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苦的磕个头:“娘娘,净垢局那种地方,一天就是——娘娘!臣求您了,这辈子给娘娘做牛做马!求娘娘了!求相爷大人!求相爷大人!以后相爷您用到下官的地方,下官万死不辞!”

夜衡政赶紧撇开头,他能说什么,夫人啊,你去求求你前夫看看能不能帮忙:“我去看看茶泡好了没有。”

林逸衣很难应下这种事,先不说她开口合不合适,她几乎可以想象她说了后,元谨恂不阴不阳的样子:你凭什么认定你开口了,我就一定会听你的;你们两口子是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怎么?想两家兼顾,一面给夜自谦当娘,一面管这我家?!你也不怕累死你!

“娘娘!我实在不知道求谁了!我知道我很冒昧,可是……臣是没有办法了!求夫人施恩!求夫人施恩!”庄少监一个头一个头的往下磕,眼看地上就是一摊小小的血迹。

林逸衣上前一步扶起他:“别磕了,我明天找皇上问问。”

“谢皇后娘娘恩典!谢皇后娘娘恩典!娘娘大恩大德!微臣没齿难忘!微臣定做牛做马——”

林逸衣突然俯下身,严肃的道:“这件事,你就当没跟我提过,没跟相爷说过。”

庄少监怔了一下,立即肃穆道:“微臣明白。”三殿下四殿下还小!谁等不起。

一盏茶的功夫后,林逸衣心事重重的躺在夜衡政怀里。

夜衡政心里也说不清该是什么滋味:“答应他了。”

林逸衣点点头。

夜衡政过了一会,抱紧她很中肯的道:“对你来说,答应他没有坏处。”

林逸衣往他怀里蹭蹭:“说什么呢?这么多年的朋友而已,孩子们的事我真的没有想过。”

夜衡政亲亲她的额头,安抚道:“别想了,睡吧,明天元谨恂挺多拿拿大,最后还是会见你的。”至于以后的事,有他和元谨恂在,想不想,不过是动手的事。

林逸衣翻身半压住夜衡政,手趴在他的胸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听着怎么这么酸啊,吃醋了?”

夜衡政瞬间把林逸衣压在身上:“你说呢?”

“唔——”越学越坏。

……

林逸衣一早就带着春香等在西门旁的城门下,但雪已经开始飘了城门还没有打开。

春香坐在马车里嘟嘟嘴:

“夫人,咱们是不是来早了,今天可是初十,皇上不但不上工,还有宫中神祭,要比平日晚一个时辰,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坚持这么早过来,要不是出门时相爷给马车配了火盆,咱们就要冻死了。”

林逸衣搓搓手:“我知道啊,就是你的夜相非让我这个时候来,说什么衰兵政策。”也不怕衰没了。安的什么心,如果有用,也不怕她中一动跟人跑了。

春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主子:“我们就这样等着?”

“等着吧。”

辰时一刻,西城宫门缓缓打开。睡了回笼觉的春香,急忙拿了印信求见白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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