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一就是苗疆蛊王唯一的传人,他此刻正是用中医作为幌子,来遮掩他下蛊的真实意图。
虽然张一也懂中医,但他自知自己在这方面怎么也不可能是秦修生的对手,反倒是下蛊这种东西,出了苗疆便很少有人知道破解之法了,用蛊来对付秦修生岂不是正好。
话说秦修生那边也正纳闷呢,这张一左一针右一针的,扎的尽是些不相干的穴位,任他怎么想也不明白这些针下的位置能够使人生病。
但他并不会因为张一年纪小就大意,反而提起了万分的谨慎来,越是不懂的东西越是要小心应对。
就在这时,秦修生感觉背上又是一阵麻痒,乍一感受似乎和金针入体的感觉差不多,但秦修生马上警觉的发现,这次不是金针。
秦修生对金针太熟了,从小他几乎就是把玩着金针长大的,在学医的过程中也不知被叶问仙那个老家伙扎了多少针,因此他对这种感觉无比的熟悉。
这一次的感觉不同,秦修生心知这应该就是关键的一手了,当下调动体内真气,汇聚在那一处。
真气形成了一道屏障,汇聚在张一释放蛊虫的哪里,仿佛砌了一道无形的墙一样。
张一正内心得意洋洋,期待着秦修生身中蛊毒求自己解毒时候的样子,却不想蛊虫憋着小脑袋努力地往秦修生身体里钻,却怎么也钻不进去。
张一眉头一皱,马上用苗疆蛊术独门的手法催促蛊虫,蛊虫再度尝试了一番,最后竟然晃晃悠悠的药往回爬。
“这不可能!”张一忽然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