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谣言,恨他自己要面子,说句疼爱自己的王妃会死吗!竟然让她受了这样的委屈!

“衣衣,是我不好,你放心,他动你的恨不会这么算了,衣衣别那么看我,我们好好过日子,你不喜欢那些女人没有办法,她们已经存在了,以后府里再不进新人,行不行,别闹了,回来好好过日子……”

马车里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另一边,木归兮坐在上突然笑了,真他娘恶心!元谨恂这些天来让你魂牵梦绕的竟是她!

木归兮想到这种可能,一脚踢烂了近在尺咫的桌椅,简直眼瞎!王府后院那么多女人,醉庄那么多女人你喜欢哪个不行偏偏跟夜衡政喜欢同一个!是想折磨死他吗!

木归兮愤恨的挠着自己的头发,满腔怒火不知道找谁发泄!那个该死的女人!咋不去死活着祸害人!

木归兮觉得刚才的想法简直太天真了,还想让她出家,便宜她了,直接把她弄死!绝对不能让元谨恂和师兄彼此知道这件事!

如果知道了,还不够彼此恶心的!

最重要的是木归兮不敢赌,不敢赌师兄只是跟那个女人逢场作戏,更不敢赌刚才元谨恂的紧张是假的,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怕的可能,他们彼此喜欢同一个女人!

所以这个女人必须死,他宁愿师兄一辈子单身,宁愿元谨恂没有原配。

木归兮不能冒险让林逸衣以任何身份活着,即便王妃出家,也难保他没有发现的一天,更别提如果林逸衣继续当她的永平王妃,将来祭天什么的肯定会在场,到时候师兄怎么办?

不行!不行!趁现在元谨恂还没有陷进去把林逸衣杀了最好!

木归兮眼里凶光一闪,目光闪过一缕坚定,这件事他绝不给她说出真相的机会,如果她还爱师兄如果她还有脑子,就该在知道元谨恂和师兄的关系后自杀!以绝后患!

……

马车停下。

元谨恂从后门直入重楼院:“快请大夫。”

纪道赶紧从后面追上来:“王爷,大夫已经到了。”却没有讨赏的心情,木先生太过分了竟然把王妃伤成这样,简直没把永平王府放在眼里,就算知道王妃和王爷和离了,又不关他什么事,他气什么!

元谨恂快速把她放在床上,开始处理她身上染血的衣服。

春思春香立即推过屏风遮上。

郑大夫已经带了位女学徒跪在屏风外不远处的地上。

元谨恂没有理他们,一点点的处理着林逸衣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渗血的伤口,鲜血不断的流出来,不一会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元谨恂整个手都在抖,众多尖锐的瓷片卡在她的伤口上,腰部以下就没有不受伤的地方。元谨恂的怒火顿时升腾,如果木归兮在此,两人能即刻闹的老死不相往来。

元谨恂镇定下来,快速拿出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大夫。”

郑大夫带着自家女儿上前,听说是外伤,他便带了通晓医理的女儿。

郑姑娘看到永平王刚要请安纳福。

元谨恂顿时怒道:“不必!先看夫人!”

郑姑娘吓的一缩,不敢耽搁,快速上前,在掀开被子一角看到王妃身上的伤痕时,面色顿时凝重,神色微变,快速找准自己的身份,早把一旁暴躁的男人忘到脑后:“爹,把药箱留下!王妃身上有多处外伤都在流血,我现在马上帮王妃止血!”

郑大夫没有啰嗦,快速放下药箱出去。

纪道也赶紧放下还没送出去的玉雪膏离开。

房间只剩下元谨恂一个雄性在一旁脸色阴沉的站着。

郑姑娘把王妃翻过去,已经拿出棉布刀片快速清理王妃身上的伤口:“王妃的情况很危险,失血过多,加上本身体质不好,从外面回来可能会受了风寒,王爷就算不高兴民女也要说,伤口虽然不致命但加在一起很危险,即便民女现在为王妃止了血,如果王妃半夜发烧,一样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元谨恂的声音异常危险:“你再说一遍!”

“民女再说几遍也是事实,不发烧则已,若是……”

“闭嘴!”元谨恂目光冷冽。下一刻突然反身走了出去:“拿我的手书,宣所有不当职的太医过来,另外——”

元谨恂语气一滞,下一刻沉痛万分的开口:“把木归兮给本王压到重楼殿外跪着!”

纪道心里一惊:“是。”

林逸衣被身上的伤口疼醒,眼前晃动的人影越来越清晰,春思正在帮她擦汗,有一个见过几面的小姑娘在帮她包扎伤口,周围的一切熟悉的让她想笑。

上车前元谨恂的目光透出的信息那样明确,她还躺在这里算什么!接受他的恩泽,让这个该死的处境更尴尬:“春……”

“夫人!夫人你醒了!是不是很疼,别说话,大夫说您嗓子也受了伤要好好养着……”春思看着娘娘苍白的脸色,赶紧擦擦眼角的眼泪:“夫人不用担心,纪道去请太医了,郑大夫也帮您看过,现在没有什么事。”

林逸衣觉得伤口很疼,嗓子比刚才更疼:“王……爷呢?”出口的声音沙哑低沉,比木归兮掐着她的时候更难受。

“奴婢去请王——”

元谨恂快速走进来:“怎么了?你醒了——”元谨恂走到旁边没敢耽误大夫为她包扎:“好些了吗?感觉怎么样!春思,水。”

林逸衣看着元谨恂的样子,心里顿时冰凉,连自欺欺人都省了,元谨恂眼里的担心太过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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