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啊!那是糖啊怎么可能不甜,不甜那还能叫糖么!雍鸣雁也懒得吐槽这些,只是僵硬掉了挑嘴角:“哦,敢情是这样。”
“其实吧……”她咋了咂嘴,舔舔嘴边登渣儿,“要是能给两颗山楂就更好了。”
雍鸣雁‘呵呵’两声:“你直接说想吃糖葫芦不就完了。”
“有道理哎!不愧是大师兄,就是这么机智!”辛夷调笑着,一边将手朝雍鸣雁身上拍,天知道那小手上是不是因为有糖浆没处抹才朝他身上糊的。“怎样,大师兄你要不要也尝一口?”辛夷说着,已经擎着那被咬掉了脑袋登狗到了雍鸣雁嘴边。“真的可甜了,不就着山楂简直甜到难以下咽!!”
其实到底雍鸣雁也没理解辛夷到底是想让他尝尝这东西到底有多甜,还是说……不想吃了又不舍得丢掉所以塞给他来打扫战场。
大概两种可能性都有吧,都有。
而雍鸣雁盯着面前这个已经被咬掉脑袋而显得稍微有些惊悚登狗狗的时候,显然脸上的神色不大自然。但他踟蹰半刻,又在辛夷的催促下,还是小小的在那上面咬了一块下来。
“怎样!是不是甜得齁得慌!”辛夷一边愤愤然的碎碎念‘怎没搁山楂’一边依旧不气不馁的将剩下的狗狗朝嘴里塞。
“呃……”雍鸣雁见她的样子,整个人都呆了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让辛夷十分在意。
“大师兄,怎么了?你是还想吃么?你想吃的话你就跟我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吃呢……”一边说着,一边将糖人儿再度擎高高。
但雍鸣雁下意识的躲了躲,满脸的不自然:“不,那个……师兄不吃。”
正在辛夷反思他这怎没吃糖还一脸吃翔的表情时,她终于明白了。敢情可能实在在意刚刚他吃的是自己咬过的……然后他咬了自己又咬了……
变向接吻?联想一下古代那男女授受不亲的典故,辛夷大概可以理解他一脸碰见怪阿姨的神色是肿么一回事了。最终她也没为难他,只乖乖的收回了糖人儿,大口大口的啃。
……啧,真齁得慌。
辛夷嫌恶的撇撇嘴,然后继续吃。
“……觉得难吃你就不要吃了。”雍鸣雁好心好意滇醒道:“这东西的真正意义本来也不在于吃啊。”
“可是不吃的话很浪费呀。”辛夷为难的看看手中登:“嗯……可以加点盐吗?”
“不可以。”
“……那、那蘸点酱油呢?”
“……”似乎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口中说的那些暗黑系料理,雍鸣雁最终还是屈服了:“实在不想吃又觉得丢掉浪费的话……大不了我、我替你吃还不行吗。”
她果断决绝的将糖人奉上:“拜托你了。”
雍鸣雁眼角抽了抽:“我怎么觉得你就在等着我说这句话呢?”
“大师兄你真是变得更机智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是期望自己不认识身边这厮,那该是多么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