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出一定的代价后,桂终于跟进了银时等人的步伐,将那些差一点就要围杀过来的怪物天人士兵们给抵挡了下来。
随后,阿妙等其他一干人等也都冲了过来,成功会师的同时,战争也开始向着拉锯战转变。
说真的,想要干掉一个怪物天人士兵,起码是要干掉一个普通天人士兵的五倍以上,那些无惧疼痛的怪物天人士兵,和那些身经百战的攘夷战士们一时间竟杀了一个旗鼓相当。
双方始一接触,伤亡便出现了。
这是一群完全不亚于攘夷志士们,甚至比他们还要恐怖的存在,不知疲倦,不知疼痛,不畏死亡,一瞬间的交锋,只要攘夷方的士兵稍有些许犹豫,等待他们的便是死亡。
这是桂自从加入战争以来所经历的最残酷的一场战斗之一了,这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反正自己周围那密密麻麻穿着盔甲的天人士兵就像涌动的潮水一般不断涌来。
十四先前说过,想要干掉这些不死怪物,要么就砍掉他们的脑袋,要么就摧毁他们的脊椎中枢神经,那种先天与后天交织锻炼而成的敏锐感告诉他,最省力的方法就是砍下他们的脑袋。他也是这么做的,手中的剑砍断好几把之后,那些天人脑袋被砍下后激射而出的鲜血,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他弄得像一个从血池里捞出来的血人一样。
这个时候,他选择了继续向前突击,而且选择的位置更加偏向于边缘地带。这么做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更好的做出一道防线,供银时等人更好完成斩首任务的防线。
这种情况下,身边已经有人给出了建议,撤退是眼下最好的方法,否则等下会被合围,却被桂拒绝了。这一场战争,本来就是没有任何把握的,为了更好的保证有生力量,一定的牺牲是必然的。而且,,出于对自己兄弟的信任,他也相信银时,他选择了在这里坚守到最后一刻,直到斩首任务完成方止。
他听过这样一句话,战争的输赢其实就是看谁能够坚持到最后,他深以为然,现在就是到了比拼意志的时候了,他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这些怪物天人能够阻挡他们的脚步。
挥手砍断一个怪物天人的脖子后,桂手中的剑也断成了两截,再一次的光荣下岗。
但是,那个怪物天人显然并未死去,而是挥舞着手中狰狞的大刀向着桂的头顶看去。
太简单了!
这些人身体素质虽强,但攻击手法太过单调了,就会‘劈砍’与‘横扫’这两项技能,走的是力量型路线,速度很差劲。
抓住这一空缺,桂翻身一跃,顺势就抓住那个怪物天人的手腕移动身体,将其整个手腕扭断的刹那,他整个人也横空而起,便跃在了那怪物天人的头顶,随后动作果断利落,抱着其头部一使劲,直接把那粘连着的一半的脖子也给彻底扭断了。
适时,旁边又有几个普通天人冲杀了过来,手中持有一把堪比桂身躯三倍之余的狼牙棒被伊丽莎白舞动的虎虎生风,只是一个横扫,那几个冲上来的天人就变成几截飞了出去。
“桂先生,没事吧?”
看着牌子上的问候语,桂摇了摇头,表示一切安好。
“桂先生,对付这些家伙,你手中的那些‘女人’不行,还是换上这种独属于‘男人的证明’比较好!”
“竟,竟然被鄙视了。”
桂有些无语。
虽然知道伊丽莎白说的‘女人’是剑这种东西,而‘男人的证明’是其手中的狼牙棒,但他还是人不糊一肚子的郁闷。看到伊丽莎白又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朝着怪物天人士兵最多的地方席卷过去,他咬了咬牙,决定不能就这么被鄙视下去,他要拿出男人的证明来。
然后,桂就发现了,对付这些怪物天人士兵,‘男人的证明’这种东西似乎不适应他,而且太过暴露于自身了。这与他一贯‘逃跑’的风格不相符合,所以他果断抛弃了。
而使用‘男人的证明’这种东西最合手的,大概是那个女人哦不不不,说她是女人有些不合适,说是怪物才更形象。
重打上百斤重的狼牙棒,在她手里竟然轻若无误,一棒横扫下去,无论拦在身前的那些怪物天人,又或是根本就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普通天人,根本就抵挡不住她横扫之下的威力,不是手中的兵器横飞出去惨叫倒地,就是脑袋像西瓜一样爆碎了。
呼呼呼
狼牙棒那锋利的牙齿尖刺破空气带出凄厉的呼啸声,黝黑闪闪发亮的金属尖刺挂满了触目惊心的碎肉渣子,殷红的鲜血将其染就成了暗红之色,几乎挨着就死碰着就亡,可谓是战场凶器。
要说突击,她的速度无疑是最快的。
一头扎进最前方的天人大军中,她前后左右诠释密密麻麻的天人士兵,可她却是不管不顾将一柄沉重狼牙棒抡得风车似的,带着呼呼风声左挥右扫所向披靡,根本就停不下来脚下的脚步,硬生生的从天人大军的军阵之中撕扯开了一条大血口。
但凡所经之处,她方圆数丈之内从来就没有完整的尸体,不是缺胳膊短腿的就是拦腰被截成了两段,纵然是那怪物天人,竟然也不是她的一合之力,统统都被她用手中‘男人的证明’给敲碎了脑袋,红红白白的一片汁液横飞肆渐,近乎如修罗一般。
不要天人士兵被这种血型的场景给惊住了,就是那些怪物天人士兵也会下意识的远离她的周围,甚至便连带她而来的大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