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林吐个舌头,说道:“我去找找他们几个啊。”说完,逃也似的就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很快,医生对傅雅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确定傅雅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让护士将傅雅身上的鼻饲管和留置针全部拔了。
医生和护士没有多说什么,做完自己该做的事,就直接向陆凡点点头,带着随身的医疗箱就走出了房间。
傅雅低着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当时自己穿的那身,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心跳加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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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返回来说当天陆凡施法招来天雷和洪嚓斗法这段。
洪嚓察觉到一丝危险,也顾不得管自己的徒弟颂猜,直接从三楼的窗户就破窗而出。
人刚跃出窗外,一道天雷就砸在了洪嚓的左腿上,洪嚓人在半空,无法躲闪,硬生生地挨了这么一下。
洪嚓只觉的自己的左腿似乎没有了知觉,整个人如同一片残叶,摔了下去。
幸好这个窗户下面堆放了一些拆除其他房屋留下的一些废旧木板纸箱之类的废品,洪嚓重重地摔在了上面。
尽管身下的这些东西缓冲了一部分,洪嚓掉下来的冲击力,但被这么直挺挺地一摔,也摔的洪嚓是七荤八素,胸腹内一阵气血翻腾,忍不住就张口吐出一滩血水。
洪嚓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看着自己跳出来的那个窗口,恶狠狠地道:“算你狠,这一次我洪嚓认栽了,别让我再遇到你,否则,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头顶乌云密布,夹杂着无数闪电,不断地轰击在三楼,洪嚓不敢在这里多停留,忙翻身看向自己的左腿。
左腿大腿上一个碗口大的血洞,伤口周围一片焦灼,隐隐还有一丝烤肉的味道。
洪嚓从身上摸出几支银针,隔着裤筒,就在大腿周围扎了几针,腿上疼痛稍减,洪嚓试着站起身子,一瘸一拐地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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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雅简单洗漱一下,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缓步走房间里走出来,虽然还感觉脚下有些发虚,但缓慢行走,还是不成问题。
陆凡见傅雅缓步走出来,忙上前扶住傅雅,关切地说:“要不,你还是再休息一下吧。”
傅雅摇摇头,说道:“我想走一走,毕竟在床上躺的时间太长了,万一忘记怎么走路不就麻烦了?”
陆凡呵呵一笑说:“你要是忘记怎么走路,那我就来当你一辈子的拐杖。”
傅雅轻啐一下道:“你什么时候也没个正行。”
陆凡微微一笑说:“和自己老婆在一起怕什么。”
傅雅伸手在陆凡的腰间再次施展了一次托马斯全旋,疼的陆凡险些将傅雅摔在地上,陆凡忙求饶说:“小雅,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傅雅微微一笑,说道:“以后你再胡说,你可小心一点。”说着,故意在陆凡面前晃了晃自己的两根手指。
……
接下来的几天,傅雅没有回去,就在雷哥的悦来酒楼顶层修养了几天,经过这几天的短暂恢复,傅雅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比刚醒来时,已经强了很多。
雷哥等人这几天也经常过来看望傅雅,当然也少不了和陆凡比拼一下酒量,结果每次都是雷哥几人大败,以至于后面压根不和陆凡喝酒了,只是他们几人在一起热闹一下。
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傅雅也恢复如初,准备从悦来酒楼回去自己家里。
这一日,雷哥引着一位中年人,来找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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