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九把她的店上上下下看了两遍,总觉得缺点什么。
缺点什么呢?
“缺块牌匾。”郭沉星走到她身后,“你想好名字没有?”
“原来是少了招牌啊。”束九哈哈笑,“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先不告诉你。”
“不过这牌匾要怎么弄的?”这儿又没有广告公司。
“说你聪明,有时候真是笨。”郭沉星翻了个白眼,“找人帮你写,不过这人可不能随便找,得找个有身份的。”
有身份的?束九瞬间就想到谢君欢,又立刻摇头,说好靠自己,不能找他帮忙。而且他那个名声估计也是帮倒忙。
郭沉星思索道:“我有个想法,你要是能请到夕公子给你写这个牌匾就完美了,保证想不出名都难。”
“燕夕?”束九回忆着,那家伙扰了她一次,救了她一次,可她从未见过本尊。
郭沉星点头:“就是他,夕公子也是极爱美食的,你若是下点功夫,说不定可以打动他。或者你可以问问世子爷,看他们是否认识。”
束九只道:“这个我来想办法。”
世子府大门打开,一乘圆形宝顶紫檀木四角坠琉璃灯四抬轿子晃悠着进了去。
燕夕懒,多走一步路都不愿,是以轿子直接抬到了赏雪亭。
谢君欢穿一身蓝色锦袍,未配冠,青丝只用两根湛蓝绸带束着。风一吹,两根绸带便在肩侧舞动。
燕夕下了轿,一身的雪白,比他亭子里的幔帐还白,依旧青玉簪挽发,盈盈泪痣眼下点,未开颜便有三分笑,惊为天人的美。
“你要的东西,给你。”他自己给自己斟茶,“为了你那死鬼老爹,我可折损了不少人,这你得负责。”
谢君欢拆开信封,其中内容一目了然:“先帝下的毒?”
“是,慢性毒,但这并不是致死原因。”燕夕微皱眉,“我也只能查到这些,你培养的人很不错。”
谢君欢把东西收进怀里:“多谢你了,知道你不喝酒,所以好茶好菜招待你。”
燕夕只看了一眼:“听说最会做菜的束姑娘在你府上,她做的?”
“这倒不是,她最近没心情。”谢君欢意兴阑珊。
“那我不吃了。”燕夕微挑眉,他向来只吃味道好的东西,“人我可以见见吗?”
“奇怪了,你不是向来觉得宴席上提出要见主家姬妾是非常下流的事吗?”谢君欢疑惑地看他。
“我也奇怪,你不是向来以下流为雅趣的吗?”燕夕回怼。
谢君欢笑道:“再过些日子吧,她性子有些野,我怕她吓着你。”
“哈哈!”燕夕大笑,“你这么说我倒是更想见见了,不知道能不能比这届的草包会元更吓人。”
“科考舞弊向来屡禁不止,这一次严安做得如此明目张胆,真是有点奇怪啊。”谢君欢看向水面,“献帝大约很生气吧?”
“可不是,快气疯了。昨儿个还叫我去喝酒呢,我这不是为你的事忙嘛,他估计一个人喝闷酒了。”燕夕站起来,“茶也喝了,既然见不到人,那我下次再来。”
束九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请动燕夕的事,想了个大概,回府她便径直往后院去。
无意间抬头一瞥,透过一丛花柳似乎瞧见一乘挂四角琉璃灯的轿子。
四盏灯!那不是装逼怪的标配吗?
她急急忙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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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中午十二点!
宝宝们,这一次能猜出醉鬼是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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