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屏风二人不觉一震,楼内别有洞天,舞榭楼台、弹亭酒厢座座,内饰风格万种,或清雅如小轩,或品味之兰草,或奔烈如欲火,-----。
弹评说唱、百地舞姿,四乐齐奏,靡靡之音阵阵袭来,幽幽清香无处,娇柔酥音轻曼入耳,让人春心荡漾。
庭中两座朱漆扶梯,曲折而上,上有厢房户户,暗夜桃红,烛影交错,轻吟之声时若游丝飘飘入耳。
佳人无不羞涩含情,秋波暗送,芳泽无尽,让人无法自持,血脉如万马奔流喷张欲出。
皆是绰绰曼妙身姿,轻纱摇曳,妆容粉黛,环肥燕瘦,姿态迥异,风情万千,媚眼春色无尽,嫣然一笑惑心魂。
一个脂粉凝重的半老徐娘款款走来,身姿扭捏,嗲声道,“哎哟,二位公子第一次来吧,不知二位公子喜欢什么类型的呢?我们这儿,可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包你们满意。”
一双老眼在风尘子和大胖身上不停游走,嘴角挂着一丝淫淫的淡笑。
风尘子被她看着瞬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突然大胖“啊。”的一声惊叫。
风尘子和老徐娘皆是一惊,转眼望去,只见大胖像是见了鬼一样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嘿,孬货,这还没咋的呢,咋就跑了。”风尘子心里一阵鄙视。
回头一看老徐娘正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还不时的赔笑。
风尘子一时尴尬至极只好也僵硬的笑了笑,“呵呵,啊,无妨,无妨。”
老徐娘立马迈了过来,两只手紧紧的夹着风尘子的胳膊,生怕他也跑了。
风尘子心里五味杂陈,满脸委屈的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的迷人的姑娘,“操,早知道也该跑了,这该死的大胖,跑也不知道说下,这他妈难道是个黑店啊,客人都没得选了,难道我风尘子的第一次竟然要给这个老徐娘,靠,这边这么多迷人的小妹妹、小姐姐为什么非要是你啊,呜呜呜。”
“啊?你们这都有些什么项目啊?”风尘子被老徐娘身上浓郁的胭脂味熏得快要窒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随便说道。
“哎呦,公子啊,我们这好玩的可多了,一看这一楼有听曲的,有喝花酒的,二楼有鸳鸯浴池------”
“哦,我想先听听小曲,姑,---姑娘你先忙。”风尘子还没等他说完就立马脱口道。
“哎呦,公子,老身都一把年纪了你还叫人家姑娘,那行公子你就先听听曲,有什么需要再招呼一声。哎呦,躁的人家---”老徐娘跟个小姑娘似的装作娇羞的样子跑开了去。
风尘子大舒一口气,第一次总算是保住了。
风尘子环视一周这里有唱戏的,有弹评的,有弹琴的,有吹笛的----他所知道的乐器这里都有。
正举目望去想找个清净点的去处。
嚓嚓几声风尘子连着被撞着两个踉跄,差点摔倒,一定身发现一下子身边站满了人,人人群情激奋,个个春光满面,有人喊道,“木清姑娘要出来了,木清姑娘要出来了。”
声音激情澎湃,难掩内心的燥热渴望。
“木清姑娘选我。”
“清儿姑娘,我等了好久啊。”
“清姑娘选我啊。”
一时人群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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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抬着头望着扶梯之上,风尘子依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扶梯之上的小方台已然站立了两个面容姣好、身姿曼妙的侍女打扮的姑娘。
风尘子撞了撞他身边的一位书生模样的公子道,“这是要干嘛?”
“嗯?”公子就像是看见一个怪物一样打量着风尘子。
“兄台,第一次来吧?”
“是的,是的,呵呵。”风尘子尴尬的笑了笑。
“那就不怪了,哈哈,我初来和你一样,哈哈。”公子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这醉春楼啊姬姑娘和木姑娘可以说是双绝了,但是姬姑娘乃是这醉春楼的掌事,寻常人等难得一见。而这木姑娘是名倌,每天都要选一个客人弹奏一曲,听说其技艺出神入化,琴音如域外仙奏,直教人欲仙欲醉好不畅快。”公子一副陶醉的模样,一脸享受。
“这么说兄台是听过了?”风尘子看他那如痴如醉的模样也是有点心动。
“哦,呵呵,那里,那里,在下何德何能,岂能得到木姑娘垂青啊。”公子一脸尴尬,显然失态了。
“哎,来了,来了。”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
只见一个轻纱遮面、秀髻低垂的女子款款走来,玉环坠耳清雅相饰,青衫罩体香罗碧,玉玉亭亭缓步梦春阁,腰细似流纨,肤如凝脂似玉膏,十指纤柔似葱根,秀颈白皙如鹅卵。
一个婉转清扬秀丽的声音响起,方台之上的一个侍女沉吟道,“各位肃静。”声音娇弱清扬,清灵空旷,风尘子一听就知道这一声里有着澎湃的灵力。
看来这两个侍女不简单啊。
“还是老规矩,绣球砸中哪位公子,哪位公子方能有幸得入闺房得听木姑娘亲奏一曲。”说着侍女便将一个毛茸茸的红色圆球递给了木姑娘。
木姑娘接过绣球,淡然的望着楼下的众人。
“木姑娘,这里,这里。”
“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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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众人纷纷高举双手示意,无不期望木姑娘能将绣球砸中他。
刚刚被那半老徐娘一整风尘子有点后怕了。
风尘子一看又是女的选男的,再说那两个侍女一看武功肯定不弱,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