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呀!敖礼等人带着布置五行互生的大阵赶奔北海的时候,一位意想不到的敌人出现了,这冤家对头别看是敖礼的对头,可连敖礼都觉得意外.因为这对头并不是敖礼的敌人,而是他父亲的死对头。
这条毒蛟当初看事不可为,带领着剩下的底班儿就逃走了,敖碧轩搜查了数十年一直无果,后来也就不那么在意了,虽然不在意了,可这些年敖碧轩也在命自己的手下暗中留意,可一千来年过去了,这条毒蛟依旧是渺无音讯,就好像是在三界消失了一样。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出现了,这怎能不是的敖礼意外。
这毒蛟一开始还不知道敖礼就是敖碧轩的儿子,是寒玉雷一句话提醒了他。毒蛟听敖礼是敖碧轩的儿子,他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一声冷笑,言谈要杀了敖礼以解心头之恨。当初没有把敖碧轩杀死,自己反而狼狈逃走,这么些年了,他心里这口气一直出不来,今天遇见了仇人的儿子,他怎能放过?
南海龙王的几个儿子一看,他们不由得皱眉呀!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收取灵晶碧荔的紧要时候,如果不能把五行互生大阵布置完成,就没有办法收取灵晶碧荔。现在在他们的手里就是布置五行互生大阵的材料,哪有时间在这里耽误哇?
这时候南海龙王的几个儿子看向了一边眉头紧皱的敖礼:“兄弟,这条毒蛟你认识?它是什么来历?为何在此阻我等的云路?”
敖礼慢慢的收回眼光看向南海龙王的几个儿子:“众位兄长,这条毒蛟就是当年伙同我龙宫叛徒伏击我父王的那条孽蛟,他的出现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但看他们的架势?是有计划的呀!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南海龙王的的几位龙太子微微皱眉,这时候其中的一位龙子上前,他用手一指那毒蛟:“对面的,我不管你是何人?你拦住我们之前,可有想过我们是何许人也?我们乃是南海的龙族,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让开,若是有意找茬,你可要想清楚了?得罪我南海龙族会是个什么下场?”
这龙子说完,义心用手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心说:真不愧是南海龙太子,看来在南海作威作福惯了,开口就是这一套。你说这些管用吗?有道是做了不怕,怕了就不做。他们明显是有计划的拦住了我们,你说这些威慑的话顶个屁用啊!
果不其然,就在这龙子说完这话的时候,对面的毒蛟呆了一下,随后哈哈哈大笑:“哈哈哈,哎呀!真不愧是南海的龙族,说起话来压人三分点儿。真不知让我说些什么好?你是真傻呀!还是假傻呀?本座今天把你们给拦下来,这目的还用我说吗?小辈,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你们这两下子,在我面前根本不够看。你们若是识相的话?就乖乖地把东西献出来,这样我还能给你们个痛快,如若不然,我就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毒蛟的一番话说完,义心蹦到了前面:“行了,少要大话欺人。献出东西来还要我们的命,你可真够歹毒的,有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心肠这么坏,难怪不能化身成龙,而是修成了毒蛟之身。就你这心肠,回炉另造也是与仙道无缘,还会修的蛟身。想要杀了我们?你怎么想的?是不是修炼这么多年把脑袋修傻了?你也不看看,即便我们法力不如你,可就凭你们两个也想拦住我们?真是痴人说梦。”
毒蛟一听眼眉蹦了三蹦:“哎呀-----,小辈,道行不怎么样?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不赖,只是不知道你的嘴硬,还是你的身子骨儿硬?等一会儿我抓住你,一定掰你的牙,抽你筋,看你还嘴硬。”
寒玉雷这时候上前一步,他看着义心怔了一会儿:“是你----?难怪人家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没想到当年的一个凡人,今天也成了气候了。看来刘清云没少给你好处哇!”
义心看了看寒玉雷:“寒玉雷,一别四百多年,再次相见,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你的事情我也听说过,师叔对你可是一让再让,他多次能取你的性命,可看在你这么多年修炼不易,所以才没要了你的命,否则早在当初幻潭赌斗的时候,你就已经没命。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不但没改,还在兴风作lang,你就不怕报应当头,丢了性命吗?”
寒玉雷听完刁浩灵的话,他眼眉一立:“啊呸-----,少给我提刘清云,我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若不是他?我岂会有家难奔,有国难投,茫茫三界连个落脚儿的地方都没有。都是他毁了我师徒的道场,更把我的师傅逼上绝地,魂断斩妖台。此仇此恨,我是今生难忘,我现在不是刘清云的对手,那我今天就先杀了你们出口恶气,以后再找姓刘的算账。”
寒玉雷这话说完,义心还想说些什么?可这时候敖礼伸手把他拽了回来:“义心,不要说了,现在形势对咱们不利,和对方说再多也是打动不了他们的。何况这两人都是对我们怀有深仇大恨,今天的事情是不会善了的。”
听敖礼这么一说,众人表情沉重,义明这时候开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是打呀!还是怎么样?”义明后边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他那意思是,是打呀还是逃哇?
敖礼沉吟了一下看向众位龙子:“几位兄长,这毒蛟的法力可是不低呀!再加上他是用毒高手,所以更是难缠。我看这样,咱们单打独斗,谁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还是发挥自己的优势,来个以多胜少吧!也别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