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的行进速度很快,对于刚才碰到的这伙江海盟的人,江海没有什么感觉,江海没想到只是短短的几句对话,就使自己又暴露了行踪。祸福洞在象河遗址的另一端,江海一路风驰电掣,两天之后,就到了传说中的“祸福洞”前。
“祸福洞”前并不只有江海一人,这里算是象河遗存中最神密的部分,并且没有“休止湖”那么凶悍恐怖之极,所以挤到“祸福洞”修士不少。
传说进入这个洞的不少修士都功法提升,有的也捡了不少宝贝,但也有数量很不少的修士永远不曾出洞。江海看着两个洞口那不知是谁人所题的“祸福”两字,繁复得让人目炫神驰,古旧得如百万年的沧桑古木,默默地感知了一下,觉得那上题着“祸”字的洞口似乎还要平静一些。
“又来了一位。”早到的一位修长的年青人,面如冠玉,粗眉星目,文士打扮,看着过来的江海,向旁边一位樵夫模样的人道。“不知兄台高姓?”
江海见这人问向自己,点了点头:“免费,姓江,江心。”
那樵夫眼中一丝疑问闪过:“好生疏的名字,不知江兄哪家宗门之人?”
江海笑道:“无根无门,天涯飘泊,不知两位何人?”
“我是汪铮,他是乐樵,和江兄一般,也是散淡性子的人!哈哈。”那年青人道。
“两位不进去?”江海问道。
“昨日已有两拔人进了去,现在却都没有出来,你看,我们和他们,都是想看看昨天的人会不会在今日里出来的。”
江海早看到了另一边,果然有六人,目光看过来的时候,有一种冷冷的锋利。
“他们是?”
“星阳殿的人,牛人!”汪铮语气之中,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讥讽和嘲弄的味道。
江海略略往那边看了一看,判断里面最高等级的修士应该在道祖境。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对面一位年青人眼睛冒火,冲着江海嚷道。
江海看着这个很愤怒的年青人,全然不明白他这么这么大火气,微微皱皱眉,摇了摇头。
“摇什么头?你个穷蛋!你看过来又摇头,什么鸟意思?看不起我们星阳殿?”年青人鼻孔都要撇到天上去了,一脸戾气和嚣张地走向江海。
汪铮和乐樵都没有动,有些奇怪地看着江海和走过来的年青人。
那一队星阳殿的人显然在议论着什么,这时突见这年青人要过来挑事,就有一人来拉年青人,“好了!算了,别惹事!”
过来拉年青人的人似乎比他年纪大了些,那年青人虽被扯住,嘴里仍不干不净地喷着:“看什么看?还看?!说你呢,你个鸟人!不知死活!”
江海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怒意涌上心头,“这位小兄弟,说话怎么如此难听?!”
那年青人骄横惯了,见居然还有人敢回怼他,眼睛马上瞪了圆,“我肏!敢回嘴!我今天就撕了你!”一把扯开拉他的人,向江海电射而来。
星阳殿的人显然都看到了这年青人的举动,奇怪的是,那貌似领头的人眼中显出一种淡淡的冷漠。
江海眼中精光一闪,迎着这年青人就是一掌。
年青人嘴里不干不净,但身手委实矫健,空中一转折,手中已出现了一根棍子,照着江海就劈了下来。
江海怒从心头起:初次见面,怎就想要人命!腕一转,掌心已异火陡现。
掌上山河!
年青人瞳孔大张,这突然而至的火光让他感到了致使的危险。实是他仗着他太爷爷的名头,不管在星阳殿里,还是在星阳殿外,一向是跋扈惯了,也被人拱吹成“星阳四公子”之一,哪里受过真正的锤打?
星阳殿那领头之人一见江海手中的异火,忙飞身而起,叫道:“道友手下留情!”
汪铮和乐樵看到异火,也现出惊异之色。
但江海有心给这年青人一个教训,只是瞬息之间,那棍子被异火吸住,而掌力就已撞上了那年青人。
那年青人一声惨叫,实是他见机得早,将前冲之势变为了消减卸力和倒飞之势,饶是如此,也被击得如同流星一般飞退,不仅身上碎了几层护身的盔甲,而且听到自己身上的骨折的声音,并且更狼狈的是,身上的衣服在这瞬间,就全成飞灰,并且他身上脸上已无可避免地出现了灼伤。
这只是转眼之间的事情!
飞过来的人心中惊怒,袍袖一挥一卷,就把年青人裹在自己的黑袍中,“这位兄弟,吾已经请你高抬贵手,这样未免太不给星阳殿面子!”
江海冷冷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嘴这么欠,也不知你们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那人将已近昏迷的年青人交给飞过来的后来的修士,上前几步:“付回声知道兄台功法高强,但这位归公子是吾神殿中的阳和殿殿主归不归的曾孙子,这次动手,兄台可否告知付某高姓大名,事后,阳和殿自会登门拜访!”
汪铮听得眉头一皱:这分明是要寻仇的意思!这付回声也是机灵人,看情形应该难以对敌,这才交待下这种场面话。
江海哈哈一笑:“哎,既如此,倒不能再编个名号编排于你,行不名坐不改姓,我叫江海!”
付回声眼神一缩:“你是被古朴和花如仙追弑的江海?”
江海笑笑:“如假包换!”
付回声神色淡然:“看来兽王和花仙的讯息有误,江兄弟功法之高,怕是一般的道祖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