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山正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狡辩,床上,陆景枭幽幽开口,“要睡觉,困。”
莫凡:“……”
主子,你肿么可以包庇关山,你还说我是你最疼爱的狗子。
主子,你变辽。
言澜闻言,这才相信陆景枭说的伤口不痛了的话,连忙赶走一脸庆幸的秦关山和一脸悲催的莫凡。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在她的眼里,只有陆景枭才是她宠着的宝贝。
言澜伺候陆景枭躺下,她刚准备出门去嘱咐莫凡等她一会儿,等她哄完陆景枭就去找他学习董事会的事。
却不料言澜还没来得及离开,陆景枭便一把拉住言澜的手,“抱歉,我的错。”
言澜一噎,这特么的是在为之前误会她的事情道歉,还是为刚才他有两个不省心的狗子道的歉?
陆景枭,算你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言澜轻咳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本来还挺生气的,但是你都咬舌自尽了,我怎么敢再激你这个小祖宗,乖啦,你先躺着,我去让莫大哥等我一下,哄你睡着之后我再去请教他。”
陆景枭眸色微沉,注视着言澜,“你两夜没有好好睡觉。”
言澜闻言,嘴唇抖动了一下,立即剥开陆景枭捏着的那只手,“咳咳,那个啥,我身体挺好的,睡不好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我保证学习完董事会的事就回来好好睡。”
特么的还是睡书房吧,不然回来更容易多想。
陆景枭察觉到言澜的异样,不仅不放手,还捏的更紧,言澜见状,立即着急道:“陆景枭你放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那我……听完再去找莫大哥。”
于是某人放弃了挣扎,陆景枭靠坐在床头,手上的力道微微一拽,言澜就直接贴在了陆景枭的身上,陆景枭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异动,随即注视着言澜,“我只是受伤,其他功能并不受影响,你可以不用忍耐。”
言澜闻言,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双颊刷的一下烧的通红,她怒瞪着陆景枭,“你……你,你,谁忍着了?”
特么的老娘还是个小白菜好不好?
你就不能矜持点么?
陆景枭挑眉,“是谁一直躲着我?”
你妹啊。
躲着你你都看出来了,特么的还用强?
言澜整个人都不能镇定了,现在好想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陆景枭的嘴都咬破了还这么能说,你特么的这么优秀你家人知道么!
怎么破?难道真的直面这个问题?
可是你妹啊,陆景枭你受伤的是腿,别以为老娘不知道,这种事情是老娘可以主动的么?
言澜直接被陆景枭挑衅的面露凶光,随后她冷笑了两下,“陆景枭,你不让我忍耐,难道是想让我找隔壁老王?就你这受伤的架势,你还指望我能和你做什么?”
别想了,今晚你是得不到宝宝的身体的。
陆景枭闻言,幽暗的眸子看向言澜,那审视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看到那个老王是谁一般。
陆景枭:“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主动,第二,我用手。”
言澜整个人被雷劈了一般,瞬间被雷的外焦里嫩。
你特么的还有选择,你竟然是这么qín_shòu的人。
言澜脸上拧巴拧巴了半天,最终都有些不好意思看陆景枭,“那个什么,我亲戚来看我了。”
陆景枭今晚一定认定自己是为了忍耐才不和他睡一起的,那今晚一定逃不过主动和用……手这个选项了,天啊惹,她可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
于是,言澜扯了个慌。
陆景枭眉头一簇,立即坐起来,腿脚麻利的掀开被子,“我这就出去待客。”
言澜连忙拉住陆景枭的胳膊,“我是说,我……那个来了。”
那个?
想他陆景枭才情和商业头脑都出众的一个人,竟然并不懂言澜说的“那个”是谁。
陆景枭眉头紧锁了半天,幽幽然:“父亲?”
ex?
你特么的亲戚是父亲?
陆景枭,你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女人过?
妈的不能忍了,言澜直接气急败坏的甩开陆景枭的手,“我月经来了,月经……”
陆景枭背脊猛然僵硬了一下,随后他才迅速理解到言澜说这话的意思。
她月经来了,今晚还得继续忍耐……
陆景枭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些,而且当年学过的生物课,老师对这一方面讲解很少。
陆景枭觉得言澜一定忍的难受,便想宽慰她几句,有些微凉的手指勾起女孩的手腕,随后用双手托起女孩的手心,陆景枭一双眸子好看的快要让言澜放弃之前的反抗,却听陆景枭低哑的声音传来:“那,月经是几分钟过去?”
???
几分钟?
言澜直接被这个直男气笑了。
这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讨论这件事情,而且她怎么觉得陆景枭对大姨妈的认识似乎太少了一些。
陆景枭也不想的,平常他也会看到女孩急急忙忙从包包里掏出一个东西赶去卫生间,他知道那就是女生那个时期要用的东西,但是这种事情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陆景枭只当是那一时的意外状况。
言澜扶了扶额,最终好声好气的坐在陆景枭的腿边,语重心长的看着陆景枭道:“陆景枭,你这个人太仙子气息了吧,没想到我这么土著的一个人,竟然找了个仙子做老公,那我跟你科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