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央乌央的锅
看到这番状况,跟前的其他的船员瞬间炸开了锅:“他怎么跳到海里去了?难道是畏罪潜逃?”
听了船员们的议论声,白舒雅拉了手中的枪的保险,朝着游轮甲板的边缘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队长走到白舒雅的跟前道:
“白小姐,这是我的侄子啊,这孩子的性情我再了解不过,他虽然贪点小财,但是胆子很小的,他是不可能背叛您的!我建议我们先把他捞上来,问清楚了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说话间,队长眉头紧皱,态度诚恳地在白舒雅的面前俯身道。
眼看白舒雅又陷入了思考中,“船员二号”心中一紧:
这个劳什子的药力能维持多久鬼也不知道,这个一号居然还是队长的侄子。真要是让他们给问清楚了,去仓库里一搜,发现了那个被自己藏在柜子里的那个真的船员二号,那还了得?
想到这里,“船员二号”向前跨了一步,对着白舒雅说道:“小姐,属下想起个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白舒雅正苦于没有更多的信息来帮助自己做决定,于是手一挥道:“说。”
队长:“二号,我侄子平时关系跟你不错的,你一定是了解他的对不对?方才你们的搜索区域是相邻的,你可以证明他的清白的对不对?”
“船员二号”无限惆怅的看了队长一眼,轻叹了一声气,然后转身重新看向白舒雅:“方才,我搜索的地方是卫生间,跟一号搜索的仓库是相邻的。
卫生间笑,我很快就搜索完了,然后去仓库找一号帮他一起搜索,可是到了门口的时候,我听见仓库里有人在说话。
我听见一个女人对一号说:我给你一些碎金子,你放我一条路。
我推门进去之后只见一个女人从窗户上跳了下去。一号随即往下面扔了一个黄色救生衣。”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指指船员一号跳海时脱掉的衣服:“我方才一直是顾及一号是队长的侄子才不敢说的。你们搜一下他的口袋,就可以证实我说的话。”
言澜看得出来,这个队长是个有点脑子的人物,她只有离间了白舒雅和有脑子的人的关系,敌方的力量被削弱,自己的胜算就会更大一分啊!
队长闻言,赶紧给自己脱罪:“白小姐,一号虽然是我侄子,但是倘若他真的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情,我也是不无话可说的。倘若真能证实他就是放走那个女人的罪魁祸首,我甘愿受连带之罪,以谢带队不利之罪。”
白舒雅随即对着身边的另外一个属下示意让他去搜一号脱下的衣服口袋。
两分钟后,果然那些碎金子从口袋里抖落了出来。
白舒雅随即举起手枪,对着海面上那个依旧在扑通扑通的身影,就是啪啪啪的三枪。
很快的,血液染红了附近的海水,就在这个时候,白舒雅又转身看向“船员二号”:“提供
线索有功,这个玉壶归你。”
她转头看向队长:“将队长暂时幽闭思过,有功劳的二号队员暂代队长之职。”
说完后,她转身对所有的船员说道:“方圆两公里搜索黄色救生衣的影子。抓到言澜,立即处死。”
“船员二号”接住玉壶之后,狡黠一笑,道:“遵命,属下一定把那个女人抓回来,让小姐你出气。”
随即,一众队伍的人全部上了一艘小的游艇,开始了海面上搜索的任务。
“船员二号”指挥着队伍朝着远离大邮轮的方向一路狂奔。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到达了白舒雅所允许的搜索的极限的范围。
“船员二号”对着船上的船员说道:“天哪,你们看,远处的波浪里有个黄色的影子呢!”
听毕,所有的搜索员都眯着眼睛顺着她的目光的方向去找那个所谓的黄色的影子。可惜,即便是差点绷破了眼珠子也没有人看到一个黄色的毛线。
不理会众人眼里满满的草泥马,“船员二号”继续道:“我命令你们所有的人都立即跳下海去给我把那个黄色的影子捞上来,以证实一下是不是那个逃跑的女人。”
听了他们这个刚刚上任,牛逼轰轰的新领导的任务,船员们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哪里有黄色的影子?”
“连个黄色的鬼影都木有好吗?我们要到哪个方向去搜索?”
“要不还是请示一下白小姐吧?或者暂时先把队长给解禁了,二号分明在瞎整啊!”
“船员二号”:“明明就有个黄色的影子你们都瞎了吗?我命令你们朝四面八方去给我把那个影子追回来。这是命令,想要告我的状也等一会回去见到白小姐后再告状吧!
我数三下啊,不听从命令着,军法处置以正军威。一,二…”
不待三字出口,她看到,众人不满归不满,但也都不情不愿的朝着四面八方跳了下去,以小游艇为中心,呈放射状的朝四周游去。
她心中一乐,随即将引擎拉到最大,朝着继续远离大邮轮的方向开始狂奔。
……
大邮轮上,白舒雅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依旧不断的回荡着方才队长离开之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他恳请自己带人重新去看一下仓库和洗手间,说自己怀疑那个“船员二号”根本就是贼喊说贼。
方才白舒雅生气归生气,现在静下心来,倒也觉得队长说的不是全无道理。
于是又派了几个人去搜索仓库。
三分钟之后,派去的人押解着被扒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