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很难吗?下午听我家夏季兄随口说的呗。”夏雨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啊哈……二爷,自己家里开着公司,外面还在公家单位做一份职业,你公私兼顾啊,赚大发了……是不是担心我给你泄密呢?大可不必担心,二奶是绝对会为二爷的操守保密的……二奶不会败坏了二爷一世的英明……咱做二奶的,这点职业道德和素质还是有的。”
我没有理会夏雨的调侃,皱皱眉头:“这下雨天,寒风冷雨的,你来这里找我……找我干嘛呢?有事吗?”
“正是因为寒风冷雨的我才来找你啊,这不正是来给你送温暖吗?”夏雨说:“我看变天了,担心二爷挨雨淋受风寒,特地来看望接二爷您的哟。”
“接我?你接我干嘛,要接我到哪里去?你怎么来的?”我发出一连串疑问。
“当然是接你,至于接你到哪里去,接你干嘛,取决于我接到你后你的态度还有我的心情。”夏雨说着吐了下舌头:“我怎么来的?嘻嘻,当然是开车来的,我的车停在你们单位外面马路边呢。”
原来如此。
我客气地说:“谢谢夏总关心,我自己有腿有车能走路,我不需要接。”
“嗯……你是有腿,还有这破车……这是哪年的普桑啊,快到报废期了吧。”夏雨眼睛扫视了下四周,又看着我说:“你需要不需要接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只要我想做的事我就去做,和你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实在是木有关系的。”
夏雨的野蛮任性逻辑让我无法理喻,我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她:“头还疼不?”
“你问这个干嘛?”夏雨看着我。
“不干嘛,就是问问啊……”我说:“你要是不疼了,我们就走啊……”
“我们走……走到哪里去?”夏雨说。
“当然是各回各家!”我说。
“哦……那……我头还疼。”夏雨皱皱眉头做痛苦状:“哎哟……哎哟……头好疼啊……”
我说:“抬起头来,转过脑袋,我看看你到底是哪里疼。”
夏雨躺那里不动,边叫唤边说:“头皮里面疼,你看不到的……哎哟……哎哟。”
“既然疼得这么厉害,我看还是去医院查查吧。”我说。
夏雨一听,不叫唤了,停住哎哟,看着我,”我说了,我从小就不喜欢医院,我最讨厌的就是医院,一进医院闻到那味道我就晕。”
“那老是这么疼,也不是个办法。”我说。
“嗯……介个。”夏雪眨眨眼:“或许再疼一会儿就会好的……你真讨厌,老是提起什么去医院,人家说了讨厌医院,不要老是提起去医院,人家在这里躺一会就会好的啦……你就不能陪人家多说会儿话……人家免费陪聊不要钱的啦。”
我说:“那你打算再疼多久啊?”
夏雪说:“这会儿反正又没事,多疼会儿也不要紧的。”
我有些棘手,看着夏雪:“你不会疼上一夜吧?”
“这个可难说哦……”夏雪严肃地说:“或许,会疼上好几天呢,甚至好几个月呢……哎,要是天天疼就好了。”
我说:“你真是个傻子疯子,谁愿意老是疼呢,也就是你……你得想个办法让自己不要疼,你老是这么疼下去不是个办法。”
夏雨脸一拉:“你什么意思?你这意思是说我头疼是装的是不是?我撞到墙上,你是亲眼看到的,还是你一手操作成的,你现在没事人似的说风凉话,你什么意思你?你要不要也去那么撞一下子?”
我说:“这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说的。”
夏雨说:“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不许说……别忘记了,二爷,你可是我受伤的始作俑者,我受伤可是你造成的,我劝你提高对我伤势严重性的认识,这要是留下后遗症,要是成了植物人,你可是摆脱不了干系的。”
我心里有些后怕,说:“那我让你到医院去检查你不去。”
夏雪说:“去不去不用你操心……你现在配合治疗的最好办法就是陪聊,这是精神疗法,很重要,你不要当儿戏……乖乖就在这里陪我聊天,等我觉得不疼了,你这任务就算暂时完成了。”
“暂时?你什么意思?”我心里连连叫苦。
“当然是暂时,要是现在不疼了,但是回去后又疼呢?不还得找你算账?”夏雨似笑非笑地说。
“那你回去后会不会还疼呢?”我说。
“这可不好说了,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敢做这个结论?”夏雨说:“你以后就等通知就行了。”
我叹了口气,说:“看来,上次的事情还没了解,新的麻烦又来了,这个头疼,不知道疼到猴年马月。”
夏雨看着我,安慰我说:“不要愁眉苦展,要有乐观心态,我想,只要你配合得好,不会疼很久的。”
我看着夏雨,阵阵苦笑,我不知道夏雨的头现在到底还疼不疼,伤不在我头上,我自然不晓得,一切全凭夏雨一句话。但我知道夏雨在拿我开涮,我不知道这个丫头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没事总是喜欢耍弄我。
一会儿,我的肚子咕咕直叫。
我对夏雨说:“你饿不饿,我饿了。”
夏雨说:“你饿了啊……那你是不是准备要请我吃晚饭啊?”
我点了点头:“可以,没问题!”
夏雨脸色一喜,腾地就坐了起来:“好啊,我们一起共进晚餐,乌拉——太好了。”
我看着夏雨矫健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