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怎么会喝这么多酒啊?莫非是有什么伤心事?”
嫣儿在秦轶耳边低语,目光深情而又眷恋,拿着娟帕,仔细的擦拭着他嘴角上的污渍。每个动作都十分的温柔,生怕将他惊醒。
嫣儿大胆的伸手去摸着他的轮廓,这是她在梦中无数次会梦见的那张脸,如今离她这么近,心中自然是万分雀跃的。
“少爷,只要能够每日陪在你身边,嫣儿做牛做马都愿意。新娶的少夫人若是不能讨得你的欢心,那就让嫣儿陪伴在您左右吧。”
说罢,她便将纤纤玉手摸上了衣领,将那纽扣轻轻的解了下来。
小厨房。
郎中给颜承宣看得差不多了,又开了几服药,暂时也能够将他的心脉护住。
“朝烟,把大夫送出去,记住,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纪星澜低声叮嘱着,今日可是爹的寿辰,可千万不能在寿辰上面发生这样的事情。
谨记纪星澜的话,朝烟便将大夫给送了出去,而这时,白绮君也是神出鬼没的在这小厨房附近。
看到颜承宣倒在她怀里的模样,于是便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啊,这里出人命了。”白绮君这一嗓子,顿时将这附近的家仆全部都给招来了。
当家丁们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纷纷瞪大了眼睛,只见三皇子躺在了少夫人的膝盖上面,动作十分的亲密。
白绮君拍了拍手,顿时吸引了大家的视线,指着纪星澜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的在这小厨房里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纪星澜顿时吃瘪,没想到白绮君居然来了这么一招,不过她完全没有什么防备。
而秦仲,纪崇,还有白正阳几位长辈听闻后院儿的声音也赶了过来。
“这……”纪崇看了,立即走到纪星澜的跟前,看着二人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纪星澜摇了摇头,脸色掠过一阵白,对众人说道:“三皇子刚刚中毒了,我这是在给他护住心脉呢,不过白小姐来的也真是太及时了,不去叫郎中,反倒引来了众人。”
这话顿时又将矛头指向了白绮君的头上,看到自己的夫君晕倒了,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去请来郎中,而是在这里招呼大家伙过来看好戏,哪里像是一个结发妻子该做的事情。
白绮君看着纪星澜一副尖牙利嘴的模样,冷笑一声,当着众人的面又道:“刚刚我可是在外面看了好久了,大夫早就已经走了,而这二人还在这里,不知道做些什么勾当。我与三皇子的确是刚成婚不久,万万没想到他与纪星澜居然还有私情!”
白绮君则是来了个顺水推舟,眼眶里泛出了微微的亮光,白正阳看了自然心疼,将白绮君揽在了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女儿莫要伤心,若是受了什么委屈,父亲一定给你做主。”
秦仲见场面顿时变得有些混乱,看着一旁的素娟问道:“少爷去哪儿了?”素娟摇了摇头,呢喃道:“少爷好像喝多了,已经回房休息去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在这一幕没有被秦轶所见,不然的话又不知道要闹哪样呢。
现在最要紧的是相将众人遣散,以免将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大家可能误会了,这三皇子可能的确是吃了什么东西,而导致身子有些不舒服,然澜儿早就已经请了郎中过来,想必他们二人也并没有什么事情,你们就先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素娟送客。”
秦仲想堵住悠悠众口,于是先下了逐客令,一部分的看众就已经散了,可这纪崇和白正阳还在这里依依不舍的望着。
纪崇将纪星澜给拉了起来,这颜承宣就整个身子倒在了地上,纪星澜指着那颜承宣道:“他现在身子不能着凉,所以我才会让他靠在我膝盖上面,若是这个举动令白小姐有些不开心的话,那么星澜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了。”
避嫌这个道理纪星澜还是懂的,只见白绮君脸上的怒色还未消失,又拉着白正阳的袖子道:“爹,您看,这秦夫人如今都已经承认了,为何三皇子晕倒,你不来通知我,却将他留在这里?”
白绮君话锋一转,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盯视着纪星澜,更是让她哑口无言,不得不感叹,这白绮君还真是会鸡蛋里挑骨头,她怎么做也不是,都能够让她抓到一些把柄。
白正阳看着秦仲问道:“你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这很有可能只是一个误会而已,要说二人有奸情,那是不可能的,三皇子都已经昏迷了,还怎么个奸情法?”这是明眼人都能够一眼看出来的事情,这白绮君非要说这颜承宣和纪星澜有些什么,这如果再这么闹下去的话,众人还真的以为他们二人真的有什么。
纪星澜站在原地,略略正色,走到了白绮君的身前,一脸热络的拉着她的手道:“三皇妃,这次可是您真的误会了,三皇子刚刚不小心误食,倒现在都还没有醒呢,刚刚我让朝烟送郎中出去了。若有什么误会,还请等三皇子醒来了之后才能说。”
说罢,唇角上扬,也不顾白绮君的脸色是多么的铁青,难看。
秦仲此时憨憨的笑了一笑,道:“这一切只是个误会,来人,将三皇子送到厢房里头安置,等他醒了之后,一切会真相大白。”
白绮君凤眸微眯,眼神之中透露着一丝可怕的气息,没想到这件事情在秦仲的嘴里,头却是不了了之了。
果然这侯府里面的人,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