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真的笑了,原来,一直以来,不止是她,他也没有释放真正的自己,哪怕是在床,她在克制,他,也在克制,唯有此时,谁都没有再矜持什么,谁都变成了陌生的自己。 /
直到此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方希悠才现,其实自己的身材也是很好的,凹凸有致,而且,此时的她,似乎穿着衣服的时候加的,体态玲珑。/
当两个人呼吸交错着靠在镜面,视线交错间,都不禁笑了。/
曾泉不明白,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是因为今天在路做的那个梦,还是刚刚父亲在餐桌提的那件事,还是,还是说方希悠这个拉链事件造成的意外给的契机,这个让她第一次看到妻子另一面的契机,才让他做出了这样疯狂的举动,才/
而她,也是那样的意外,他没有想到向来在床事拘谨的方希悠,怎么突然之间,突然之间变得,变得这样/
视线相接,他抬手抚她那滚烫的脸颊,她微微侧过脸,亲了下他的手,对着他笑了。/
到底是什么让她突然之间,她也不清楚,是苏凡那些怪衣服留给她的印象在脑子里酵了,还是,还是她也,也想/
是的,她,她也想,她是也想。/
苏凡的那些怪衣服代表的事情,她也明白,可是,她一直强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个,跟自己说,她和苏凡不一样,她,不一样。/
那么,今晚,是怎么事/
于是,当苏凡在客厅等着兄嫂实在等不来的时候,想过来找,可是又担心自己打扰了兄嫂的私生活,便想打电话过来问一下,霍漱清让她不要打,夫妻两个带着女儿房间去等着了。/
结果,苏凡的电话没来,方希悠的手机在衣室里不停地响着,这个电话,打断了在衣室的第二次。/
“我要去接电话了。”方希悠气喘吁吁地道。/
“等会儿”他说道。/
“可能是有急事。”她说道。/
虽然她也很不想结束,像今晚这样的场景,可是多少年才等来的一次,多少年都没有今晚这样/
曾泉只好停下来,从她身下来,躺在她身边,躺在地毯,喘着气,看着妻子起身去放包包的架子拿手机。/
她的背影,今晚看起来,突然,好像很,妖娆。/
他不禁苦笑着叹了口气,抬头望着衣室的天花板,看着那块天花板的那块镜子。/
刚才,她也是躺在这里,那么她有没有从镜子里看到/
当初结婚的时候,房的装修都是按照方希悠的意见厅会客室衣间浴室卧室,每一间房子,每一个细节,都是方希悠的意见。当时的他,哪有心情去管这些,去过问这些再加他结婚后很去了滇省工作,在这房住的日子简直是屈指可数,以至于他很久都没有现衣室的天花板是一块镜子。/
没想到这样的一个无心的设计,居然也在这样的时刻多了一份的情趣。/
方希悠接着电话,从衣柜里取出一件丝质的长长的睡裙给自己穿,头看曾泉的时候,她正系着腰带。/
他正躺在那里,右手支着脑袋看着她,她的心不禁一顿,赶紧转过身背对着他继续讲电话。/
“嗯,按照我说的做嗯,其他的,明天再说”可是,后一个“说”字刚从嘴里出来,她感觉到了耳畔那温热急促的呼吸,还有睡裙底下贴着她滚烫肌肤的那一双加滚烫的手。/
她感觉到了他尚未熄灭的热情,那轻易撩动了她渴望的热情。/
电话,很挂断了,刚刚穿的丝质睡衣,也从她那如瓷一般柔滑的肌肤滑了下去。/
而这一次,之前的时间长,直到他的电话响了。/
幸好,他的电话来的时候,这一场翻云覆雨已经结束,她正趴在他的身大口喘着气。/
“我的电话,可能是颖之的。”他亲了下妻子的脸颊,道。/
看着妻子那疲惫的神色,曾泉不禁笑了。/
方希悠,其实,也不是那样木头的,其实,每个女人的骨子都是性感的,都是妖媚的,只是,只是缺乏一个人来调教。/
而他的调教,虽然只是第一次在妻子身使用,却是很有成效,简直太有成效。/
也许,是因为她太聪明了吧也许,是因为他们太熟悉了吧又或者,也许,是他们在心底都在渴望着这样酣畅淋漓的融入彼此的骨血吧/
他亲了下妻子的侧脸,轻轻抱着她躺在床,下床去拿手机了。/
方希悠静静躺在那里,看着他打电话的样子。/
她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那么多花样,而且,都那么的,那么的舒爽。/
其实,她也不该怪的,毕竟他是曾泉,算是婚后没有别的女人,婚前也是体验了人间极致乐趣的人,会那些也不怪。/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也会那样的配合他。/
原来,她的骨子里,也是一个堕落的女人,堕落到了/
“好,我们马过来出了意外耽搁了下一小事,嗯,你别担心,我们马到,你再等等好啊,你要怎么罚都行啊”曾泉讲着电话,头看了眼床的妻子,走了过去。/
挂了孙颖之的电话,他静静看着欢愉过后的妻子。/
原来,以前的每一次,她和自己一样都没有乐,要不然,怎么现在会是这样呢/
“冲个澡赶紧走,颖之在那边都等急了。”他拍了下她的腿,道。/
说什么肤白貌美大长腿,其实方希悠也是这样的。而且,她多了一种知性的美,加智慧的一种美丽。/
和苏凡不一样,她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