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慕容清风在北辰翱十分不爽的眼神中,忍者头皮发麻的感觉把闵御诗叫了出去。
教室外面,慕容清风惊悚的对着闵御诗说,“诗诗,那个小孩子真的是当初被我扒光衣服的那个小子?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闵御诗翻了个白眼,“我哪有闲工夫去骗你去,当然是真的了,所以啊,你以后可要小心点了哦。”
慕容清风瞪着双眼睛,结巴道,“那个小孩知道我们当初做的事情吗?”
“不知道啊。”闵御诗眨了眨眼睛,摇摇头,说道。
慕容清风舒了一口气,抬起手拍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要不然,他都没脸见北辰翱了,当天晚上他回家之后,梦中就老是出现北辰翱那一双十分信赖自己的眼眸,清澈璀璨,但是后来,忽然变成了怨念十足的眼睛,可把他吓得不轻。
自己那个时候可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他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这种情况过了几个月才好,好不容易慕容清风都快把这件事情给淡忘了,正主却又出现了,估计自己还要继续做几天的噩梦。
慕容清风失眠这件事情闵御诗自然是知道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清风偏偏对北辰翱的这件事情这么愧疚,毕竟明明慕容清风也不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啊。
闵御诗拍了拍慕容清风的肩膀,很是怀疑的看着慕容清风,“你不会是当初对那么一点的小孩子有什么想法吧。”
细细想来,还真的是非常的有可能,要不然,他怎么会只对北辰翱那个小孩有愧疚感呢,去年还见慕容清风把一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小男孩的棒棒糖给抢了,那个小男孩哭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的啊。
闵御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眼底满是怀疑,“说出来我才好帮你啊,没关系,毕竟你是我从小到大的发小,我自然是想着你这边的。”
慕容清风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不,还不算是女人的闵御诗一脸八卦,面上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实际上眼底的兴奋早就出卖了她的闵御诗,嘴角抽了抽,“我可没有那种嗜好。”
一想到那个景象,慕容清风很是恶寒的抖了抖。
“真的?”闵御诗才不相信呢,一定有什么鬼。
“诗诗,我想去厕所。”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在两人面前炸开,口中的正主来了。
两个人同时身子一僵,在背后说人闲话被人抓住的感觉有点透心凉啊。
闵御诗转身,“呵呵”一笑,“小翱啊,你刚才什么时候来的啊?有没有听到我们刚才在说什么啊。”
北辰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们说了什么自己听不得的事情吗?“没有。”
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哈哈哈,诗诗,小翱不是要上那个厕所吗,你赶紧送他去吧。”
闵御诗脸一黑,我又不是他保姆,还管他吃喝拉撒吗?
不过低下头看着北辰翱的星星眼,只好说了一声,“你跟我来吧。”
闵御诗把北辰翱带进厕所,就在厕所门前等着他出来,七岁的小孩子现在应该会自己上厕所了,她现在可没脸进去男生厕所。
北辰翱本来就是为了破坏两个人在外面的谈话才会借口说自己要去上厕所打扰他们两的,这会儿只好硬着头皮在厕所里呆了那么两分钟就出去了。
课堂上,闵御诗又趴在书桌上睡着觉,旁边是捧着一本厚厚的百科全书看的津津有味的北辰翱。
讲台上是一名戴着厚厚的老花镜的老学究,他是一名数学老师,本来是名牌大学的教授,只不过后来因为年龄大了脑子有点不清楚但是在数学方面还是精通的,就被指派到这个学校去当一名简简单单的小学数学老师去了。
老学究听说这个班里来了一个小天才,在教室里转了一圈,终于在教师的最后面的角落里找到了小小的北辰翱。
就存了心思考验考验这个人人称赞的小天才,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高中的时候才学的几何数学题,回头看着同学们,“这道题呢,是一个证明题,今天你们要是谁能把他解出来,从此以后,我的课上布置的所有的作业都不用交。”
这个数学老师确实是上的课十分的好,但是有一件事情就是每次课后作业布置的非常的多,每次都让学生们苦不堪言。
平时在学校里下了课之后,回家就光写数学作业都得做到深夜,更别提是双休时间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全班同学都沸腾起来。
一个个睁大了双眼往黑板上看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全班都寂静了。
每个人都哭着一张脸,这道题,他们貌似都不会啊,这个题目看得懂都够呛,更不别提是解题了。
老学究看着教室里这些学生,暗暗的笑了一声,呵,这些毛头小子就知道一天天的贪玩不好学,他才不会让他们有可趁之机呢。
老学究看着角落里的那个人只是往讲台上面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花白的眉毛一挑,“那个小孩,就是坐在最后的睡着的同学旁边的低着头的小孩,你上来做一下。”
全班的视线都投向了最后,北辰翱抬起头,皱了皱眉头,看到旁边的闵御诗并没有因为这些动静而醒来才放下了心。
起身走向讲台,拿起讲台上面的粉笔刷刷刷的写了两下就下来了。
老学究看了看,心下震惊,这孩子居然算对了。
便问道,“孩子,你怎么会做这道题的?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