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易克,这话说的太好了……简单而又深刻的道理……是的,因为活着不容易,所以,我们要好好地活着……来,干杯!”
喝完酒,这时,我的手机来了短信,我看完短信,对秋桐说:“老秦给我们订好明天回星海的飞机票了,虹桥机场起飞,下午5点的。”
秋桐点点头:“好!”
吃完饭,我和秋桐回到酒店,我们的房间是紧挨在一起的两个单间。
走到秋桐的房门口,我对秋桐半开玩笑地说:“今晚自己一个人睡,不会再做噩梦了吧?”
秋桐看着我:“做又怎么样,不做又怎么样?”
我咧嘴一笑,说:“要是做噩梦,那你半夜叫我可未必能听见哦……”
秋桐脑袋一歪:“那又怎样?”
我说:“要不,你就住到我房间里来。”
秋桐说:“哦……这样啊,好啊!行!木问题!”
秋桐爽快的态度出乎我的意料,我说:“你……你真要住过来?”
“不是你说的吗,如此盛情,我要是拒绝,那多不给你易大师面子?”秋桐含笑说。
“那……只有一张床,你住过来,我到哪里去住呢?”我说。
“这很简单啊,你到我房间去住呀,住我的床啊!”秋桐笑起来。
我这才明白中了秋桐的小圈套。
“呵呵,易大师,不逗你了,晚安喽。”秋桐打开房门进去。
我笑着进了房间,洗澡,然后上床。
奔波了一天,此时感到身体无比疲劳。
躺在床上,我不由想着今天和秋桐一起的生死经历,想着就住在隔壁的秋桐,想着远在星海的海珠,想着还在宁州的冬儿。
也渐渐深了,我在空荡荡的飘渺中睡去……
第二天上午,我和秋桐一起去逛外滩,下午再去机场。
外滩游人不少,我和秋桐随意溜达着,欣赏着黄浦江对岸的上海新地标……
突然,秋桐站住了,拉了我的胳膊一下,眼神愣愣地看着前方。
我转过脸,顺着秋桐的目光看去,看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男的正在给两个女的照相。
看到他们,我也一下子愣住了!
这男的是江峰,这两个美女,一位是柳月,另一位是个20多岁的女孩子,长得惊人地漂亮,活脱脱就是一个年轻版的柳月。
巧掉了鼻子,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这两口子,不,这回是三口子。
看着站在柳月身边的那个小美女,我立马断定,她就是柳月的女儿妮妮,江峰和柳月曾经和我提起过她,她现在复旦大学新闻系上大学,07年考上的,现在应该是大三刚开学不久。
此时,这三位并没有发现我们,正在兴致勃勃地变换位置互相照相。
我看看秋桐,秋桐正看着我,满脸喜色:“嗨——易克,一定是江哥和柳月开完会顺便也来上海了,来看他们的女儿,这女孩必定是妮妮,江哥和柳月说过的,07年苍南的高考状元,在复旦大学新闻系上学的,现在应该是大三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他们一家三口。”
我点点头:“你说的很对,记得柳姐还说过,妮妮小的时候,掉到江里的冰窟窿里去了,是江峰把他救出来的。”
秋桐看着他们,说:“这个妮妮长得和柳姐太像了,太漂亮了……和柳姐站在一起,不像是母女俩,倒像是姐妹俩。”
我呵呵笑了:“倒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都是美人坯子……加上你,就是姐妹仨了。”
“哈……我可不敢和她们比。”秋桐笑着说:“哎——看这一家三口,多幸福啊……走,我们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说着,秋桐就要过去,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别忙。”
“干嘛?”秋桐看着我。
此时,江峰正在单独给柳月照相,妮妮正蹦跳着跑到一边伏在栏杆上看风景。
“我们先过去逗逗这个妮妮。”我忍住笑说。
“呵呵,你要欺负人家女孩子啊……”秋桐也笑了。
“多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不逗逗她真是可惜了。”我说。
秋桐抿嘴一笑,没有说话。
“走,跟我来这里!”我说着,就冲妮妮站的方向走过去。
秋桐跟在我后面。
我走到妮妮身后,妮妮正趴在栏杆上看江里的风景。我伸手拍了拍妮妮的肩膀,接着咳嗽了一声:“咳咳——哎,小朋友,你在干嘛?”
妮妮闻声转过头看着我,面带困惑和不快之色:“你叫谁是小朋友啊?我认识你吗?”
“叫的就是你……你不是小朋友吗?”我一板正经地说:“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不过,现在认识了……小屁孩,你几岁了,怎么自己一个人跑江边来玩啊,你家大人呢?没有大人带着,自己到江边玩是危险的哦……”
我强忍住笑,秋桐在一边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无声笑。
妮妮睁大眼睛看着我:“切——你才是小朋友,小屁孩,你以为你多大啊,我看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是不是自己到江边来玩关你什么事,我家大人更和你无关,你可真无聊。”
“咦——叫你小屁孩你就是小屁孩,怎么还犟嘴呢。”我严肃地说:“来,拿你身份证我看下,我要检查你的身份证。”
“啊——你……你是干嘛的?”妮妮有些迷惑地说。
“干嘛的你待会就知道了,先看你身份证,快点!”我不耐烦地说:“没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