不到姑娘替姐姐说教!”

“姐姐,姐姐,你也不怕恶心死!别说的我向跟常氏多熟悉是的,我不过是在常氏无助的时候,恰好给她讲讲了咱们这种无耻人的心情而已,哎,都是同行,我说你心怎么那么黑,骗了男人的银子还不算,还要住进人家家里!真是——真是怎么说来着——”

花江音词穷,直觉回头去找帮手,见狄易正坐在不远处喝茶,刚想吼他一句让他给个形容词,骤然觉得不够力度,顿时看向前方,鼓足莫大的勇气,对还傻坐在那里的男人喊道:“喝茶的!怎么形容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来着!”

元谨恂听到刚才给他光明的女音,只觉得抬头。

花江音道:“就是她,怎么形容这种话了男人银子还抢原配地位的下作女人来着!”

元谨恂几乎看也没有那个所谓的女人一眼,或者是看了根本不用介意在乎,犹如每天吃过的饭粒,你会记得哪个是相熟的吗:“恬不知耻!”

花江音立即乐了!也不在乎元谨恂真会说什么难听的词,但一定要是元谨恂说的:“听到没!说你恬不知耻啊!”然后看向元谨恂,开心道:“谢啦,改天本小姐请你喝茶!”

蓝氏瞬间脸色发白,腿脚一软瘫坐在座位上,怎么可能!他怎么能那样形容她,如果被人知道,她还有什么!她——不:“我不是!不是我的错!”

“当然不是你的错!那个贱男人的错!回去告诉跟你一起贱的男人!让他出门小心点别遇到姑奶奶,否则对他就不是骂,直接打了!一对狗男女!永远不要碰到你们才好,卑鄙、无耻——”

突然一直没有动作的春秋猛然站起来,羸弱美丽的脸上带着无法承受的颤抖和脆弱,让每个见到的人顿时屏住了呼吸,连周围的一轮声也瞬间降到了冰点。

春秋面容冰冷的看向花江音,高傲的挺直背脊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刚才给予蓝氏致命一击的男人,她甚至恐惧着见到这样的他,真是没有勇气站起来。

可就在刚才她站起来了,或许……或许哪怕是最后一眼,她也是想他见到她的,想知道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会因此突然想起她。

春秋的声音跟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的,甚至更冷:“这位姑娘!这里是共用场合请不要肆意辱没别人!”

“你又是谁啊!我说你了吗!看不惯拉着这个货色跑啊!怎么想打架!你别以为——”

狄易从后面稳稳的抓住花江音的手:“时候不早了,该走了。”

花江音想了想,好吧,收回手,故作不乐意的被狄易牵走了,留下陡然没了目标无法承受的春秋,他看到她了吗!看到了吗?

春秋扶起吓傻的蓝氏,神色比蓝氏的脸还要白,小声的在她耳边低语:“不要怕,这里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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