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都混乱了,狼主站在城墙上,对着城外那些悲伤的狼群,发出了一声长啸,骚动的狼群安静了,四散散开。可是凤凰山上的疾风苍狼,还是一个劲的往狼都跑,在狼群简单的头脑中,一定要见到狼主,才能放心。
整个狼都边上方圆百里,都是狼来狼往,热闹非凡,熟悉狼牙的疾风部人,一定能听懂这些狼群在交谈,回去的狼群遇见了赶往狼都的狼群,回去的狼群说:“狼主没有死,说狼主死了,这是谣言。”
“不可能,这消息可是狼主家的狼传出来的……”
“真的没有,狼主还在城墙上和我们打了招呼呢。”
“我不信,我一定要看到了狼主才放心。没有狼主,我们还在雪原上挨饿,怎么会到凤凰山这个好地方生活呢?做狼,不能忘本呀。”
“狼主说了,要我们都回去,小心的守好自己的领地……”
“狼主死了,我都没有心思狩猎了……”
“狼主说,一切以官方信息为准,要我们听从御狼师的安排,不信谣,不传谣这个道理,难道你们不懂吗?”
“我们的御狼师,也跟着来了……”
“可是狼主说,消息一定要以上面加盖了红头印章的红头文件为准,其它的消息都不能算数。”
“我看到了红头文件,大王子给我们御狼师发了红头文件,要我们回狼都奔丧……”
“那是谣言,有人要和我们疾风部过不去!“回去的狼坚定的说,“我亲眼见到了狼主,大王子一定是想造反,狼主死了,他不愿意世子继承狼主之位。”
“我们狼是中立的,谁继承狼主之位我们管不住,但是,我一定要看到狼主,我才放心。”去狼都的狼暂定截铁的说,“假如狼主没有死,谁散布谣言的,我一定要撕了他!”
回去的狼羞愧的说:“是我听公主要我们照顾好的几个小崽子说的,他们说狼主死了,我们当初在围猎一个大家伙,都快要成功了,他们要我们赶快回狼都,说狼主死了……”
“假如狼主没有死的话,我们一起去撕了那些小崽子!”去狼都的狼说。
“好吧,假如要去撕裂那些小崽子,我们一起去,不过听凤尾的狼群说,那些小崽子很凶残的,我们一定得帮那些狼,找回我们狼的尊严……”
狼群在狼都前来来往往,狼主站在狼都的城墙上,安慰着狼群,也弹压着部属。那些不安分的王子,大臣,看到这个满是病容的中年男人,远远的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因为他们知道,假如他们不走的话,就肯定再也离不开狼都了。
狼们看到了狼主,都放了心,陆陆续续的回到了自己的领地中。而狼主家的狼群,也和凤尾的狼群走在了一起,人是有高低贵贱的,但是在狼群那些简单的头脑中,是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他们决定,一定要找出那个制造谣言的小崽子给撕裂。对于那些凤尾的那些狼,狼主家的狼非常瞧不起,一个人类的小崽子,能凶残到什么地方呢?再凶残,狼群们一起出动,撕了就是。
“我们堂堂的疾风部,当初二十万大军偷袭,都没有乱成今天这个样子。”狼主在宫殿中,左右坐着他的两个哥哥。“曲洪烈死了。曲洪烈受不了碎剑的名号,毁在他的手上,他死了。”
“唉”啸天叹了一口气说,当初抵抗羌唐联军的大将,已经没有几个人在人世了,剩下的就是我们这几个人了。”老人有点点伤感的说。
狼主没有说什么,给两位老人一人到了一杯酒,嘴巴中不停的在咳嗽着。
“狼主,请保重贵体。”落月说有点动情的说,“您现在是疾风部的主心骨,您不能有任何闪失,疾风部的狼崽子,还没有长出来,”
狼主叹了一口气,非常非常的心痛的说,“疾风部的狼崽子,我看是长不出来了。”
啸天看到狼主这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安慰狼主说:“狼主,我们疾风部现在承平日久,小崽子们缺乏历练,表现不出众也是难免的事情呀。”
“表现不出众没有什么关系,”狼主说,“我能接受他们的平庸,但是,我接受不了他们的怯弱。”
狼主喝了一口酒,很伤感,眼睛看着遥远的北方,想站起身子,可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将这个病态的男人击垮了,他又坐了下去,不停的咳嗽,咳嗽完了以后,又喝了一大口烈酒,酒下去了以后,那苍白的脸上,才有一丝丝血色。
“狼主保重身体。”啸天说,“酒,能少喝酒少喝点吧。”
狼主摇摇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露出了满是刀疤的伤痕,狼主索性将大门敞开,外面的冷风,吹了进来。
“好久,没有吹过这么冷的风了,我好想回到了雪原。”狼主说,“今天,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
“谢狼主。”啸天,落月低头致谢说。
“我知道,你们还在恨着我,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兄弟,今天,你们就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陪着我一起喝一次酒吗?”
“狼主。”落月话很少,但是这个时候,他站了起来说,“狼主,你一身所系整个疾风部,不得不保重身体,酒还是少喝点好。”
“我们完颜家,为疾风部已经付出够多了……”狼主说,“为了疾风部,我们完颜家兄弟相残,家破人亡,我当初真是傻了,一心想做这个狼主。”
“狼主保重,您一定会让疾风部兴旺发达的。”落月冷冷的说,“这一点,我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