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月四号到学校,上了一星期课,九月十号又回家一趟因为我和结婚,
他是十三号结婚,十号十一号是星期天,我请了十三十四十五号的假,刚好今年九月十五也是中秋节,凑上中秋放假十六十七,我就刚好在家呆了一礼拜,想想还挺爽。
我弟弟暑假开学大一,九月十九号开学,他很好奇大学是什么样子,于是在家呆了七天天,十七号我就带他去了我学校。
我觉得和他说很难说清楚大学是什么样,就带他去自己感受,我计划着我睡地上他睡我床上,宿舍人关系又好,带他去也没什么。
我们下午四点多到学校,放下东西,从张恒忻那里借来地毯,觉得一切就安排妥当了。
带他去食堂吃饭后就带他出去逛逛,我问他:我带你出去转转,不去商业街,就去平时我自己去的地方感受一下内心的平静,有时候我自己坐在那里都能呆很久。
他说:那你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玩吗?
我说:当然不是,我也会舍友一起打游戏啊,有时候去网吧拿五杀得键盘多好,我现在用的就是五杀送的机械键盘啊。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就算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也一样啊,同床异梦的事情都会发生,你到了大学要和舍友搞好关系,但也要摆正心态。
他说:毕竟他们和你一起吃住,以后还能相互帮忙吗?
我说:有一方面吧,大家在一个宿舍,最坏的一面都不掩饰,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能相互体谅,肯定有感情的。
他手机震动,是他同学给他发的信息,他对我说:我同学考的比我分数还低,现在都去了苏州大学,一本,好厉害。
我显得特别惊讶:那怎么可能!托关系的吗?
他很享受我的惊讶说:嗯,他爷爷好像是苏州大学校长的老师。
我点头答喝。
我弟弟叫王申,不是亲弟弟;我哥哥结婚,也不是亲哥。
九月中旬的天已经转凉,我带他走到护城桥上,吹着凉风我感觉无比惬意。
他拿出手机要拍照,我说拍不清楚的。
他说没关系,我同学要看,随便拍一张,她也是你学校的。
我说:另外一个校区的吗?
他说:是。
我一边带着他走,他一边玩手机回复信息,我心里很失望,果然没有人会和我一样享受这份安静。
我们走到第一个目的地,沿着木台阶走下去,前面是一片河水,流动的河水映着月光的金色,静静的河水也像一面镜子浮现周围建筑的影子,木板旁有几十株芦苇,芦苇叶半绿半黄,索性还能送来清风,
我坐在木板上,示意他也坐下。他坐下却还在玩手机。
我却更放松自己,半躺的望着前方望着弯月,想起了苏子的赤壁赋“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真有种飘飘乎遗世独立羽化登仙的感觉。
我很乐在其中,弟弟却融不进来,我想我们要离开了。
起身说:带你去下一个地方。
他急忙回复完说:啊,还去哪?
我一愣,心中戚戚然:无论我带多少来,能陪伴我的只有鱼虾吗?说道:“如果你不想去那我们就回去吧。”
他说:“那就再逛逛吧。”
韶华散尽春已去,河风吹老少年人。
虽然还在和他逛,但我已经没把他当成同伴了。记得我高三毕业的暑假出去打工。
我不敢隐瞒,这暑假的日子已经被我过成了诗。
什么是诗?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诗也是这样,但诗是一种感觉。
跟着感觉走,我每天吃吃喝喝,倒也不错,只是可怜了我的工资,不知道月底还能剩多少。
有时候晚上出去闲逛,坐在路边摊,随便吃点菜,喝点酒,总不至于醉,心满意足的起身回程。
有时候和朋友一起去酒吧,我不点酒,就只为了感受一下大隐隐于市的气氛。
我更怕喝醉。不过还是喜欢下了班,洗洗澡,换身衣服,自己出去走走,树上有一片两片拼命煽动的风吹拂我,耳边有一声两声声声不断的鸣笛声,或是凉风,或是热风,我的心情依旧轻松。
远方的霓虹闪烁着,路上的行人涌动着,你来我往,互不影响,便是最大的幸福。
行不到水穷处,看不到云起时,淡然是有的,有时候也会想想家里,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啊。
就让这时间寸金寸阴的流淌着,带走或带不走思念的心,我把歌声婉转成清风悠扬,这还不如诗吗?
大二的时候我也出去打工了,暑假我也来到苏州,没有遇到当地风土人情,也没有去遐迩所闻的风景区观光,只是像个普通人一样打工,兜圈。
若说上年是和朋友一起恣意,今年却变得更加享受寂寞。
而孤独是一种态度,与其他无关。
我喜欢早晨顶着初升太阳的光,那是温暖的光,拂去没有理过的素面,那是清澈的沧浪之水,既濯吾缨又濯吾足。
我会闭上一只眼睁开一只眼看着眼前的事物,大门,电车,铁屋,几株蓬勃的南瓜秧盯着金黄的南瓜花,(我一直把它当成梵高的向日葵)身边低头玩手机的胖子,还有一直自言要开家店的舍友,除了脚下拖鞋的声音,眼前的一切,就是最好的结果。
下班之后一个人出去走,心情随视线渐远渐开朗,倘若是偶有清