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接着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径自离去。
我也站起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酒店。
等我回到酒店的时候,秋桐已经回来了,正在房间里呆呆地坐着,神情有些兴奋,还有些恍惚。
我走近她的房间:“秋桐,忙完你的事情了?”
“额……”秋桐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爽乎?”我说。
秋桐看着我:“什么意思啊?”
“就是高兴不高兴的意思!”我说。
“一般,还行,凑合。”秋桐说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却又带着一丝失落。
“见到你的哪位空屏耍俊蔽宜怠
“你说什么?”秋桐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干嘛去了?”
“猜的呗——”我笑着。
“哼,个人隐私,无可奉告。”秋桐说。
“那好,不问了。”我说。
“对了,那家旅游公司做地规模好大,门店好气派,一看内部管理就很有档次。”秋桐说:“我倒是建议,海珠的公司可以和他们多交流交流。”
“哪家公司啊?”我说。
“四海国际旅游!”秋桐说。
“你说的那个亦客,就是这家公司的吧?”我说。
“是的!”秋桐点点头。
我说:“行,抽空我让海珠和这家公司多联系,看看有没有可能把这个亦客挖过来,聘请到我们公司来工作,你说,好不好?”
秋桐微笑了下:“这是你的工作和业务,和我无关,不要问我!”
“真的无关?你说的?”我看着秋桐:“那我找这家旅游公司的老板,说说那个亦客的坏话,让老板炒了他的鱿鱼。”
“你——”秋桐一下子急了,站了起来:“你敢——”
我说:“秋桐,刚才是谁说的,不是和你无关吗?看把你急的。”
秋桐冲我撇了撇嘴唇:“易克,你是个大坏蛋!”说着,秋桐拿起床上的枕头向我扔了过来。
我一把接住枕头,哈哈笑起来。
秋桐的脸色微微红了,也笑了起来。
下午两点,我和秋桐乘坐的飞机准时从青岛流亭机场起飞,直奔星海。
起飞前,我又接到了海珠的手机短信,我随即告诉了她飞机的航班。
很快,飞机顺利降落在星海机场,我和秋桐下了飞机,往出口处走。
我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海珠的电话:“哥,我在机场出口处接你呢。你出来了吗?”
“阿珠,你来接我了啊……我这就出来了。”我说着,边看了一眼秋桐。
这时,秋桐的神色突然微微一变,脸上露出犹豫和不安的表情,同时放缓了脚步。
我刚放下电话,秋桐站住了,说:“易克,我要上下卫生间,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我明白秋桐此话的用意,她是不想让海珠看到我和她一起走出机场。
虽然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但是,海珠要是看到我们一起出来,麻烦仍然是难免的,而且,无法说清楚。
作为一个细心的女人,秋桐一定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心里叹了口气,冲秋桐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秋桐接着把手里提着的装衣服的袋子递给我:“带着,这是给海珠的。别忘了,这是你给海珠买的。”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接过秋桐手里的袋子,然后秋桐站在那里依旧没有动,冲我笑着点了点头:“去吧,她在那里等着你。”
我低头缓缓向前走去,走了一会儿,回头,人流中,已经看不到秋桐的影子了。
想起这几天和秋桐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想起和秋桐在一起度过的每一个生死瞬间,想起生死关头秋桐的情意和气魄,我的心潮滚滚涌动,思绪感慨万千,忽而一阵悲意萌生在心头,忽而眼睛间有些潮湿。
正落寞悲凉间,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叫声:“哥——哥——我在这儿。”
恍惚间看望前方的出口接人处,海珠正冲我挥舞着手臂,脸上带着思念化作的欣喜。
蓦然意识到现实,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我抖擞了一下心头,让自己的脸上堆满笑意,大步流星向出口走去……
每一次相逢,总是那样的让人欣慰和喜悦,海珠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抱住我,轻声在我耳边低语:“哥,你可回来了,好想你,每一天每一个时刻都在想你。”
我拍拍海珠的肩膀:“阿珠,看,周围这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呢。”
海珠松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哥,咱走吧。”
我和海珠往外走,边走我又回头看了下出口,还是没有看到秋桐的影子。
“哥,你老是回头看什么呢?”海珠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以为刚才过去的是个熟人,结果不是。”我搪塞着海珠,却也不敢再回头看了。
出了机场,再一次感受到了北方浓浓的秋意,在南方还处于火热之中的时候,这里的微凉秋意格外让人感到清爽和心旷神怡。星海的秋天,带着让人心悸的落寞和忧郁,来了。
回去的路上,看着马路两边的法国梧桐不断飘落的黄叶,我的心感到了几分荒凉。
回到宿舍,我把秋桐给海珠买的套裙递给海珠,这衣服现在穿正好,正对季节。
“阿珠,试试看,合身不?”我说。
“哥,你给我买的?”海珠接过去看了下,又惊又喜:“这可是世界名牌,很贵的。”
“什么贵贱的,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