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大学回家扫墓时候碰到过张叔叔后,`com自从我回国工作后就一直尝试联系他留的电话,可始终显示为空号。有几次清明节从早到晚在父母墓前,也再没有候到他的踪影。
“这本账册中所有的问题都指向了张叔叔。”子逸鼓励我看能不能多提供一些张叔叔其他的信息。
“他现在不惑之年,是南京本地人,口音有很重的南京口音。从进入社会就一直跟着父母的公司。当时父母还同情他孤独一人极为可怜,记得每次春节他都是和我们家一起过的,好像没有什么亲人了。”我努力的搜索回忆,“在大一见面那次,他过的很落魄,有些瘸。并没有和林伯父一起共事。但是他无意中提到几次林伯父都极为信任和欣赏,似乎完全不做任何怀疑的意思。”
我们只能关了逸笺雪,去往南京。子逸聘请了几家私家侦探,同时寻找张叔叔的下落。终于在一家叫做幸福疗养院找到了张叔叔的下落。我们赶紧奔过去,疗养院并不如它的名字幸福一样坐落在山清水秀的地方,而是在一个老厂房区里面。
这里的环境极为简陋,南京本就炎热,素有火炉之称。很明显看护们为了省钱连空调都舍不得开。只有一个电风扇在不知疲倦的吹着,苍蝇蚊子发出嗡嗡的叫声,只靠风扇上拴的几条绳子转圈摆动在勉力驱赶着。
“张叔叔,你怎么变成这样呢?”看着曾经阳光洒脱的张叔叔才不惑之年变成眼前这副模样,实在难受不已。双鬓皆为白发苍苍。显然这些岁月过的极为不如人意
张叔叔不断的咳嗽,很明显身体极为不好。
“是逢雪?你怎么会找来这里?”张叔叔也并不想我看到他现在的状况,很是痛苦,脸色有些难堪之意。
“叔叔,因为我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坚定的看着张叔叔的眼睛。
“为什么那一年来每个月您都从公司支出账务,到底当年的凶手是谁?为什么要诬陷王队?”子逸的声音充满了愤恨,明显子逸对于张叔叔没有任何好感,更谈不上同情。
张叔叔有些咳嗽喘不上来,吐了好几口痰水。才又恢复一些。后来经过看护的介绍我才知道
张叔叔是因为酗酒过度身体垮了。酒是穿肠刀,活生生的身体失去了行动能力,引发了脑血栓,现在已经是半瘫痪了。
张叔叔费力的深呼吸一口气,只是神色有些衰败,眼睛里都闪烁着自责的光芒,言及往事有着不胜唏嘘。
父母和林伯父一起在扬州长大,又一起当兵入伍到了南京军区加入了军队,后来又转业下海皆留在了南京。
当时陈家和林家都进入了汽车贸易产业,从事进出口汽车贸易。也因此和负责管理车辆上牌的交通队王队成为了莫逆之交。汽车贸易的产业随着竞争激烈,不断有资本加入,利润开始不断的走低。当时适逢国家开放矿产投资,陈家和林家关系极好,便共同拿出了千万进入了山西的煤矿产业。
讲到此,张叔突然间开始长吁短叹,表情极为痛苦极为不甘,似乎往事再也不堪回首,肯定下面所说的话语极为折磨他。当时父亲很是信任张叔叔,便说服了林伯父一干事宜全部交给张叔叔操办。结果张叔叔到达了山西,在开矿的过程中,不知为何鬼迷心窍听信其他当地矿主的劝说,被忽悠购买了便宜些没有达标的矿场安全设备,就想多赚些钱证明自己的能力。结果一次塌方,全部前功尽弃,所有的投资打水漂,还赔偿上了几个当地旷工的性命。
当时为了平复这件事情,父亲需要拿出大几百万赔偿。可是现金流已经捉襟见肘。在和林伯父商量后,他们便开始联系了黑道,利用原来公司的背景加入非正常渠道走私进国内的车辆。但是否涉及王队便不得而知了。
这样的生意自然净利润是极高的极其诱人,父亲和林伯父都开始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很快生意越做越大,资金流眼看就要回来了。但很快便东窗事发了,王队先开始被收押调查。当时父亲和林伯父都准备去自首。突然间理解了父母当时为何日日如同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
张叔叔言及此,显然很是悲伤和悔恨。眼睛里都是泪水。“后来随着你父母车祸,这件事情的真相也就没有人再去理会,也无从查起了。王队被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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