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可有时候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开心:“好,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陪你回去看奶奶。”

林逸衣不提永平王,是想让这段措手不及的感情,尽量美满,如果注定是坎坷的,也想让他面对的少一些,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她摆平所有事情,她只留给他快乐,而不是一个政途和女人之间的抉择。

夜衡政察觉出衣衣心里的不安,安抚的抱抱她:“听你的,你现在可是我们夜家的祖宗,你说让奶奶等着,奶奶还不就得等着。”

林逸衣闻言在他腰上狠狠的捏了一下:“说什么呢!不想活了是不是!”

夜衡政倒抽一口冷气:“你真掐,疼死我了!”

“疼你才会长记性,你真这么闲?我可要忙了,忙完了回去等你吃饭。”林逸衣说着,探身亲了他一下。

夜衡政趁势揽过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两人又腻歪了很久,夜衡政依依不舍的跟她告辞:“晚上你说的。”

“是,我说的赶紧走吧。”

夜衡政从后门出了常来,换了衣服又从后门近了入凡,他赶到平日相聚的雅间时,元谨恂身边放了七八个空酒坛。

夜衡政见状绕过一个个乱扔的酒坛子,啧啧有声的走进去:“怎么,昨天没喝够,今天继续,那也叫位美人相陪,不忘你大醉一场。”

元谨恂心烦,越喝越清醒,看到夜衡政过来,眼睛都不带重影:“来了。”

夜衡政走过去,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给自己倒杯酒,闲散的看着他:“我再不来,你就把自己喝死了,说说看,什么高兴的事,让你想醉生梦死。”

“还真他娘的令人高兴!”元谨恂仰靠在躺椅上,举起举杯:“来,咱兄弟俩干一杯。”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说出来让人怎么看她,如果夜衡政将来不支持她,她怎么登临后位!忘恩负义的东西!怎么不为他想想!

元谨恂微熏的端起酒杯:“干!”

夜衡政看了他一会,抿了一口被碰的碗,心里忍不住好奇:“跟王侧妃感情不和,还是发现王侧妃其实是言过其实,丑的不堪入目。”酒是对了水的,元谨恂不会何不出来,他不说,只能说明他心里不痛快,并不是喝酒就能解决的事,只不过是他不悦的一种表达方式。

元谨恂再给自己倒一杯:“如果是那样就好了!”一口饮尽。

夜衡政看着他,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这可不像你。”

“我也觉得不像我,你说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你给她荣华富贵她说你俗!你给她高位强权她说你不了解她,你给她应有的尊重,她说你太冷淡表达不够!你他娘的说她们在想什么!”

元谨恂瞬间将空了的酒坛扔出去,碎了一地。

夜衡政心里顿时有了计较:“哪个女人?”印象中王府没有能让他牵缠挂肚的人。

元谨恂顿时闭嘴,岔开话题:“你呢,最近看起来春风得意,可是进展顺利。”

夜衡政见他不说更好奇了,包庇?什么女人能让一向冷清,不显山不漏水的元谨恂如此在意,但提起衣衣,他脸上还是很没义气的添了抹笑容:“还不错。”

元谨恂再开一坛酒:“能让你说不错,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女人。”

夜衡政看着他开坛倒酒没有阻止:“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大概是因为喜欢了所以看着哪里都不错,论漂亮她不是我见顶尖的,论性格,她那人其实比较冷清。

但是,不知为什么很对我的心,我要的女人就是这样,不用多漂亮也不用把心全放在我身上,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喜好,没有我也一样可以过的很好,我甚至不介意她把我当成生命里的过客,但因为了就是喜欢了,感觉对只是一瞬间的事。”

元谨恂饮尽杯里的酒,突然嘲弄的冲好友一笑:“还过客,你夜相看中的女人,谁肯让你当过程,小心到时候摆脱都摆脱不了。”

夜衡政闻言,思索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其实不然,你们都想差了,从本质上小看了她们,她们骄傲、能忍,你只要不触及她们的底线,她们能做出任何咱们想不到的事。”

比如他的母亲,比如他的衣衣,都是女子中不可多得的豪杰,她们完全可以抛开男人独立生活,男人在她们的生活中,反而是累赘而已。

不同的是男人认定女人是累赘就会抛弃,而女人认定男人是累赘而是承受,就冲这一点,他就从未小看过她们,更不会小看衣衣:“女人若是决定离开一个男人,同样什么也做的出来。”

元谨恂闻言顿时叫了一声好,与夜衡政碰杯:“说的太对了。”谁会料到整日打燕,今天却被燕子啄了眼,还是一个他娘的弱到爆的燕子!

夜衡政陪着他喝,谈到女人他心里一样不定,他明明坚信林逸衣不会离开他,可是随时而行的不安,又再警醒他的自信,仿佛此时的安逸下有很大的不安。

元谨恂给两人满上:“这女人就不该惯着!”

夜衡政笑了,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身,看着元谨恂笑:“你是王爷坐久了,从小想要的没有得不到,后来又诸事顺利,才会如此说话。”

元谨恂好笑的看他一眼:“说的你跟她们似的。”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夜衡政晃悠着手中的酒:“我说的事实,当你与对方拥有的资本相同时,当你有的对方不需要时,你所有的优势都不是你得到一个女人的优势。”

元谨恂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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