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

夜衡政把鱼递给一旁的春思,低头在逸衣额上印了一吻:“听说他来了,回来看看。”夜衡政抬起头看向厨房。

元谨恂当现在才看到他,不怎么用心的颔首,继续捏着手里的馅饼。

夜衡政也很大度,对逸衣道:“好久没见元哥做饭了,难得今天有口福。”

林逸衣疑惑的偏头:他真的会做饭?

夜衡政拍怕她的肩:“好久不做了,以前手艺还行。等着,我给你炖条鱼。”

夜衡政做饭开始不行,不过长期跟林逸衣在一起就算不能弄的多么好吃,架势比元谨恂好的多,给鱼开膛破肚,也是几个瞬间的事。

元谨恂看眼夜衡政默不作声的放下装模作样的筷子,走到林逸衣身边道:“快起风了,回房间坐会,正好前几天下了一盘残局,咱们讨教一下?”

林逸衣看眼夜衡政,觉得确实有些凉:“好吧。”

两人离开后,夜衡政立即放下手里的鱼。

立即有人上前接过,继续下面的程序。

夜衡政某不做声的接过毛巾盯着旁边垂着头不说话的白公公:“元老爷日理万机,以后还是少出来的好。”

“……”

夜衡政擦完手,看眼白公公边上扮相不错的素馅,突然道:“宫中好女子多的是,有时候皇上忘了,白公公也该适当的让主子想起,等主子见的多了,自然就会觉得曾经不过是他自己一时眼拙而已。”

白公公心想,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眼拙,你如果承认了,把娘娘送回宫不是皆大欢喜:“……”

夜衡政也没指望他说什么:“我只是提醒你,身为一个称职的大内总管远不是惟命是从那么简单。”

那要怎样?违逆主上吗?白公公切好一个个小面团,态度恭敬,但脑子放空,自始至终当夜相说的是唱曲。

本来吗,主子不同,立场不同,出发点就会不一样,虽然夜相说的不无道理,但也不可否认一定别有居心。

“你好好考虑一下,不用带着情绪想我说了什么,罗贵人、韩妃娘娘都是以前的老人,对皇上有情有义,沈贵人还为皇上生下了小公主,孰轻孰重,孰是皇上要共度一生的人,白公公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白公公觉得总不理夜相不好:“奴才明白。”

夜衡政点点头,站在一旁也没走,就看着林府的大厨处理他那条鱼,只在鱼有没有被处理干净时发表了下意见,下锅的时候对水温高低问了句什么。

白公公恍然大悟,夜相不会一会自己端出去说是他做的吧,太无耻了!他们这盘怎么说皇上还是亲自切菜、和面了好不好?

餐桌上,夜衡政夹了一块糖醋鱼:“尝尝不知道火候把握的好不好。”

白公公心想:无耻!

林逸衣不可能拆夜衡政的台:“很好吃,白公公做的馅饼也不错,你尝尝。”

白公公立即道:“哪里?是老爷馅调的鲜,奴才才能一展身手。”吹牛谁不会!

元谨恂不置可否,只是对自己的东西很捧场:“好久没做了,有些生疏。”

夜衡政道:“是,总是不练手容易生疏,我也是逸衣喜欢吃鱼才学了一年,最近她才说合胃口了。”

元谨恂拨弄着盘子里的馅饼,声音严肃:“恩,怀孕的人口味会变得古怪。”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元谨恂、夜衡政都当没发现:“刚才那一局解开了吗?”

元谨恂道:“逸衣说要考虑考虑。”

夜衡政握住林逸衣的手:“逸衣下棋一半,要说解棋翰林院的几位老棋谜才是各种圣手,实在不行,国子监内朝气蓬勃的考生思维也很不俗,都可以试试。”

元谨恂咬下一口馅饼:“不过是娱乐而已,不用劳师动众,逸衣足够应付。”说着元谨恂夹了一张馅饼放林逸衣盘子里:“熟了。”

夜衡政放开林逸衣的手,对元谨恂隔三差五来蹭顿饭,或者赖到晚上不走,最后借宿的行为非常无奈:“吃吧。”

白公公眼观鼻鼻观眼,当没看出来自家主子不受欢迎,皇后娘娘肚子里是龙子龙孙,谁敢说皇上不能来。

晚饭扯下,换上茶水给主子们下饭时,夜衡政道:“你不是说想正式拜见奶奶吗?时间上我找人看了,等谷雨如何?孩子两个月大的时候。”

林逸衣看了夜衡政一眼,碍于元谨恂在场没有说什么:“恩,钦天监选的日子,就照着走吧。”

元谨恂有什么不能认得,摆酒席他都来了,差这不痛不痒的一下:“我给孩子选了一个名字,叫趣儿,你觉得怎么样。”

夜衡政闻言瞬间把刚入口的茶喷了出来。

林逸衣神色也有些不自然:“趣Ρ鹬碌拿字。”林逸衣顿起水杯抿了一小口。

元谨恂恍然:“我忘了是夜家的姓,配上确实难听,我本意想的是元趣,也是一种诙谐美。”

夜衡政是知道元谨恂最近在研究辞海,没想到召集了超重大大小小有学问的官员最后研究出了如此神奇的一个字,当真是苦心钻研了:“不如叫夜圆怎么样?”有‘元’的谐音在里面。

元谨恂顿时严肃的道:“局是不是太小了。”

夜衡政不说话了,也是人家孩子起名字他跟着瞎操什么心,取好了没有功劳,娶不好了是居心叵测:“再倒一杯茶。”

“是。”

元谨恂坐到林逸衣旁边,拿出最近他选中的所有名字,整整一叠宣纸:“我觉得‘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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