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停下了脚步,不在意的说:“没事,要是有人了,那我在这随意找个位置就行。”
萧潜说完,他挑选好了最满意的座位坐了下来,“就这吧,把你这里最好的菜单报上来。”
“这位客官,这里是客人常点的特色菜吧,有牛肉串,大烧羊锅,还有红烧野猪肉,还有笼包,特色瓜子,好酒等等。”
“那就帮我来两笼笼包吧!”萧潜想了想,觉得自己一个人吃饱就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吃饱了就能上街买些东西回去了。
“好咧,客官您请稍等,我这就去给你准备吃的。”二说完走进了厨房。
萧潜坐在位置楼上的座位,不知谁定下那个座位。
没一会二就把他点好的笼包给上齐了。
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个笼包放进嘴里,满口的鲜汁逆流而出,萧潜也非常享受这样的美味。
他完全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正当他吃得起劲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微微的测过脸去看了眼,只见进来的是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
而从这装束上看,又有些像官府里的人。顺着人群再往外一看,好几辆马车停在了门外,乘马车过来,风尘仆仆,难道这些人都不是本地的吗?
萧潜怎么看都觉得那群人是从京城过来的,其中站在中间的一个男孩吸引了他的注意里,萧潜仔细的打量着那男孩。
旁边那群人对他恭恭敬敬,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孩。
从那群人的口中,他能听出来那孩子不简单。不是他们家未来的主子,也得是个惹不起的大人物。
那群人刚从他的身边经过,男孩就注意到了萧潜,还俏皮的朝萧潜吐了吐舌头。
萧潜看着男孩朝自己做鬼脸,无奈的笑笑。自己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的吧!
他还记得,时候的他也像男孩一样这么调皮。那时父亲总说他长不大,他总会向自己的父亲笑着吐舌头,这个男孩,让他莫名的想到自己时候。
见那一行人走了出去,他也转过头,他继续了夹起自己的笼包往嘴里送去。眼角却不经意间撇到男孩的方向。
真是个好玩的孩,明明就是个孩,故意装作一副大人的模样,还欺负他的下人们。萧潜心里默默想着,这孩要好好管教,应该还是个可塑之才。
他轻轻抬起头,却不料正和男孩回眸对视,男孩坏坏的笑了笑,转身走开了。
萧潜吃饭东西,也付账走出了门外。他挑选了些需要储存的食物,还有一些需要用的东西,进过一家银饰店的时候,很想走进去给她挑一个漂亮的礼物。
但犹豫再三,还是默默的走了。
已经好久没有见许婧,但他心里却一直忘不掉她。许婧不想见他,这都是因为那个误会,这个误会他一定要想办法解开,不然自己要一辈子错过她。
其实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好主意,特意拐了个弯去了一趟黄富贵的家。
到了门口,发现他想找的胡寡妇竟然不在黄富贵的家里,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胡寡妇一早便回了她原来的家里去了。
据说是还不太习惯黄富贵这里,想要回去再住一段时间再过来。
萧潜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哪有成亲的夫妻第二天就分开住。联想胡寡妇和黄富贵成亲之前的事情,他心里越来越疑惑。
就在这时,黄富贵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些吃的,脸上洋溢着欣喜若狂的笑容。
他一路朝胡寡妇家的方向走着,满脸的得意。
萧潜默默的用草帽遮住脸,一路跟在了黄富贵的身后。
黄富贵哼着曲很快来到了胡寡妇的门口,走进去敲敲胡寡妇里屋的门,却久久没见有人来开门。
黄富贵本来的好心情越来越不耐烦,敲门也越来越大力,胡寡妇的门本就有些陈旧了,那力道差点都把她家闷锤烂。
胡寡妇突然一脸嫌弃的从屋里慢慢的走了出来,嘴里还不忘唠嗑着:“你泱泱什么啊,门都给你敲坏了!这大白天的真是见鬼了,我不是让你这两天别来了嘛?”
黄富贵听着胡寡妇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这都是为了谁才来的这里啊!要不是心里惦记着她,惦记着她除夕的时候没有东西吃,他可能会带这么多的东西来这吗?
胡寡妇口中说着不想他来,可是还是把门打开了让他进来。
黄富贵心里虽然很不舒服,可是毕竟是他的女人,才不会跟女人计较这么多,他顺势就把胡寡妇的生气当成了撒娇。一边哼着曲儿,还一边提着篮子里的东西往屋里走去。
胡寡妇心里有些不安,她这才才刚摆脱了这个丑男人,没找到他这么快又回来了。
见黄富贵进去,她赶忙跟在他身后,边走边想怎么想法子对付他。
也许是那药效起了作用,也许是急躁的心情,她腿上的伤看起来好像好了,竟然也能很顺溜的走路了。她这从就害怕蛇的体质,家里面的人还特别为她准备了一罐祖传的秘方药酒,要是没有那药酒她还真担心自己的脚会不会就这么费了呢。
只是现在家人不在了,亲戚好友更是对百般疏远,想到这里又轻叹一声。
黄富贵放好东西出来,却还见胡寡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走上前去对胡寡妇问道:“我的娘子你在想些什么呢?”
“该不会这么快就想我了吧,快来给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我了!”黄富贵说完色眯眯的搂住了胡寡妇的腰肢。
胡寡妇受不了他这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