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

“有其父必有其女,都不是好人。”

敏心出去取东西的时候听到各种闲言闲语,一律低头不言,各宫女子更诛心的话被宫人们传出也没有降低杀伤力,但是对敏心而言,这样的语言攻击如果是真的,也比她隐隐猜到的结果更容易接受。

林逸衣捏着手里的针,定住盘扣上打出的外框,捡出几条金绳,比对大络子的颜色:“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敏心乖顺的微笑:“回小姐,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那几句,早上闹了那么大的动静,能让各宫一点声音都没有吗?小姐若是听到什么,别往心里去。”

林逸衣挑好颜色,开始起底:“说的很难听吗?你就当听着解闷了,我也想走啊,但你看我出的去吗。”这个型好,压夜衡政那件蓝色的锦袍最合适。

敏心嘴角吃力的扯出一个微笑:“小姐,您说什么呢?您在这里皇上高兴着呢?您就在这里住着,别乱想……”

王云雪癫狂的拍打着宫门,可除了跪着哭的叶嬷嬷和水鸳没有一个人理她。

“人呢!哈哈!就因为我说破了,他竟然要把我囚禁在这里一辈子!元谨恂!你对得起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感情!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为什么你宁愿对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好!她配吗!她不配!”

王云雪哭的跪在大门边,浑然不顾自己的狼狈,歇死地里的哭着:“她不配!不配……”

……

“夜相这是针对王大人啊?几年前的案子都翻出来了的,咱们还是别乱说话,不过,王大人什么时候得罪了夜相,没听说啊?”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现在是夜相不高兴,少往王府走几次就对了。”

……

王文书回去就把最喜欢的砚台砸了,皇上竟然落井下石!落井下石!

王老爷子路过书房看到儿子怒气高涨的样子,踏着年迈的步伐慢悠悠的哼着曲子离开,如此手段,也无怪乎落得这样下场,别人做初一你做十五,还指望有什么好结果。

王家不差这一次富贵,也不差一次落败。

骆祥秋觉得自己没有参与实在明智,夜衡政咬人需要理由吗?他与你皇上的关系,即便是他……

范氏踢踢他的脚:“傻笑什么?两天没上朝,你还觉得有脸了。”

骆祥秋心情不错,也不跟发妻计较:“你不懂,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过来,让我抱抱。”

“老大不休……”范氏难得的红了脸:“没正经,谁有功夫跟你胡闹,我还忙,啊——放手啦,这么多人看着呢……”

林宅内。

夜老夫人坐在厚实的楠木椅上,看着在院子里搭起的凉亭里玩耍的孩子,叹口气:“这三个没良心的孩子,怎就不想他们的娘呢,哎。”

孟姑姑皱纹舒展的一笑:“孩子还小呢,只要有人陪着啊,哪还记得娘,不也是幸好这样,否则还不闹翻天。”

“哎,你懂什么你?”宫里的事她不是一点都没有听说。

“是,奴婢不懂,但奴婢知道没有娘舍得孩子。”

夜老夫人听着这话不乐意了,说的好像他家夜相很没用似的,哼。

孟姑姑但笑不语,老夫人是越来越孩子气了……

元自染带着梦幻的笑容看着守在储秀宫门口的几位侍卫,背后跟着八位伺候的宫人,众星捧月,美丽聪慧的皇家长公主,是韩妃娘娘最大的骄傲。

陆嬷嬷有些焦急:“公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万一……”

元自染淡淡的一笑,姿态高贵,神色明媚:“嬷嬷放心,我不进去,我就是看看,嬷嬷你看,储秀宫其实也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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