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前脚回家,陆凡就赶了过来,傅雅看着门外的陆凡,不由一愣。
陆凡进到房内,就看到客厅一角摆放着祭奠傅克群的灵位,忙上前一步,点燃四支香,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四个头,这才起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傅雅递过一杯水,问道:“刚从你那回来,你就急匆匆地过来,怎么了?”
陆凡微微一笑,说道:“我刚才和雷哥通了个电话,雷哥也想和我们一起去,对了,你的身份证号是多少,我给雷哥发过去,订一下机票。”
傅雅虽然和雷哥并不是很熟,但和陆凡也见过几次,毕竟这次双吉之行是自己的私事,从心底还是不想让外人过多的参与,淡淡地说:“不用了,车票我都买好了,我们坐车直接到天京,从天京转车去双吉。”
其实陆凡对怎么去双吉并不关心,最担心的是自己没出过这么远的门,怕路上有什么意外,雷哥如果能陪着自然最好,但现在傅雅明显不愿让雷哥陪同,陆凡只好作罢。
傅雅见陆凡没在说话,淡淡地说道:“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就算是我答谢你陪我这趟双吉之行,车票是今天下午六点半的,到时候我们火车站见。”
陆凡点点头,默默记下时间,傅雅起身到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吃过午饭后,陆凡就从傅雅家里出来,随后给雷哥打了个电话,告诉雷哥不用准备这趟双吉之行,有自己陪傅雅就可以了,雷哥无奈,只好作罢。
陆凡下午没有去门店,直接回到家里,简单准备了一些换洗的衣服,还带上一些黄符之物,当然还少不了出门用的硬头货。
下午五点多一些,陆凡背着背包就从家里出发,来到了安宁市唯一的火车站,等待傅雅。
不到六点,傅雅扎着马尾,一身淡粉色休闲装,拉着一个行李箱来到了陆凡面前。
通过窗口直接凭身份证取上车票,二人就踏上了开往天京的火车。
安宁市开往天京的火车,还是很早以前的绿皮客车,属于慢车类型,到天京要走整整一个晚上,由于前往天京的人很多,傅雅买票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卧铺票,最后只好选择了两张硬座。
二人上了火车,将行李放在头顶的行李架上,陆凡让傅雅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自己则坐在了外侧。
伴随着一阵轰鸣声,火车缓缓驶动起来,车轮和道轨不断发出“哐哐”地声音,窗外的景色也开始不断变幻起来。
夜渐渐深了,车厢内不时传来阵阵鼾声,傅雅也有些困了,斜斜靠在陆凡的肩上,伴随着车轮有节奏地轰鸣声,沉沉地睡去。
陆凡第一次体验到了坐火车的痛苦,原本就不算太宽的座位,腰板还要直起来,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时间一长,就感觉自己的腰板快要散架了似的,而傅雅又靠在自己的肩上,为了让傅雅感觉更舒服一些,只好将自己的腰板尽量挺直了。
这一夜,陆凡感觉特别的漫长,窗外已经看不到任何景色,只看到连绵不尽地黑暗,偶尔有一辆相向而过的火车,除此之外,就只剩下车轮和道轨发出枯燥地“哐哐哐”声。
东方终于露出鱼肚白,车厢里的广播也开始播报“各位旅客大家早上好,当您睁开睡梦中的双眼,我们已经来到了华国的首都天京,天京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是我国政治、人文、文化的集中地,天京人口……”
随着广播地播报,傅雅也缓缓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自己还靠在陆凡的肩膀上,不由俏脸一红,从陆凡的肩膀上挪开。
陆凡见傅雅醒了,微微一笑,说道:“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傅雅没来由地脸一红,轻轻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眼光则是看向窗外,尽量逃避开陆凡的眼神。
陆凡这才有机会伸展一下已经麻木地腰板,揉了下有些发涩地眼睛,也随着傅雅的目光,看向窗外。
火车进站,二人将行李带好,随着熙熙攘攘地人群,走出了站台。
陆凡是第一次来到天京这样的大都市,虽然只是站在车站前,但看着来往不息的人们,还是能深深地感受到,安宁和天京的差距。
傅雅拉着行李箱轻声地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没有休息?”
陆凡憨憨一笑,说道:“我没事,对了,往双吉走的车是在几点?”
傅雅苦笑一下说:“我刚才看了一下,最近的一趟也要到明天早上了,估计还是买不到卧铺票。”
陆凡一听,立马感觉自己的腰板又有些疼起来,从安宁一路来天京就几乎让自己散架了,再到双吉,估计下半辈子这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傅雅似乎感觉到陆凡心里想什么,低声说道:“要不,我们去机场看看,如果有班机的话,我们坐飞机过去。”
陆凡想说没事的,但身体还是出卖了自己,傅雅也不说破,知道陆凡昨晚没有休息好,伸手要接过陆凡手里的背包,陆凡忙说:“没事的,我自己来。”
二人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往机场方向驶去。
天京市有两座机场,其中一座是国际化的大型机场,而另一座则相对规模要小很多,只是有部分国内航线。
出租车司机问清楚二人准备去什么地方后,直接开车将二人送到了首都机场。
二人来到候机室,看着大屏幕上不断翻滚的航班信息,最近的一趟航班是下午四点多,二人来到售票处,陆凡直接买了两张飞往双吉的机票。
由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