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牌吗？”
没当看到这张黑牌，杜航都会皱一下眉头。
对于这张牌背后的含义，杜航实在不喜欢。但他还是问道：：“你真的能做到？”
咨询师丝毫没有犹豫，说道：“能做到。”
“怎么做？”
咨询师的手指仍然没离开蝙蝠翅膀上，说道：“怎么做你不需要关心，重点在于你要换牌吗？”
杜航确实想换，但是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对方肯定还有什么条件，等着自己问。
“换牌之后会怎么样？”
“一旦你换牌之后，今后的十次咨询或者之后一百天都只能选择黑牌。”
“那么我从黑牌换成白牌呢？”
“不受限制。”
对于这个不平等的规则，杜航试图从里面发现什么。但是想来想去，只能想到一点。
那就是咨询师为了赚更多钱，所以才设定了这个规则。就好像许多手游一样。你可以当平民玩家，但是一旦氪金了，很可能就无法忍受当一个平民玩家了。
但是氪金的快感确实难以抗拒，况且杜航还有钱氪。
只是想到黑牌背后的难以，杜航还是问道：
“我应该选吗？”
咨询师没有回答，还是之前的姿势。
在沉默中，时间似乎变慢了。最后杜航摇摇头，说道：“算了，我先走了。”
杜航说走就走，而咨询师也没有一句挽留。
离开咨询室，杜航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现在想明白了。既然金智秀和他想象的不一样，自己为什么要强迫改变她。和游戏一样。自己买到了极品但是属性不适合的装备，于是就砸钱洗属性。
他没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但是起码知道不应该把人当做物品来看。
既然发现曾经喜欢的人，现在发现不喜欢，就没必要勉强。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
杜航想到了那晚自己搂住金智秀时的心理。
当他知道金智秀喜欢去夜店之后，他对金智秀的看法已经发生了改变。
可也许带着一些鄙视。尤其是看到金智秀在他面前跳舞的时候，他把心里的鄙视变成了动作。
杜航反思着自己，走路的时候也没注意。于是撞了一个人。
“抱歉。”
两人相互说了一声，杜航看到对方，问道：“你还未成年吧？”
撞到的人是一个男生，长得很高，大概190公分。只是穿的衣服比较青春，因此杜航才问了一句。
对方下意识的点头，很快又问道：“难道未成年不接受咨询吗？”
杜航想了想，说道：“进来要验证**。你能进来，应该没问题。”
看到对方似乎还有疑问，杜航解释道：“我只是有点惊讶未成年也过来咨询。看来现在的竞争真的很激烈。”
对方却靠过来，小声问道：“哥，如果我要追的是idol，咨询师有没有办法？”
杜航本来说完就要走，听到这个，问道：“你要追谁？”
这位小哥也诚实，还是小声说道：“周子瑜。”
杜航知道这个idol，好像也是未成年。未成年追未成年，还算合适。
关于这小哥的问题，杜航不准备把自己追金智秀的事情说出来，而是说道：“根据咨询师的实力，你只要钱足够，就算是国家总统他都能帮你做到。”
小哥一想到总统那长相，一阵恶寒。
“总统就算了。还是留给有心人吧。”
既然聊完了，杜航也准备离开。只是他刚要离开，又被对方叫住了。
“哥，我叫陈桥。我还有一个问题，很重要，希望你一定要回答我。”
被这么接二连三的打断，杜航反而也不急着走了，说道：“坐下说吧。”
两人来到客厅的隔间里坐下，陈桥才问道：“如果有另一个男人也过来这边咨询，也要追子瑜。那么咨询师会不会帮他？”
此话一出，杜航立即愣住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如果两个人都过来咨询，并且追求的目标一样，会怎样？
要是选择白牌，那么算是各凭本事。但是双方要是都选黑牌呢？
“哥。”
杜航回过神，说道：“你不问，我还想不到。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很可能就变成囚徒困境了。”
“什么意思？”
杜航先把两张牌的作用说了，陈桥立即就明白。
“也就是说，咨询师如果答应了竞争对手的咨询，那么我就应该选择黑牌。”
如果存在竞争对手，并且竞争对手选择了黑牌，那么选择白牌的就必定会失败。那么为了成功，自己就必须选择黑牌。
想到这里，杜航嘀咕道：“无利不早起，这家伙实在太鸡贼。”
如果双方都选择黑牌，那么咨询师的收入就会大涨。绝对是咨询师的阴谋。
陈桥却还在想这个问题，说：“但是还存在矛盾的地方。比如两个人都选择了黑牌，并且两个人提的要求都要在同一天实现，那么不就撞了？”
“加价。”杜航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家伙一定会加价。”
话音才落，杜航似乎想到什么，有摇摇头。
“怎么了？”
“没什么。”
看到杜航起身离开，陈桥说道：“哥，你难道不在意吗？”
“不在意。我以后也不准备过来咨询了。”
“为什么？”
“不喜欢了。”
看着杜航的背影消失在客厅，陈桥自言自语道：“可能还是不够喜欢吧。只是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