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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木挥开抓着衣角的手,心里暗恨她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是一群闯祸的东西!

马木立即派人去请关大夫,转身去找王爷。

元谨恂正在姜氏这里看书,没想过做什么,只是该去哪里便去了哪里的而已。

元谨恂站起身,拉下屏风上的披风,向外而去:“备马,去圣郊。”

“是,王爷。”马木一刻不敢耽误。

姜氏听到声响急忙从内房追到门边,刚想喊王爷小心点,可放眼望去,哪里还有王爷的影子。

姜氏神色自嘲的笑笑:期待什么,这么晚了王爷都在看书,不过也是这样的结果罢了。

……

“乔迁之喜?喜过头了吧!”元谨恂觉得她们真是嫌命长。

马木垂着头惭愧不已:“王爷息怒!是奴才没有教导好她们!王爷息怒!”

元谨恂目光阴冷,本就烦郁的心情更加不耐烦,林逸衣的事没有找到解决之道,最近看什么也暴躁三分,虽然明知情绪化不好。

圣都郊外的野林内,六七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早已忘了怎么哭,瑟瑟发抖的聚在一起,有懊悔有不甘有恐惧。

“住手!”

随影闻言转身带头下跪:“奴才等参见王爷,王爷福寿金安。”

一众女人见状,神色顿时激动,但没人敢冲过去寻求庇护,只因王爷此刻的脸色看起来比相爷让她们死时还难看,

元谨恂对夜衡政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收买人心那一套不适用与他们,这些人就如夜衡政所料是醉庄精心养着的一群人,还算有用,虽然也能换一批重新培养,可如果不必麻烦,还是不麻烦为好,毕竟围绕着这些过度膨胀的女人,还有一批沉迷其中的男人。

元谨恂反身上马,黑色的裘衣在夜色下散发着流水般的光泽:“等着,我去看看你们爷再确定你们要不要继续。”

“是。”

“王爷救命啊!王爷救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

“闭嘴!——”

春秋沉默着,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垂着头不曾呼救,

元谨恂上马离开,并不在意几个女人中谁喊了救命谁没喊,对元谨恂来说喊不喊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她们死的人会不会放过她们。

随影带路。

不一会,元谨恂便停在夜衡政面前,看着兄弟的样子,继而冷笑的力气都省了:“封路。”

“是,王爷。”

元谨恂跳下马,呼吸遇冷成雾,但也难掩元谨恂看到夜衡政造型时的笑意,让心情本来不好的元谨恂,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愉快:“你这是……”

夜衡政随便他笑,任罚的事怎么能偷懒:“你怎么来了?府里的女人不暖和,差这么几个。”

元谨恂听着夜衡政冷嘲热讽的话,难得没有计较,反而走上去拍拍兄弟举过头顶的搓衣板觉得万分喜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本事,怎么样,有什么感觉,此种功力练下来有没有种欲飞的突破感?”

“滚!”

元谨恂十分大度:“有对我亮剑的功夫,怎么不对里面的人使使。”

夜衡政觉得元谨恂很闲:“没事你赶紧回去,娇妻美妾在家,出来吹什么冷风。”

元谨恂围着夜衡政转一圈,见兄弟立的笔直,手臂不弯,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衡,皇上都没这样对付过夜衡政里面的女人很本事啊!元谨恂看不过的道:“拿下来。”

“赶紧走!”夫妻两吵架,你插一脚算什么回事,跟情商低的上司谈情趣实在不是人做的事。

元谨恂的确不懂,还很不懂,他只看到这样冷的深冬天气下,皇上都没惩戒过一下的左膀右臂,被一个女人这么折腾心里很不痛快。

元谨恂庄重的神色带着几分嘲弄的看眼紧闭的院门,再看看不曾动一下的夜衡政,心中对对方微微不喜,女人均恃宠而骄,看来夜衡政这个更甚。

元谨恂不禁讥讽道:“爱好很独特啊,难怪你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称心如意的娘子,你这种爱好,是有点难。”

夜衡政无语看眼元谨恂:“赶紧走吧,你不懂,不用研究,急着来求情?”

“先把你头上的拿下来,你还举上隐了,她又看不见,你说你举了她能知道。”

夜衡政无力争辩兄弟的智商:“有话就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元谨恂不着急,现在看到兄弟如此,更不急了,首次有些好奇住在院子里的女人是谁,能把他兄弟祸害成这样。

元谨恂想了想语重心长的凑近夜衡政低声道:“我告诉你,女人不能惯着,差不多就行了,你看你这样让过往的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

“不服气是不是,我见过的女人比你经过的事都多,你越哄越她们也不知道东南西北,晾着她们,晾干了自己就能穿了。”

夜衡政不敢苟同,难怪只是喝闷酒的命:“晾没了呢?换一件?换不到自己喜欢的怎么办?还不如现在下点功夫,免得以后穿的不对心,王爷说是不是。”

元谨恂闻言心里微微触动,但下一刻就开始就事论事,兄弟的女人能跟他那闹心的王妃一样吗,世上哪有那么多林逸衣,夜衡政就不该被女人这么欺负了!

元谨恂指着紧闭的院门,两肋插刀:“用不用本王亲自帮你敲门,把里面那位喊出来,带你回去。”元谨恂认真的看着夜衡政,对女人如此大胆妄为的行为本能反感,这是挑衅!

夜衡政撇他一眼,无力跟他废话:“除了那个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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