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用冷水洗衣服”
沉冷如冰的嗓音拂过耳畔,正忙着洗衣服的叶七夕顿时惊了神。
她转头眸,颀长英俊的身影刹那间映入眼帘。
叶七夕放下手中的衣服,神色惊喜。
“墨谦,你这么早来啦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很晚才到家。”
前面厉墨谦和她说不用等他了,叶七夕姨妈痛得缓和了一些,却怎么都睡不着。
反而想到了之前公园里,被她污血弄脏的那件条纹西服。
毕竟厉墨谦这西服是意大利手工定制,价值不菲,就这么毁了,未免有些可惜。
叶七夕身体好受许多,索性就披衣起身,去洗手间端出一盆温水开始手洗,想看看能不能去掉血渍。
厉墨谦看到小女人关心的表情,冷厉的神色微微缓和。
“嗯,我来了。”
因为想着家里还痛经的叶七夕,也没有心情在外面和好友久留。
扫过洗衣盆里已经被去除血迹的西服,他朗星一般的凤眸不禁流露出不悦。
“你洗这些做什么本来就是生理期,如果碰了冷水加重痛经怎么办”
男人明明是责备的语气,叶七夕听了心里却暖暖的,比喝了姜汤还要令人舒服。
有人关心真好。
叶七夕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不是冷水啊,我没有那么傻的,我用热水兑了凉水,水温刚刚合适。”
厉墨谦听了,仍旧一脸不赞同的神色。
“衣服脏了再买一件就是,你的身体重要,以后不要这样了,痛经就多休息。”
果然身价亿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这么贵的衣服,说不要就不要了
叶七夕心里感慨,不过也知道厉墨谦是好意,她没有和对方犟,头笑嘻嘻地答应了。
“好,知道啦知道啦。”
望着女孩灿烂如花的笑靥,厉墨谦神色间的冰冷终于融化许多。
他拿出秦之南给的白玉瓷瓶。
“七七,这是我向之南要的药膏,可以让你背上的疤痕彻底痊愈。”
闻言,叶七夕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凝滞。
她背上的疤痕有多丑陋,她自己清楚。
叶七夕神色变得黯然,这样的陈年旧伤,能彻底消失的可能太低,她并不抱希望。
“不用了墨谦其实其实我也基本不穿露背的衣服。”
那些伤痕不止烙印在她的背上,镌刻在她的心里,伴随了太多太多监狱里的沉痛记忆。
厉墨谦知道叶七夕心里不好受,比起有希望后又面临绝望,可能彻底死心会好受些。
他心中一疼,强势地搂过叶七夕的肩膀,让女孩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眼睛。
“七七,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这是秦老爷子的研制的冰肌玉骨膏,可能会很疼,但是绝对有效。”
男人的眼睛似是坠入了星辰,他循循善诱,低而冷的嗓音让人莫名想要全心全意地依赖他。
“好,我相信你。”
叶七夕身体微颤,纤长的睫羽抖了抖,终于头答应。
到了真正要上药的那一刻,叶七夕还是有些尴尬。
她的伤在后背,自己眼睛又看不到,难道能随便乱涂
而星海湾别墅里又只有她和厉墨谦两个人。
叶七夕咬了咬唇角,终于羞涩地小声提议。
“那个墨谦,我们俩不太方便吧,你不是说徐姨偶尔会来打扫卫生吗要不等她来了请她帮我上药”
厉墨谦声音淡淡,神色依旧冷峻优雅。
“有何不可七七,我们是夫妻。”
“”
明明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叶七夕想要反驳,但是厉墨谦却比她想象的要主动强势的多,直接把身材纤弱的她抱到了榻上。
“你自己解,还是我来解”
叶七夕一怔,她迷茫地望向厉墨谦,还没懂男人的意思,对方就低叹一声。
“算了,我来吧。”
然后便开始拉叶七夕后背的拉链,今天她穿得是一条淡蓝色连衣裙,拉链在后背,很好脱卸。
哗啦一声,丝质的连衣裙的便从叶七夕细腻的肩头坠下。
如今只剩下浅色系的br还裹在女孩的身上。
刹那间,风光无限好。
男人双眸一暗。
厉墨谦说的居然是这个意思
她真是完全被对方看光了
想到上药不能有衣服遮挡,叶七夕双颊是羞红
她连忙抱紧了丝绒棉的空调被,紧紧缠在身上,试图遮挡住外露的美好风光。
“我接下来的我自己来解”
叶七夕微微低垂着眼帘,背对着厉墨谦,纤长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如同引颈待戮的天鹅。
而她的手,颤颤巍巍地开始解自己br的扣子。
真是要命。
明明背对看不到男人的神色,但是对方那种目光仿若有实质性的穿透力,叶七夕的手不禁抖得厉害。
她忍不住唾弃自己。
自己是病人,厉墨谦是医生,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害羞个大头鬼
“解开扣子吧,放松,我只是上药。”
男人清清冷冷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叶七夕的皮肤都跟着颤栗起来。
“好好的。”
做了许久的心里建设,叶七夕终于心一横,把自己小衣的扣子给彻底松开了。
没人说话,br啪嗒一下掉在了枕套上,根本无法忽视。
叶七夕脸红了,慌忙地把空调被抱得近了一些。
“你可以一弄完吗”
叶七夕呐呐地低着头,觉得在男人面前没有衣服的感觉实在太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